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修改中(1 / 1)

“那是一個麻瓜寫的一部小說裡的一個偵探,偵探就是……”   “我知道什麼是偵探,”瑞雯感到有些好笑,“我連‘次聲波’都知道,可見我對麻瓜世界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你是怎麼聯想到他的?因為推理?不,不可能,我之前已經多次展現了我的推理能力……是因為殘忍和推理吧,偵探在破案的時候可能會看到殘忍的事情。”   “嗯,差不多,福爾摩斯說過一句話——犯罪是常有的,邏輯是難得的。”   “……邏輯確實是難得的呢。”瑞雯喃喃道。   “你們確實有資格這麼認為。”赫敏羨慕的看著瑞雯。   “你也有。”   “我?和一般人比起來或許吧,但我的推理能力可不如……”   “這隻是‘量’的差距罷了,你我的‘質’是相同的。”   赫敏眨了眨眼睛,“能具體解釋一下嗎?”   “什麼是邏輯?”瑞雯這句話並不帶有疑問的語氣。   “廣義上來說,邏輯就是規律,狹義上來說,僅指思維的規律。”赫敏流利答到。   “嗯,而思維規律是客觀事物規律在人腦中的反映。違背了客觀規律的思維規律就是錯誤、荒謬的邏輯。那麼杜防、糾正錯誤邏輯的機製就很重要了,也就是是否對邏輯具有嚴謹的態度,這就是我所說的我們相同的‘質’,赫敏,我們這類人的智與其他人有著‘質’的不同……   我這麼說吧,當你問別人‘人是不是越理性、越理智越好’的時候回答‘不是’的那些人、認為達到人類智慧的頂級需要或者將會失去情感的那些人,等等,這些人對邏輯這個概念及其衍生出的一係列概念的理解就已經是局限化的、片麵化的、有誤的了。   有些人敢於亂用他們其實並不清楚具體是什麼的概念,而概念是思維的基本組成單位。   有些人的判斷缺乏事實依據,亦或者說他們所戴的主觀濾鏡歪曲了事實,他們的判斷染上了主觀色彩。   如果把事實比作大地,把人的思維比作建築物,概念就好比磚頭、材料,判斷就好比每一層,推理就好比把樓一層層的往高處搭建,而最高層就是最終輸出的判斷,也就是結論、看法、觀點。   亂用定義不明的概念的人的思維就好比摻有虛假磚頭的建築物。觀點缺乏依據的人就好比一棟沒有接觸大地的建築。至於樓層與樓層之間的連接問題,可近似視為第二種情況的延伸,事實上這三種情況都可以歸為同一回事——結論與事實之間的連接出現斷裂——即所謂的荒謬的邏輯,那麼‘樓’的最高層自然就不算是事實大地的一部分——即所謂的謬論……   語言是思想的衍生。當他們開口說話,他們以糟糕的語法呼出的荒謬邏輯、謬論就會像屎分子一樣漂浮在空中,鉆進我的大腦、我的思維,引起的不適感之強烈……隻能用‘腦溢屎’來形容。恕我用詞粗鄙,但我實在是覺得這樣形容最為貼切。   而且陷入荒謬者往往沉浸、沉迷於荒謬之中,幾乎隻有殘酷的現實才可能打醒他們,並不指望他們能在交流中互鑒,他們往往自信、固執、固守己見,聽到不同的聲音急於否定,早已經把自己的觀點視為正確,然後帶著情緒去攻擊與自己相悖的觀點。更別提他們還常常在道德倫理層麵展開爭論,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比前一種更加不可能達成共識、更加無休止,因為如果說前者還有事實作為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後者……不同個體的主觀動機的差異就是事實,雖說影響他人的主觀動機是有可能的,但爭論可謂是成功率極低的一種方式。我稱這種交流為‘辯論賽式交流’。‘辯論賽式交流’可謂是猿猴進化成人類之後演變出的一種更有內涵的咆哮。”   赫敏一邊聽,一邊本能的將瑞雯的語意提煉、概括——邏輯荒謬、胡言亂語、分不清臆想與現實、偏執、情緒化……   赫敏的瞳孔猛地一縮。   “我小時候……更小的時候,唯一接觸的人是鄧布利多,盡管他是‘最偉大的巫師’,但當我對事物有不同的看法的時候,他從未感覺自己‘長輩的威嚴’受到了冒犯、從未以權威來壓我,他總是保持開放的心態、心平氣和的和我交流,一起檢查彼此的邏輯過程,像檢查數學計算過程一樣不帶成見,如果是他錯了,他也不會礙於麵子而不承認,他會大大方方的承認是他錯了,而且知錯能改。   我把這種交流方式誤以為是一種常態,在見識到了‘辯論賽式交流’的盛況後,我給鄧布利多和我的那種交流方式取了個名——‘論證式交流’。真是美好不是嗎?借由這種對話方式,思想得以在不同的個體之間”   就好像一個從小吃珍饈佳肴的小孩突然吃到了普通的食物,她才會意識到自己以前吃的東西是多麼的美味,雖說鄧布利多依舊不改,但我希望能找到能夠進行‘論證式交流’的同齡人,我想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