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似乎還在堅持不懈的打,打過去仍在通話中,第二次我學乖不播,那邊的電話倒是很快就來了。
話筒中楊金的聲音反復帶著冰碴子,隻說了兩個字:
“回來。”
我甚至都沒有應聲,對麵就掛斷了電話。
還真是挺讓人心驚肉跳的.
我自嘲的笑了笑,在路邊攔了輛車,坐上車開始仔細查看信息,穀爺那邊似乎一直在等待我的回應,在我通過好友申請之後很快就發來的新消息、
新消息的字數也不多,就短短一句話:
“屠小姐,請問有空可以見一麵嗎?”
除此之外,什麼信息都沒有。
我想了想,發過去一條信息:
“時間,地點。”
穀爺那邊‘正在輸入中’的信息跳動了幾次,最終還是發道:
“都可以。”
“如果不介意的話,下次你來玫瑰會館的時候,給我發個消息,我馬上去找你,可以嗎?”
我略略皺起了眉毛,開誠布公的說道:
“你來找我肯定是想同我說一些事情.必須得繞開楊金那種。在玫瑰會館裡麵見麵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我去,楊金也會去。”
也許是我直言不諱的話語,以及對楊金的稱呼給他對方勇氣,這回對邊的回復倒是很快,信息中的言辭也沒了原本的拘束,而是帶了些坦然:
“沒有關係。”
“我會安排足夠吸引別人注意力的事情,好讓別人不會注意到我們交談。”
“不是有句老話叫做燈下黑嗎?你在楊金的手底下,當然也知道她的脾氣,既然帶了些自己的心思,就不能畏首畏尾。”
全部都是啞謎,聰明人甚至不用追問。
他是為了那件事情而來嗎.
我沉默幾秒,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隨手回了個可以的消息,隨後便熄滅了手機。
車輛緩緩駛入別墅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幾步快跑進了廳堂內。
晚春初夏的時節,楊金正愜意的坐在沙發上喝茶,她看上去有一些畏寒的模樣,披上了貂絨坎肩,整個人仿佛一個上世紀穿越而來的貴婦人。
她前些天一直稱病不出,很少有這樣衣著精致,妝容明艷的時候,幾乎一眼,我就看出了她今晚有出門的欲望。
楊金放下手中的茶盞,斜了我一眼:
“最近都沒管儂,玩的爽吧?”
我沒敢應聲,乖巧的走到她的身邊,才輕聲說道:
“姨姨,要我去樓上換一身衣服嗎?”
楊金上下打量我一眼:
“去吧,今天穿的乾凈點兒就行,就那身小白裙吧,清水芙蓉,挺好。”
我以極快的速度返回房間,換完衣服,手指極快的敲擊信息:
“大概率會去玫瑰會館,今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