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第幾天後中午,陳義又是獨自一人在熟悉的酒館喝著悶酒。至於緣由,是因為他投靠幾家鏢局,結果幾家鏢局都不願要他。他再次看著手中的酒杯,思緒再次......還沒呢。   正在陳義愁思之時,外麵突然傳來一女子的求救聲。陳義向外望去,隻見幾名家丁正用力地拖拽一妙齡少女。還有一身著不同顏色的家丁,似乎是他們的頭頭,他正舉著刀警告著驅趕看熱鬧的人群。少女絕望地喊著救命,雙手不斷抓著地上能夠抓取的一切。一名家丁見狀走上前一棍子打在少女的手背上讓其鬆開。周圍人雖說憐憫,但麵對那頭頭的奪命相比也不敢上前阻止,隻聽著少女哭泣聲引得萬人空巷。   陳義本就心存正義,麵對此事又怎能作罷。於是他放下酒錢,越過窗戶,沖入圍觀人群。大聲嗬斥道:“住手!你們這群潑皮無賴!敢在天子腳下欺辱良家婦女!”   “你誰啊!”那名拿刀的頭頭用著尖銳之音,走上舉刀質問陳義。   “我就一酒客,看不慣罷了。”陳義惡狠狠地盯著頭頭,不過頭頭並未被陳義的氣場嚇退。   頭頭大聲說道:“你一吃酒之人就不瞎管事。這賊婦,在我家老爺做工。竟趁四下無人之際盜取我家夫人首飾珠寶,而且就在昨天我們就在她家中搜出了被盜首飾。就此事合情合理,你如何管之!”   頭頭說出此事,引得周圍百姓紛紛議論。可少女聽此言論後大聲為自己辯駁:“你胡說!明明是老爺想要納我為妾,夫人不悅,才栽贓誣陷於我!......”   “胡說!你把她嘴堵上。”心虛的頭頭讓人把少女嘴巴堵住不讓她說出更多訊息。   陳義雖有飲酒,但思緒不亂,他問道:“既然她是盜賊,送官便是,為何如此虐待?”   “這是受到我家夫人之命,將她抓回府上等夫人發落。我家夫人可是功臣之後,你若想救她,恐怕是無能為力咯。哈哈哈哈!”頭頭將刀扛在肩頭語言輕浮的說道,說罷轉身離去。   雖說如此,可此情景怎又合乎情理。當街欺辱手無寸鐵的女子,所說盜竊之事也是一麵之詞。暫且救下交於趙兄弟,讓他來幫助該女子。   思索片刻,陳義決定救下少女。於是他大喊一聲:“喂!狗賊!”   喊完狗賊,陳義擺好架勢,沖上前去。頭頭剛轉過身想看看發生何事,隻見陳義一擊重拳痛擊麵門,隨後右腳站定,左腳踏地向前,又跟上一擊重拳擊中其胸口。兩拳擊出,頭頭飛出幾米,麵流鮮血,躺倒在地。   兩個小的慌忙上前扶人,頭頭顫抖地捂著鼻子,生氣地讓所有人上去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於是所有家丁放下手邊的事,拿起自己隨身攜帶的樸刀和棍棒將陳義包圍起來。周圍群眾退散而去不敢靠近,深怕會誤傷到自己。   陳義見多人包圍自己,一時間也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不過多虧陳義從軍多年,氣勢這方麵並不輸於這群酒囊飯袋。頭頭見狀生氣地喊了一聲:“愣著乾什麼!人多欺負人少!上啊!”   一句命令,家丁們紛紛沖上前。陳義深吸一口氣沉下心,見一家丁舉短棍跑上跟前,他後撤一步右臂攔下揮棍之手,順勢右拳跟上左拳,痛擊其胸。一家丁退下,跟上一人持樸刀從身後襲來。圍觀之人見狀提醒陳義,陳義聽言,側身躲避那家丁的劈砍,隨後右手擒住其握刀手,將其大力扭轉,疼得家丁鬆開樸刀叫苦連天,陳義再順勢一掌將其打翻在地。   剩餘家丁見陳義如此兇猛,都害怕地不敢上前。頭頭見狀用身上白衣擦了擦鼻血緩緩站起,他舉起樸刀喊道:“一群廢物,一起上啊!”然後他就被一戴鬥笠之人,用劍柄敲暈昏死過去。   家丁們豁然開朗,的確為何一人一人上,群毆他豈不妙哉。於是幾人圍在一起商討一番,這行為看傻了陳義,看笑了圍觀之人。   “不僅是酒囊飯袋,還愚昧無知。”陳義自言自語道。   商討一番後,幾名家丁排成一字陣邊喊邊上,此時人群中不知何人扔出一根長棍,正好扔到陳義跟前。陳義見此用腳挑起長棍,雙手抓住長棍中間部分。陳義會心一笑,雖不知何人竟如此助力,不過再此也已不管多少了。   “得罪了!”陳義說罷,便與那幾名家丁打作一團。   不久,趙守帶人來到現場。可隻見那幾名家丁疼的在地上打滾,卻不見打人者在哪兒,周圍人群也早已散去。趙守命令人四處搜查,自己帶兩人去周邊鄰裡街坊問問。   稍待片刻,見手下已經遠離此處。自己帶人來到那熟悉的酒館,隨後命兩名手下留守門口。   “趙大人。幾日不見還是那麼丙吉問牛。”酒館老板何萬跟趙守鞠躬敬禮道。   “哈哈哈。分內之事罷了。”趙守還禮道。   隨後酒館老板何萬問道:“不知大人光臨在下這小小酒肆是作甚?”   “我這樣還看不出來嗎?哈哈哈。”   “哦?哦!哈哈哈。”   兩人相會一笑,互相請人於樓上詳談。何萬將趙守帶到一間無人的客房,何萬親自倒了兩杯茶水給自己和趙守。趙守拿起茶杯一飲而盡,然後自己拿起茶壺為自己續了幾杯。   “啊~”趙守喝完茶水後露出滿足的表情。   “趙大人,這是好久沒喝水了嗎?竟麵露如此神色。”何萬問道。   “是啊。我今早不知吃了何物,一直鬧肚子。加上辦案,可以說我滴水未進。”趙守喝完水放下茶杯。   “哈哈哈。那就多喝點,不夠我讓小二去拿。”   “不用了,喝多了,尿也多。”   “哈哈哈,這倒是。”   “好了,說回正事。外麵哀嚎之人是誰的家丁?”趙守問道。   “不詳,隻知道是一府上家丁。”何萬答道。   “是我恩人陳義所為?”趙守繼續問道。   “是的。”何萬繼續說道,“陳兄弟,使的一手好棍法,其招式迅捷如風,宛如雷霆。其人也兇猛異常令人目瞪口呆。雖說人數眾多,但都在兩招之內打趴在地。”   “哈哈哈。陳兄亦是如此。”趙守而後又問,“額,對了。現在陳兄在哪兒?”   “我想他應該帶上被救女子去尋郎中了吧。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何萬眼往天花板說道。   “那就好。”趙守鬆了一口氣。   “哈哈哈,趙大人就這麼擔心你家恩人嗎?”何萬笑道。   “哎,何老板見笑了。我就是這個性格沒辦法。”趙守也笑道。   而後何萬將他的所見所聞皆告之於趙守,趙守了然同時也痛斥這些所謂的功臣之後,仗著自己是功臣之後就目無王法,作惡多端,那些家丁也是為虎作倀,罪大惡極。   何萬勸解道:“如今天下並非盛世,現在這皇帝年幼無知,在朝中又毫無威信。那這偌大的大明疆土,怎能不生事端。”   “何老板所言極是。隻是這先皇戰時消耗了不少國庫銀兩,加上如今天啟皇帝尚幼,朝中主持大局者又是一太監。”趙守說罷嘆息道,“這貪的貪,拿的拿。再這樣下去大明非亡了不可。”   “哎!趙大人,這種話不可亂說。”何萬連忙阻止。   “這我當然知曉,也就和何老板是老鄉才能說出這肺腑之言罷了。”   半個時辰之後,何老板和趙守邊笑邊說地從樓上走下來。趙守在何老板這裡買了些酒和菜,在和何老板告別後提著這些東西交給守在門口和搜尋回來的下屬。   “那些家丁呢?”   “回大人,那些家丁在您上樓後不久就狼狽地離開了。”一下屬說道。   “不之前還疼的打滾嗎?”   “是被人叫走的。”   “誰?”   “一府上丫鬟。”   “府上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