“大叔,讓我們進去吧,保證不影響你們洗腦別人。” “小孩快點走開,這裡不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門衛的話讓慶生悻悻地走了回來,他向兩人擺了擺手,“沒辦法,進不去。” 就在達利索思考時,他看到了從教會裡走出來的人,頓時想到了辦法,“對了,慶生你去跟那個人說一下,讓我們進去。”慶生疑惑地看了張子安又看到達利索肯定的神情,“為什麼是我?”慶生用手指著自己,語氣滿是疑惑,但達利索則是十分肯定地說著:“你不是說跟他一樣是穿越過來的嗎?正所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慶生震驚地看著達利索,“你有病嗎?這不就是讓我跟瘋子說我也是瘋子嗎?再說,就是他是真的,我們可能穿越的時代都不一樣,怎麼談嗎?” “哎呀,試一下沒事的。” “好,我去。”慶生看了看達利索以及他身後的恩加,仿佛從容奔赴刑場的烈士一樣“我如果沒回來,記得給我收屍。” “不至於。”達利索看著慶生跟上張子安的步伐,把恩加拉得更近了,“如果,他不行,我去,你一定要回去。”恩加聽著達利索仿佛遺言般的話語,“達利,你怎麼了?”兩行清淚不爭氣地女孩臉頰流下,她無法放下相處六年的朋友,她也才十二歲。 “沒事,我隻是感慨一下而已。”  ̄ 張子安這次出去是為了處理其他教會的教徒搞出來的麻煩,他對於這裡政府也太垃圾了吧,為了處理邪教,還要請其他邪教。 張子安一邊走著一邊注意著身後的跟蹤者,“搞跟蹤,太惡心了吧。”就在他轉身想找出跟蹤者時,一把刀卻正好刺進了胸口,“該死的克羅斯,去死吧!”女人聲嘶力竭地喊道,她手中的刀刺得更深了,就在張子安用力將刀從胸口撥出時,他的傷口處也在冒出觸手抓住了女人,她的衣服乾凈整潔雖然染上了血,但沒有絲毫變化,她的衣服是純黑的,女人的半邊臉被腐爛的肉塊遮住,另一半卻是麵色慘白的死人臉。 張子安沒有時間惡心,因為他看到了女人被觸手洞穿的傷口被重新生長的血肉填充上,他收回觸手連著後退了幾步,他看著女人癲狂的樣子,鮮紅的血肉不斷從女人傷口冒出,直到被完全吞沒成了一團不斷蠕動的肉塊,誰敢相信女人三分鐘前還是個正常人的模樣。 張子安忍不住內心強烈的反胃感,嘔嘔起來,但心中有一種不知名的怒氣在發泄,他想起了達米安被同化時的表現才終於發覺,“克羅斯你是惹了個什麼東西啊!”張子安不管不斷靠近的肉塊,用剛才從胸口撥出的刀直直地插進心臟處,“張子安,你給我醒過來呀!”隨著一陣劇痛,張子安重新看向麵前被觸手拉近的因血流盡而無比慘白的屍體,他笑了,用力將刀抽出,接著將刀重新刺入腹部,開始攪動起來,“克羅斯,你個畜生不如的東西!難怪萊因說你是怪物,還是說萊因也是你裝出來的。” “聰明人呀,但晚了。”張子安聽著金之鳴越來越微弱的聲音,又說向了四周堆積的屍體,“到了,目的地,死神‘克亞克’的教會。” “克羅斯,想殺了我不可能。”張子安用手不斷撕扯著蠕動的觸手,既然克羅斯的每一份血肉都有獨立意識,那它們也不想死吧,果然那些觸手正在自主地修補著張子安的傷口,直到不再滴血。 “克羅斯,等著,我遲早殺了你!我一定能回到現代!”  ̄ 達利索和恩加在原地等了很久,終於看到了慶生著急地趕回來,但他帶來的卻不是好消息,“那個人,他死了!” “什麼,真的嗎?” “我敢肯定,他當我麵將一個死神教會的人弄死了,然後還把自己的短刀拿出來刺自己,他肯定死了,但他的屍體上的傷口被觸手填上後,又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