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關鍵的是,這種真菌有很強的逐步衰弱特性.”
我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曾警官說的‘逐步衰弱’是什麼意思,曾警官便揭開了謎底:
“這件事情已經上報,我們將傳染給旅館夫妻的真菌體成為第一代真菌,旅館夫妻為第二代真菌,無頭男屍為第三代真菌。”
“第二代真菌能讓那對夫妻產生了某種幻覺,自殺死亡。”
“第三代真菌在無頭男屍死亡後,還能盡可能保持某些臟器不腐壞.”
“以此反推,第一代的真菌,很有可能達到‘肉身不腐’的程度,甚至,更多。”
這話像是撕開了原先嘮嗑般談話的假象,曾警官終於鋪墊完成,露出了內裡的鋒芒:
“這不是科學能夠解釋的範疇。”
他們的進展,居然已經到真菌能夠令臟器不腐了.
確實,這哪裡是科學能夠解釋的範疇。
他們口中的‘第一代真菌’甚至就是活屍!
別說是他們,甚至我隻要一想起六七十年前的那位‘神醫’,都會打個寒顫。
難怪會來詢問我。
今日這位老板娘突然瘋癲的模樣,確實也吻合他們對第二代真菌觀測的‘令人產生幻覺’。
但他們不知道那不是幻覺,是活屍化的副作用,也不知道有活屍這個東西。
既然我這段時間都在舒城,而且剛好遇見這些很相像的案件,那自然是會問問到底怎麼回事的.
怕不是把我當成傳播體了?!
我有些頭疼,冷靜的說出這一句話
“我一個月前才來舒城。”
對,我一個月前才來舒城,這一點足夠斬斷對方所有的猜測。
但我萬萬沒有想到,曾警官臉上絲毫沒有變化,隻是說出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楊金女士,你熟悉嗎?”
我一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立馬意識到事情不對,警方了解的比我想的要多得多。
這事情並非沖我來的,我就是個附帶品,他們真正想要找的,居然是
“又名,陳金。”
曾警官掏出胸前邊角有些卷邊的小冊子,看了幾眼:
“她先前有改過姓。”
“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你之前就說過,來到舒城是投奔親戚,對吧?”
我張了張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曾警官繼續說道:
“她就是毋頭村的人,我們在已經死去的村長家中,搜到了關於她的一些東西,或者說,村長記錄的一些東西,甚至還詳細記錄了煙火活祀前,去找了她幾次”
神醫(x)德魯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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