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好1個鉆石王老5(1 / 1)

“哦,是這樣啊。”   牧雲醫生一臉的惋惜,同時又有些激動。   前麵交代過,何菲雖然是龔雲智的妻子,可二人並不住在一起,大家都以為龔大教授還是單身。   對這位西都醫大最炙手可熱的鉆石王老五,很多跟牧雲一樣的女大學生都垂涎已久了,現在終於落到她的手裡了,能不讓她激動嗎?   犯人怎麼了?人家有錢有身份,關鍵還是個海歸博士,著名專家!   何況,現在他還隻是個嫌疑人呢,憑他的影響力,再活動活動,免於刑責也不是沒有可能,最不濟,也隻是緩刑。   退一萬步吧,就算是實刑,等他出來了,還不照樣被各大醫院、醫學院校搶著要人?   以前她不敢奢望能追到這位白馬王子,可現在,上帝把他送到了自己的眼前,這不就是緣分嗎?   被羊骨刺成貫穿傷,說重不重,說輕不輕,送去醫院住院治療沒必要,最多是留在醫務室治療,這不是近水樓臺是什麼?   這麼重的傷,生活上當然要人照顧了,這裡家屬進不來,一般都是犯人來照顧,可本小姐在這,一切都親力親為了,從喂飯洗衣,到洗澡擦背擦屁股,姑奶奶全包了,還怕擦不出火花來?   “快讓我看看您的傷口。”   想到這些,牧雲激動地滿臉通紅,悄悄解開白大褂最上麵的一粒紐扣,款款彎下腰,露出領口的一大片白皙,輕柔地把“龔教授”捂在小腹上的雙手拿開,小心地掀開被刺破的、浸滿血跡的囚衣。   “咦?傷口呢?   不是說貫穿傷嗎?傷口在哪?”   牧雲傻眼了,沒有傷口,我用什麼理由,留下這位鉆石王老五?怎麼伺候他洗澡上廁所?怎麼擦出火花來?   聞言,守在門口的矮個看守,也禁不住跑了進來,湊上去仔細檢查了一下,當即怒道:   “龔雲智!你這是唱的哪一出?   你不是受傷了嗎?傷口呢?這血哪來的?是血還是紅墨水?你可真會裝啊?”   他之前聽交警說過,這位龔教授在醫院的時候,就曾被偽裝成了“大粽子”,目的是逃避法律懲罰,便以為他又是故意裝的。   一連串的發問,讓郭遠誌心裡一沉:   果然又是這樣!   他忙抬起頭,朝“傷口”看去。   天吶!哪裡有什麼傷口?   就見腹部除了血跡,甚至連紅點都沒有!   可血跡還沒乾呢!衣服也被浸濕了一大片。   說實話,他對原主吃過什麼稀奇的寶貝這事,一直抱有懷疑態度,隻是左次那麼認為,又沒有其他原因能解釋通,這才勉強接受的。   在他看來,能讓傷口急速愈合,甚至全身骨骼盡斷,還能跳起來揍人,這樣的奇珍異草,隻存在於網文中。   就算遠古時候有這種東西,也早就絕跡了!   不是說現在靈氣稀薄嗎?那些東西,顯然也跟修真的人一樣,需要靈氣充足才可以存活的。   所以,對左次說的,他還是很懷疑。   甚至,他還是覺得,是何菲給他用了什麼藥。   否則,人都摔成肉餅了,怎麼會不做任何檢查,就把他包起來?   可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呢?當時,他清楚地感受到,羊骨突破了肚皮,還有那徹骨的劇痛,怎麼就沒有傷口呢?   怎麼回事?是根本沒受傷嗎?   不可能!羊骨紮進來的感覺,他還清晰地記得,那種鉆心的刺痛還記憶猶新,飆射出來的血液還歷歷在目。   可要是受了傷,怎會連個紅點都沒有呢?   這回可是沒有人,給他用過藥!   就算原主真的吃過什麼靈丹妙藥,自愈能力驚人,至少,也要留下傷疤吧?   而且,這一次,似乎比上次自愈來得更快。   上一次,由於雨大雷急,救護車也沒法開快,到達車禍現場時,距離車禍發生,至少二十多分鐘了,等救護車到達西醫大附院,又是十多分鐘。   那時候他還能感到鉆心的劇痛,說明傷口還沒愈合,自愈也還沒開始,   直到進了手術室,他從昏迷中醒過來,感覺渾身被石膏和繃帶纏成了“粽子”,之後才感覺到鉆心的奇癢,再到暴揍範健時,已經是天亮之後了,這期間,至少六七個小時。   而這一次,才幾分鐘時間,他就覺得奇癢難忍了,並很快就自愈了,比上一次可是快了太多。   是這一次受傷更輕的緣故,還是自愈能力進一步提高了?   天,原主這是什麼身體?   簡直是金剛不壞之軀啊!   真的是左次說的那樣嗎,這世上,還有這麼神奇的天材地寶嗎?   牧雲聽矮個看守對她的“鉆石王老五”發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趕緊解釋:   “趙哥,您別急,這衣服上的確是血,不可能是紅墨水。   您別急,是不是刺他的人,弄破了自己的手,讓龔教授誤以為自己受傷了?”   矮個看守冷笑道:   小牧,你不知道,這家夥很善於偽裝,之前就裝作受了重傷,差點騙了辦案的交警。”   既然沒有受傷,矮個看守又把兩人帶了回去,把章明送回監舍,然後押著郭遠誌去了提審室,訊問事情經過。   一路上,章明滿腹狐疑,卻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這種局麵,郭遠誌自己也說不清,隻能照著牧雲醫生說的,“推測”自己受了傷,說自己在車禍發生後,腦子一直昏昏沉沉的,不是很清醒。   可能是看見羊骨刺過來,又看到鮮血,所以有了條件反射。   至於這是哪一類的條件反射,他也做出了自己的解釋:   “我是個心腦外科醫生,每天都要做好幾臺手術,每次手術時都異常的投入,想象著手術臺上的是我自己,想象著手術刀劃開我的胸腔、頭顱,以此來控製下刀的精準,久而久之,就有了這種條件反射。”   矮個看守當然不相信他的信口胡謅,可又覺得,他說的似乎也很有道理。   不過,最要緊的,是找到那些血從哪來的,那麼多血,一定有人受傷不輕。   於是,郭遠誌又被矮個看守押了回去,還叫了好幾個看守,去尋找血的來源,包括值班的副所長湯盛也聞訊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