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迷霧的險山,無比滲人的獻祭傳聞,所有人都有可能被殺死的潛在可能性。 現在對於目標看重的高混亂狀態小任務成了必然實現的事實,一群心事重重的尋常人團體,不知道該有的警戒是有還是說依舊無法對自己內心的事透底,最後演變成各自無法入眠的第一晚。 活在恐懼與害怕的小天地,成為目標下一個獻祭對象…… “景隊長,您還是海量。看起來便是那過去的東西也難不倒現在的您呀!” “隻能說有了壓力在喝這酒,倒沒什麼感覺了。那目標就算現在跟這山融為一體,也隻能在外邊看著我們在這裡痛快喝酒吃那別有一番滋味的晚餐。” “就什麼傳聞中奪人命的家夥去死,天塌下來也不能打擾我們喝酒吃肉!” “算了,今晚就到這裡吧。我們還有事要做,這目標再怎麼瘋傻也到底是個需要依靠活體才能行動的醜角。” 該說的都通過眼前的酒水說乾凈,互相考驗彼此演技的時刻又不差這一次,到最後收攤的時候也是我先喝完那最後一杯才算是結束。 外邊的大雨還在光顧這座危險無比的山,沒有任何退路又得知折了幾個殺手同僚,得出這座山沒那麼容易通關什麼的喪氣話。 成了案板肉也隻有看什麼時候被吃下的結果,恰恰我便迎著這份危險來看看目標這個時候會做出什麼樣的下一步舉動。 “看樣子是要提醒負責人把自己人先集中起來看好才是,好像我也確實喝的有點多了……” 沒有魔功加持,瞳赤便隻是普通的黑影跟著我呼呼大睡,連平時什麼味道都沒有白水最後成了讓我頭暈目眩的元兇,占據著我的胃企圖讓我出醜。 顯然我也忍不住在走廊上吐出那黑不溜秋的東西,明明上一秒它們還是看起來不錯的大餐組合,現在卻成了被雨水沖走的汙穢東西。 “主人,我怎麼感覺使不出勁啊!” “傻瓜,我們是中毒了。隻是魔氣消退就徹底成了我們現在的狀態,不會傷及身體的東西卻友善提醒著我們不要隨便白白去死。” “好瞌睡,這就是睡覺的感覺,偏偏這個時候主人身邊卻是危險氣息最濃的時候。” 瞳織這邊以困倦下線,這便是我現在最為虛弱的時候。縱使吐出那些摻滿毒藥的美食,可它的效果已經種在我的體內要待上一段時間。 這種事情怎麼想也知道會被掩蓋,有這般惡趣味的元素加入也隻能想到是那個人的手筆,名為試煉惡趣味的致命要素。 “誰,誰在哪裡?” “就算喝了酒也能感覺到我的存在,景隊長也應該是那個時候見證我死亡的狠人。” “我還以為你隻會躲在別人身後指點江山的主,沒想到本尊親自出現還是這個時候,用著最不恰當的形象。” 魔氣退散並不代表這中毒效果讓我成了聾啞人,連這個時候躲在暗處的人被我感覺個大概,也知道這個時候會出現在我麵前的人是誰。 光是眼前那有些無法修復的傷口長在臉上,我想忘記都成了此刻難以說出口的內容。 “你真有意思,自己的身體沒了。還占著別人的身體來嚇人,還找一個殘缺不全的身體用到死,你到底是多麼迷戀死人的身?” “景隊長,你是知道我的身體被你的朋友們給徹底毀滅的過程。偏偏我選一個質樸又美麗的身體來見您,還能讓您嫌棄了?” “惡心,不要用死人的腔調說話!” 我知道這個時候不做點什麼隻會在最後引向更為直接的結局,可我偏偏選擇反抗的舉止就讓對方很大程度上有些滿意。 “又要用那個叫手槍的暗器把我命奪走?” “你知道我會怎麼做,不讓你如願就是我的做法。” 麵對一個癱坐在一邊的酒鬼,持槍瞄準還要手抖的我,對方可算是逮住機會好好嘲笑了一回。 “您真有意思,明明都已經手抖還要證明自己保護其他人的決心不假。” 顯然眼前這死相難看也確實還活蹦亂跳的女孩是目標無疑,這一切隻會讓我想到是目標占據那個遇難女孩的結果。 “扮演死人,你是真的把這惡趣味發揚光大了。” “景隊長,就因為我讓一個死去的人重現世間便我的不對?” “大錯特錯,恰恰就是死人便不能違背這自然法則。” 我能感受的東西便不是對方的恨,而是對方對我現在落魄樣子的可憐。那種實打實覺得可憐的情緒,最後成了目標利用女身把我扶到一邊的舉止。 我的驚訝並沒有讓對方反感,光是接觸會動的屍體隻能會讓我覺得自己隻是倒在有冰雕的地方。 冷又無法動彈的狀態讓我隻能跟目標待在一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借助女兒身的目標便有了獨特的口吻與我說東說西…… “景隊長,你的內心和你的外表完全成了不相配的東西。偏偏你是那批人中最堅定要殺我的人,隻是因為我害死了你妹妹就值得被你記恨一輩子?” “你這該死的東西,殺了那麼多人還讓我不要記恨你。你算什麼人還是什麼得到強大力量又高高在上的東西!把我妹妹還給我,還給我!” 這個時候好像我被觸發了什麼不存在的東西,過去的事像會動的畫麵一樣在腦海中重演了一番。 關於這個偽裝身份還另有玄機這一點,讓我頭痛劇烈。 “景隊長,何必留著以前的恩怨來讓無比衰老的你麵對同樣虛弱的我?” “從你選擇動手的那一刻開始,這便是不共戴天的仇,你死我活的仇!”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失去原本的姿態,無限的醉意讓我成了另一個人,一個連我都陌生的存在。 “那就這樣吧,這個時候到最後還是還是你的仇意驅使著無比衰老又滿是弱點的你與我為敵。” “你本就是該死的東西,又怎麼敢奢談放下仇恨的話!” 隨著一顆子彈劃過死人的臉頰,隻有黑色汙濁的血流出。 “下一次我就會變成你無比心痛的樣子,而我的追隨者會變得更多且更危險……” 目標就這樣消失在雨夜中,我根本不知道這種事情又會何時發生在我眼前,就這樣伴隨著惡心難受的眩暈感覺昏昏沉沉倒在走廊那邊冰冷的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