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問我死人可否復生,我說會說我就一個這樣的例子。雖然放在尋常人眼中的事根本不存在如此詭異的東西,但現在能提到死人復活的事卻是發生在其他活著人被死人占據意識的過程。 死去的人不能維持原本壞死的身體,隻有通過更為強橫的意識來維持自我,尋得占據弱於自己的意識並占據其身體。 這個傳聞將人獻祭變成了有意削弱對方意識的東西,最後方便死人那無法消散的意識成功占據新的身體。 我從冬羽小姐這邊了解到一些事情正好對應下一個可能是潛在受傷目標的線索,餘下的兩位更是擁有著重磅消息…… “所以,你們要透露的事情是覺得那個周昌小兄弟不正常嗎?” “是的,那家夥之前就來過這裡一次。之前沒見過他如此暴躁一麵的我們也來過這裡一次,根本沒有傳說中那麼玄乎。” “在你們之前來過這裡的時候,是否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沒有,當時這裡發生的事成了更多意外與不可能的絕大組合。可最後我還是失去了一位同學,好像是周昌的妹妹,周曉英。” 現在的線索轉到周昌小兄弟的妹妹身上,一位之前因為一次意外而丟命的女孩子。 “當時,我們也是分成兩組分別爬山前往住處。因為周昌是經驗相對豐富的領隊人士,我們也是他隊裡的一員,跟冬羽同學一起先一步上山。” 兩位女同學先後將這件事的過程全麵補充,這個過程也足夠令某人內心劇痛不已。 我也差不多將這復雜關係圖打理成我熟悉的樣子,最後歸納最大嫌疑施加暴行的人也是周昌這個現在情緒極為不穩定的家夥。 “那個傳言起初隻是一個恐怖又行走在這座山附近的小故事,隨著我們見證的東西越多,反倒證實這個傳說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這座山隱藏了太多秘密,透過兩位知情人的口也能感受到這裡不止是山那麼簡單。像是最終目標意誌保留的地方,然後隨意獻祭別人的屠宰之地…… “那一天跟今天一樣,連續不斷又讓人焦躁不安。同樣是外邊突然降臨的大雨,最後我們失去了另一群人消息。” “另一群人遇到了什麼?” “起初我們按照製定好的路線分兩組分別進行,按照另一群人的路線也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危險要素的,可他們還是被兇狠的野獸襲擊,最後周昌的妹妹不幸墜落身亡。” “剩下的人也沒有落得同樣悲慘的結果?” “隻有她一個出了事,其他人或多或少是被襲擊而失去了意識,並沒有任何生命危險。” 冬羽小姐離開前廳之後,這兩位女學生的話更為引人深思。不光是牽扯出來的過往亡故者,還有過去經歷過此事的相關人。 另一群遇難的登山者,就連剛剛離開的冬羽小姐也在其中。 我想這故事進行到現在我也沒有完全把握指出這個故事有捏造的嫌疑,最後我想弄清楚這件事的時候,基本上這個故事已經成了下一個目標的下手名單…… “除了冬羽小姐,還有餘下三人也曾是同一個小組的成員,邵玉,楚仲以及不愛說話的邱術。” “你是說,周昌小兄弟從那之後一直在記恨著他們三位,包括活下來的冬羽小姐?” “前者可能會記恨一點,可冬羽同學是他明麵上戀愛的對象,怎麼可能會讓他記恨上?” 現在了解的情況成了我必須關注的細節,周昌小兄弟最終被認定為傷害別人的人也成了餘下人害怕的事。 難怪二位會在冬羽小姐走後爆出更多驚人內幕,就算我不去想這件事的後續發展也足夠讓其他人活在已知的恐懼之中。 “景隊長,這種場景似乎在哪裡見過。” “我們之間也沒有必然隱藏內心那些東西,尋常人的心思在我們看來倒成了一種難以琢磨的變數。” “這也是尋常人非常有趣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話,就等著這一切結束後讓我們好好認識一下吧,傳聞中為了復仇付出一切的昏暗門主。” “倒也不是不可以,隻是現在我們都是在用一個虛假的東西談論著有關威脅生命的話題。” 前廳這個時候也沒有多少人,又一個同樣調查身份的女同僚在那邊照看著。有關於生命的話題,無論我和對麵的負責人,還是在另一邊必須照看其他人的同僚…… “我想也是,那個目標應該很早之前就死了。不管是誰殺了目標,又是誰用什麼方式讓目標的魂魄留在這座山上,現在我們被困在這裡的狀態是不能被忽視的。” “現在要出去就等於被外圍的大雨完全吞噬,我已經派人打探過下山的路線,沒有任何懸念且沒有機會離開這裡。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負責人還指了指我們眼前的食物,很遺憾這些東西中帶著對入魔人來說很致命的毒藥。 “現在你已經吃過這些有毒的東西,就隻能以尋常人的方式應對眼前的一切。不然就跟我們死在配電室的同僚一樣意識到無法使用魔功而死乾凈。” “所有人都是這種情況嗎?” “你隻要在這座山上,饑餓這個問題就會讓一切存在的理由變成一片虛無。” 這種時候誰都不會去糾結這個毒藥飯菜是否會出問題,至少我現在吃下它們後並沒有任何異樣,隻要不用魔功就行。 “你的魔物確實挺厲害的,獨立於本體還能如此活蹦亂跳。感覺倒不像是魔功的產物,更像是她從你身體裡誕生出來的獨立生命。” 可她還是會困倦,因為我吃下了那充滿毒藥的食物而使自己沒了魔功。瞳織這邊也沒了魔攻補給就回到我手中昏沉睡去,就隻剩下我這個依舊擁有頑強意誌的人最終以尋常人的狀態繼續著自己的事情。 “與其悲觀去找那個好使喚人的目標,倒不如現在讓我們稍微忘卻眼前的煩惱,好好以尋常人的身份品嘗這杯酒。” “看起來我也確實沒怎麼脫離過特殊身份喝過一次酒,也沒什麼好說的。” 端起酒杯,看著滿滿一杯酒。這可惡的東西最後竟然讓我有點醉意,沒了最後的魔功護體屏障,我便有了第一次醉意。 有時忘卻眼前的困境,沒有任何意義卻非常受用。已經確認自己不會做蠢事的時候,放鬆戒備隻會讓自己變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