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十 章 盛情之邀(1 / 1)

詭界弒者 天龍八不 8509 字 2024-03-16

第二天,一大早,李修文就載著李望舒出了門。   走著走著,李望舒發現李修文的屁股兜裡,露出一個小卡片。   起初,她也沒在意,可是後來隨著他屁股的晃動,那卡片露出半截——   “男士高端”四個字頓時映入眼簾!   李望舒一把就將那張找卡片抽了出來——   「男士高端會所」   再看上麵那誘惑性的字眼,“本會所有多名優秀美女技師”。   李望舒當即狠狠地在李修文的腰上掐了一把!   “啊!!”   李修文疼得一下子就剎住了車。   “李望舒,你乾啥?!”   他回過頭來,氣呼呼地看著她,眼睛瞪得老大,看樣子是掐疼他了。   李望舒將那卡片在李修文眼前一晃,恨鐵不成鋼地道——   “李修文,爸媽為了我們,一年到頭都回不了家,你不好好讀書,你這個年紀,就想這些齷齪的事,你對得起他們嗎?!”   “呃,這……”李修文頓時羞得麵紅耳赤,“姐,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不是什麼?”李望舒再次耳提麵命,“李修文,你可千萬不能去這種地方啊,那裡的女的,可都不乾凈,要是得了什麼病,你這輩子就完了!你知道嗎?!”   來往的人都在看他,李修文急道,“哎喲,姐,你能小聲點不?”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怕我說,你這別乾這蠢事!”   論口才,李修文還真不如這個比他大兩歲多的姐姐,都說女孩比男孩成熟的早,李修文可算是領教了。   “行,行,怕了你了,不去就是了!”   一聽這話,李望舒氣得在他後背就兩拳,“你還真想去啊!?”   “哎,我這真是黃泥巴掉褲襠裡,不是屎也成屎了!”李修文當即就氣的背過了身去。   見這,李望舒狠狠地將那名片撕了個粉碎。   李修文一見,“哎,別(撕)……”   “李修文!!”李望舒氣得抬腿就照他屁股就一腳。   一米八的大漢,被一個不到一米七的女生收拾,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情侶吵架呢。   李修文那個羞啊,這路上全是往學校走的人,好多都是他的同學,這要是被熟人看見了,這臉可往哪放啊?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怕什麼,來什麼。   李修文剛要轉身求饒,可沒想到,一回頭,幾個靚麗的女生,騎著自行車,停到了他跟前。   “哎,雪竹,這不是你那個男什麼嗎?”一個漂亮的女生沖一個文靜的女孩調笑道。   李修文一看,頓時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還真是餘雪竹。   這時,李望舒嗬嗬一笑,“喲,是雪竹啊!”   “啊,姐姐!”餘雪竹也略顯尷尬,“這是怎麼了?”   李望舒走到李修文跟前,拍著他的肩膀,沖餘雪竹和她的朋友道,“嗨,沒事,剛才我跟他打賭,我輸了,非要跟我犟!欠收拾,嗬嗬!”   聽到這話,李修文趕緊憨憨地一笑。   “行了,沒事了,趕緊上學吧!”李望舒沖幾個女生擺擺手。   “好的,姐姐,那我們先走了!”   說著,餘雪竹還不忘含情脈脈地看李修文一眼。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哈哈!”   那幾個女生嬉笑著,騎著自行車跑了,剩下餘雪竹,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李修文看著餘雪竹,也一陣不好意思。   最後,就載著李望舒趕緊去了學校。   來到學校,他趕緊找到侯炳楠,讓他去老劉米線旁邊,找一堆撕碎的小卡片。   這小子一聽要帶他去找那倆姐姐,開心地就以一百二十邁的速度,沖出了校門。   早上第一節課下了,侯炳楠不負所望,將那張卡片“恢復”了原樣,交給了他。   可這次,李修文再也不敢將那玩意揣兜裡,侯炳楠就笑納了。   第二天周六,李修文吃完中午飯,就去了跟侯炳楠約定的地點。   這小子開了他爸的車,還專門找了一個司機,因為他沒駕照。   沒想到這小子平時二哈哈的,辦事上,卻頗有幾分能力。   一個小時後,他們到了省城,快到那地兒樓跟前的時候,他們支開了司機,兩人直接去了。   等到他們到了那地,瞬時就驚呆了,整個一棟十幾層的大樓,全是那幫人的地盤。   等到進去,兩人驚的大牙都快掉了,真的,那地用富麗堂皇來形容真的一點也不為過。   各種藝術品,壁掛,雕塑,擺臺,幾步一個,擺放有致,透著濃濃的藝術氣息。   兩人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一身的土包子氣息,顯露無疑。   這時,一個高挑的美女,穿著旗袍,邁著妖嬈的步子,朝兩人款款地走了過來。   這女人妝容精致,本來就美的不得了,再加那旗袍下麵高開叉,胸口薄紗小桃心,春光微露,瞬間就看得這倆年輕人激動起來。   不等他們開口,這美女雙手收到腹部,微微一點頭,沖他們笑道,“歡迎光臨,兩位裡邊請,我們老板已經恭候多時了!”   李修文一頓,那個叫蒙寒的,果然厲害,竟然會算到他們今天來。   “有勞了!”李修文微微一點頭。   “您客氣!請——”說著,就領著兩人往裡走了去。   女人穿著綠色的細高跟,一身翡翠綠的旗袍,交相映襯。   侯炳楠跟在後麵,不時地盯著那女的臀部看——   那開到恰好的旗袍,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一前一後,東方女性的魅力,盡收眼底。   走過長廊,上了電梯,女人身上的香味,惹的人,都快喘不上氣了。   “姐姐,你好香啊!”侯炳楠諂媚道。   女人聽到這話,不失禮地沖他一笑,“謝謝,我們到了!”   電梯門剛一開,兩個一紅一白旗袍穿著的女人,就站到了他們眼前——   前凸後翹的,就像兩朵盛開的牡丹,妖嬈的李修文都不敢搭眼了。   侯炳楠更是看得兩隻眼睛都直了。   沒錯,這兩女人,正是紅纓跟白雨!   知道她們身材好,可沒想到,竟然這麼迷人。   李修文和侯炳楠正值荷爾蒙旺盛的時候,這麼風騷的女人放在眼前,雖然嘴上不說什麼,可這心裡,就跟猴撓似的。   加上這兩人的故意戲弄,侯炳南當即就拜倒在了她們的石榴裙下。   不過,幸好李修文定力足,要不然,他也淪陷了。   “走吧,帥哥,帶你體驗一下,我們這裡的特殊服務!”紅纓將玉臂往侯炳楠肩上一搭。   “別看了,今天沒你的份!”說著,沖李修文使了個眼色,就將侯炳楠給帶走了。   這時,剩下白雨,就像冰雪美人似的,雙手環胸,往那一站,煞有介事地看著李修文,“走吧,帥哥,你有人在等了!”   說著,就邁著優雅的步子,將李修文帶到了一間別致的屋子。   還沒進門,一個狗熊一般的絡腮胡,就迎了上來,“哎呀,李老弟,你真來了!”   “我像假來嗎?!”李修文打趣地看了一眼這絡腮胡。   “幾日不見,李老弟都會開玩笑了?”   這絡腮胡,正是牛長生,而他後麵站著的那位,則是蒙寒!   兩人穿的都很闊氣,李修文站在他們跟前,就是一窮酸學生。   “好久不見,修文!”   還是蒙寒得體,走上前來,禮貌地跟他一握手,就將他讓到沙發跟前。   來者是客,他落座了,蒙寒和牛長生才坐下。   這真是讓李修文受寵若驚。   這時,從外邊進來一女侍,同樣是旗袍,卻多出了幾分婀娜多姿。   不過,倒了茶,她就出去了。   簡單的寒暄之後,李修文就直接進入了正題。   他將最近縣城了學生失蹤的事,告訴了蒙寒,沒想到,他已經派人在查了。   還說,有消息了,一定派人知會他。   這人,果然不同凡響,如此滴水不漏,讓李修文不由地暗自佩服。   李修文知道這地,隻是用來掩人耳目的,也不多問,聊完要緊的事後,三個人就有一句沒一句的閑扯著。   誰想,蒙寒突然來了一句,“修文,你覺得我們是好人麼?”   李修文一愣,笑道,“當然!”   “那你知道我們這個組織叫什麼?”蒙寒看著他。   李修文搖搖頭,“不知道。”   見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蒙寒給他又倒了一杯茶,就講起了他們這個組織的來歷——   他們這個組織,叫山海門。   相傳,大禹治水時,就已創立。   上古洪水,不光帶來了災難,這些怪物,也因為這場洪水,降臨人間。   山海門的出現,為的就是製衡這些怪物。   後來,經過數代人的慘痛代價,才終於知道殺死這些怪物的辦法——奪取靈珠。   也就是他們大腦裡的那顆紫色的珠子。   漸漸的,這些怪物就有了另一種稱謂——惡靈。   它們靠吸食人的腦髓和精血而生,幾乎沒有人知道這它們,因為,知道的都已經死了。   幾經更迭,到了唐朝,袁天罡正式將他們這個組織,更名為山海門。   歷史的滾滾洪流,不斷向前,這些東西,卻像蟑螂一樣,也攀附在歷史的車輪上,延續下來。   山海門,也跟著它們,依存了下來,不過,他們也不僅僅是為了消滅這些東西而存在。   至於那些沒有明說的“業務”,李修文也沒好奇,主要的是,他也不感興趣。   蒙寒簡單給他介紹之後,就說出了他的真正意圖——   “我們這正急需你這樣的人才,你願意加入嗎?”   說完,還不忘附一句,“有工資的,足以讓你在現實世界裡,衣食無憂。”   李修文想了想,可還是客氣的回絕了。   他是缺錢,可是,整天讓他以那些怪物打交道,再多的錢,他也心裡不舒服。   所以,最終,他還是婉拒了。   回去的時候,蒙寒的言語口氣,都透出了惋惜,但還是尊重了李修文的意見。   不過,臨走的時候,他卻留下一句話——   “以後有任何困難,隻要你一句話,山海門傾盡所有,也為你排憂解難!”   聽到這話,李修文愣了好久。   他知道這句話背後的含義,更知道這句話的分量,所以,在蒙寒說完這句話後,他沉默了。   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回去的路上,侯炳南心花怒放,一個勁地誇贊著那兩個漂亮姐姐,李修文試探了一下,發現他果然已忘記了那晚的事。   總算沒白來,可他也有點後悔來,因為他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這些人今天能拉攏你,可明天不高興了,你極有可能,就看不到後天的太陽了!   畢竟,他跟這些人,並不熟。   所以,李修文打算有時間了,還是去找他師父問問。   周一早上,李修文早早到了教室,還沒坐穩,教室的門就被猛地一下撞開了。   李修文還以為是哪個冒失鬼呢?   沒想到,一抬頭,發現餘雪竹,正氣喘籲籲地站在教室門口,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教室裡的同學,也齊刷刷地轉向了他。   李修文趕緊走了出去。   出去後一問,李修文都震驚了——餘雪華的的好閨蜜也失蹤了!   見餘雪竹哭成了淚人,李修文很不忍,可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她會來找自己?   一開始,他還以為又是侯炳楠,可再一想,侯炳楠已經被施了忘憂咒,應該不是他。   於是,他就問餘雪竹,為什麼來找自己?   餘雪竹掏出了一張字條——   “今夜子時,讓李修文來福來山二重天要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否則就等著來收屍吧!”   餘雪竹說,這是她閨蜜的爸媽,找到的自己給的紙條。   所以,她這才來找了李修文。   沒想到,對方竟然將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李修文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之前在三清觀被七師叔打退的那幾個家夥。   可他想不通的是,為什麼這幫人抓走的不是餘雪竹,而是他的好閨蜜?   見餘雪竹哭個不停,李修文就答應她,晚上去“赴約”,餘雪竹這才情緒平復。   自從早上見了餘雪竹,李修文就心事重重的,從不遲到的他,第三節課,上課都十幾分鐘了,李修文才進教室。   要不是他語文成績好,老師也喜歡他,否則,他可就慘了。   原以為,這是個例,沒想到,下午一連好幾節課,他都遲到。   他的同桌呂有福,終於忍不住了,就鬼鬼地悄聲問他,“同桌,戀愛,是種什麼滋味啊?”   李修文一愣,隨即在一張紙上寫了兩個字,給他推了過去——   呂有福一看,頓時,眉頭一皺,指著“便秘”那兩個字——   “同桌,你是說戀愛就像便秘?這個見解很獨到啊!”   李修文斜了他一眼,“我是說我便秘啊!”   誰知,這二貨直接來了一句,“還沒拉出來啊?”   “要不,你去看看?”李修文轉過頭來瞪著他。   “……!”呂有福愣在了那裡。   這時,前排的何文轉過頭來,她邪笑著看著倆人,鄙夷道——   “哎誒~,你倆可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