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心是真的大啊!
難怪在她母親聽到那奇怪的響動,又因響動而死之後,餘佳佳表現出來的情緒是:
‘什麼?你能聽到?!哦哦,聽不到啊,那算了,賺錢去.’
這不是缺心眼兒是啥?
沾到陰血之時,餘佳佳體內的東西必定是發出了強烈示警,沒準就是所謂的‘尖銳的爆鳴聲’。
但,餘佳佳的反應,居然也僅僅是掏了掏耳朵。
某種程度上來說,餘佳佳,才是真的強者。
頗有一種,隻要我沒有腦子,哪怕後院沒有種豌豆射手,也不會被僵屍吃掉腦子的感覺
而且看餘佳佳如此熟練運用體內東西賭博的模樣,絕對不是第一次這樣賺錢。
沒準先前和我說過的固定來錢的路子,就是這條路子。
雖然不知道她被這身上的東西糾纏了多久,但就現階段來看,她非常自洽。
餘佳佳大聲的嘆了口氣,打斷了我的思路。
她從麵前抽出一張籌碼,將錢放在對麵,但臉上激動的神色卻一點都未消,隻是眼中略帶血絲的喊道:
“再來,再來!”
這副模樣絕對不適合再賭了。
我略一皺眉,還沒來得及按住她,餘佳佳便速度極快的先手連抽三張,她正要去拿第四張,就聽對麵的穀爺突然打了個哈切,有些無趣道:
“快三點嘍,不玩了。”
餘佳佳顯然還在興頭上,當場開口就要挽留,卻見穀爺隨便抓了幾把桌麵上的籌碼分給圍觀的眾人:
“真的有些累了,這些都算我的,大家隨便玩。”
這麼一散財,眾人得了好,立馬連勝道謝,連荷官都收了一張籌碼,美滋滋的離開了。
人散的一乾二凈,再怎麼想繼續,都不能在沒有荷官的情況下繼續,餘佳佳頓時悻悻的咽回嘴裡的話。
穀爺攏了攏桌麵上的剩餘的籌碼,點了根煙,含糊不清的問道:
“你們這樣費勁兒的賺籌碼,也是要去換那個東西?”
換東西?
我和餘佳佳對了個眼神,具是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來迷茫。
穀爺將我們不語,便也知道是自己多嘴,再不肯多說什麼,打著哈切,愣是將離開的步伐踩出了浪蕩子的模樣,直至再也消失不見。
餘佳佳遺憾的收回目光,開始清點桌上的籌碼。
籌碼已經從原先的五張已經翻了四倍之多,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餘佳佳捏著二十張的籌碼,眼睛都在放著綠光,她似乎想塞進自己的口袋,但是想了又想,又從中抽了五張,連同我的本金五張,交還給我。
她看上去十分享受此番的樂趣,聲音中亦是帶了些沾沾自喜:
“我知道規矩,今天的本金就算是向你借的,現在翻一倍還給你,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我沒有推辭,接過籌碼,便要站起身跟上那個古怪的年輕人。
餘佳佳身上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大概,既然她能運用自洽,那我也沒有必要從中作梗,強行頂著為別人好的名號而做事。
相反,我現在對那個年邁的年輕人有些好奇,準備在安全的地界再去看看。
我心中盤算著,但還沒走幾步,餘佳佳就親親熱熱來挽著我的手:
“別走別走,我們再去找點兒宵夜吃吃吧!”
“剛剛那群看牌人走的時候,我聽他們說這間會館的‘生肉’很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