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失憶了!(1 / 1)

在男子昏迷的這幾天裡麵,柳大娘和宋知意輪番照顧,日夜看守。   柳父看著昏迷不醒的男子,嘆息著說:“這孩子,長得還真像我們家言瑜啊,希望這孩子能挺過這一劫,也算是我們給言瑜積德了,好讓地府的官爺多照顧他。”   柳大娘一聽到這也掩麵哭泣,宋知意在一旁安慰著兩位老人。   恰巧,床上昏迷了多日的人此刻眉頭皺起,嘴唇囁嚅,微微晃著腦袋。   宋知意注意到床上的動靜,立刻蹭了下柳大娘的胳膊,帶有一絲欣喜地說:“阿娘快看,他醒了!”   柳大娘聞言止住眼淚,著急忙慌地快步走上去,關切地詢問著:“孩子,你醒啦,還難受嗎?”   男子看著柳大娘和她身後的柳父、宋知意,眼神中帶著絲絲的疑惑和不解。疑惑的是他為什麼會在這,不解的是,他們究竟是誰,自己又該是誰。   “郎君醒了,不要害怕,小女子名喚知意,是這位大娘的兒媳,你前幾日受傷昏倒在村後的竹林中,我同我阿娘恰好路過遇著了你,便心生憐憫將你帶回家中,又特請了鎮上的郎中為你看病。我阿娘更是為了照顧你不眠不休,既然你如今醒了,等身體恢復得差不多的時候便自行離開吧。”宋知意一臉認真。   男子卻十分懵逼,他試圖喚起自己去回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甚至忘記了他是誰,從何而來。一深入地去想腦袋就止不住的疼。   “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是誰?”他用手使勁地拍著自己的腦袋,使勁捶打,妄圖讓自己想起些什麼。可終究還是無果,除了腦袋挨了幾下,連累自己痛了會兒,其他的無濟於事。   眼見他這般模樣,柳大娘和柳父很是心疼,但是也很是無奈。他們試圖讓男子冷靜下來,柳大娘抓住男子的手:“孩子,別這樣,你才剛醒過來,身體還沒完全康復,會損傷身子的。”   轉頭看向柳父說:“老頭子,快去請大夫過來看看,這孩子怎麼是這種情況!”   柳父馬不停蹄地趕去鎮上請來了大夫。   大夫把完脈,說:“早跟你們講過了,這孩子腦袋受到過很嚴重的撞擊,會有一定的影響的。看來,他喪失了他之前的一切記憶。”   宋知意看了看床上睡著了的男子,又轉頭問:“大夫,那他這可有法子能治愈?”   大夫搖了搖頭:“暫時誤解,老夫學識淺薄,無法治愈這男子。不過,他的身子是可以痊愈的,他除了失憶,其他的和正常人無疑。”   柳大娘長舒了一口氣,知道了這孩子身體沒事也算是了卻一樁事。不過,這孩子暫時記不起以前的事,這又有點麻煩了,身世究竟如何,是否會給他們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嘶……不要……別……”男子在一旁低語。   柳大娘有點兒心軟。   “娘!”男子一聲,頓時讓柳大娘心更加軟了,她想起了她那可憐的孩子。   “娘,我們不能留下他,我們報官吧,讓官府的人去張貼啟示,給他找到他的家人。”宋知意一臉的認真。   “知知呀,他失憶了,即使是報了官,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結果……”柳大娘嘆息著。   “是呀,這孩子也挺可憐的。”柳父在一旁應和著。   “阿娘,阿爹,你們不能這樣,他身份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給咱家招致禍患!”宋知意慷慨激昂。   “話是這樣說的,但是你也不忍心讓你流離在外,無家可歸……”柳父補充道。   “阿爹、阿娘,你們不能這樣心軟!”宋知意有點兒激動。   “而且你看他多像咱言瑜啊,當年言瑜在外也不知道會不會遇上什麼好人……哎,我苦命的孩子啊!”柳大娘抹著眼淚。   宋知意一聽這話便恍然,那個溫和的麵孔,一下子便浮現在眼前。她真的好想他呀,就像當時他帶著她在院前的瞧著天邊的雲月,月關灑在兩人的身上,灑在肌膚上,任憑你怎樣移動,始終貼在身上。   還有他情動是臉頰泛起的微紅,汗水順著健碩的肌腱滑下,滴落在宋知意裸露的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