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又圍繞雖然才河麵寬40千米,最淺處都有3米深,河水在日光照射下呈現墨綠色,玉帶河把城東和城西貫穿,日頭充足時也很難看清河底景色。 聽老人們談起這條河水還配有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呢。 葬禮在郊區的殯儀館舉行,下車後等了一會,幾個夥伴都到了,大約步行了40分鐘左右,就到了目的地。 灰樸樸的墻地處南方,雨水較多,長年累月的沖刷墻麵,也沒有好好的修補,留下一道道白印,就像親人滿是淚痕的臉。鮮紅的樓群也在風吹日曬下,鮮亮的色彩脫落變成了暗紅色,顯得有些陳舊,銹跡斑斑的大鐵門上麵有幾處暗點,也不知是補修的油漆還是之前來的人留下的血呢? 胡思亂想中,進了院中,一大片漲勢不錯的草地,兩旁的白楊樹有些被砍斷的枝丫,長出了一個個眼睛,注視著院內,院外,人心。 一推開門,涼風迎麵而來。哀樂在有些窄小的房間環繞,前麵是黑白的靈堂兩邊各2個紙人,慘白的臉上,各畫著一坨刺眼的紅,嘴角弧度過大的微笑。剩下的就擺了一些白色,黃色的花圈,最中間的位置,正對著門擺著遺照,帶著不常見微笑的臉上,黑乎乎的眼睛好似比印象中大了許多,有些空洞。 “哎-------詩詩能有你們幾個同學,過來送送她,也會很開心的”老師聽見我們的交談聲,從裡麵走了出來,過來拍了拍我們的肩膀說道。這時從裡麵推推嚷嚷走出一對夫妻還帶著兩個稚嫩的小男孩。 “都怪你,一直說忙!忙!忙!,說沒空回家,也不抽時間關心問候詩詩”女人穿著白色嶄新的長袖,褐色的長褲,黑色的鞋。 “我不忙怎麼辦?二寶,三寶還在讀書,到時候還要娶妻生子”男人一邊走,一邊安慰著女人,一身黑西裝,和女人身上差不多嶄新,一樣的尺碼有些大,不太貼身。 “同學們,這是詩詩的父母和弟弟們”老師連忙跟我們介紹,“同學們好,非常感激你們大老遠過來送送詩詩,詩詩知道一定開心壞了”女人邊說邊從口袋中掏出洗的泛白的藍手絹擦拭著眼淚,男人就顯的較為沉默點了點頭,有些局促也有些心不在焉,兩個孩子也是木訥的看著花圈,還小,未知生死離別。 “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回家?”“爸爸,聚會姐姐為什麼不過來?”兩個孩子,懵懂的問著父母。一時間,整體氣氛更加沉重,大家也都仿佛感同身受一般,不由自主地落下了眼淚,小聲的哽咽。 “姐姐去上輔導班了,過段時間才能回來陪我們”女人和男人,一人抱一個的安撫著剛剛因為大家哭泣,不知所措的孩子們。 “詩詩爸媽,老師,這是一些我們的小心意,希望詩詩她不要太責怪我們。”作為代表,將花圈送到棺槨麵前,跟日本人致歉一樣,儀式感十足的鞠了幾躬。直麵遺照時,眼眶的淚再一次不禁悄然滑落,用手捂住了臉頰。 “我想詩詩她-----在選擇自殺的時候,一定有著難以言說的苦衷,可------可惜我們,作為共處一室的宿友沒能及時發現。老師,我們對不住她”像一隻受傷的刺蝟,撲到了老師的懷裡。 他輕拍著我的後背,細心地安慰道。“唉,不管你們的事,詩詩她的情緒一直不太好,我也溝通的好多次,但是難以緩解,每個人的選擇不同,大家不要心裡負擔過重”姐妹們也都走上前來,輕輕地安慰著。 “明天還有測驗,你們也該回去復習了,我送你們出去吧。”老師指了指外麵,提議道。“老師,我們自己走就可以了。”抹乾了淚水,向詩詩父母告了別,和姐妹們一起離開了。 剛走出殯儀館,趕忙扔掉濕透的紙巾,長舒一口氣。“真是要命,今天流的眼淚恐怕比我前 16年流的都多。”把手搭在姐妹的肩上,好一頓委屈輸出。 “別鬆懈吧,再裝一下子啦” “還裝,再裝眼睛都哭瞎了,沒必要戲演的這麼逼真吧?”撅了撅嘴。 “好啦好啦,放輕鬆,我們一起去逛街怎麼樣?”姐妹們提議道。 “還是不要了,今天好累,改天吧。”擺了擺手。 “好吧,那明天見吧。”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