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娘,我這身還算合適嗎” “老爺,很合適。” “再看看,再看看,人家書香門弟的公子上門提親,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讓人家笑話。” “是是是。。。。。。。”李禦史的夫人笑麵難掩,這也是她第一次見他的夫君如此慌張,就算是他夫君放榜之時也沒有這樣。 整個李府充斥在一種熱鬧之中,他們家的大小姐終於能嫁出去了,對家還是個書香門第,即便他家並不顯赫,他李禦史也不是什麼權貴名門,兩家倒也算般配。 而此時閨閣內的主人公李家小姐,此刻正在梳容那小姐一位賢淑的女子端坐在梳妝臺前,她的衣著透露出淡淡的雅致。身披的絲質長裙柔順滑溜,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流星。衣袖上的刺繡圖案雅致細膩,每一針都似乎在訴說著一個古老的故事。而領口處別致的玉佩點綴,更增添了幾分清麗脫俗的氣質,倒也是位漂亮的人兒,李禦史卻倒是頃注了全部的心血在她身上。這女子梳容倒是比不上徐源身邊的少素半分,卻倒是有著遠比少素的清質。可惜這寒冬的臘梅即使再美也是暖不了影,對著未來充滿希冀的少女也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幻想,對著冰塊來說並無多少影響,當然這是後話了。 滿春的少女躊躇,而麵向她來的帶著笑意的丫鬟打破了她的徘徊 “小姐,老爺喊你過去見姑爺了” “小春,掌嘴,休要胡言,再說我就要打你了” “是,是,是,小姐!!少女懷春惱怒,丫鬟也是識趣地為她正了正衣襟,領著小姐出了房門。 此刻的大堂內,上位坐的是李禦史與他的夫人,徐源坐在靠著柱子的東方,少素並著媒婆坐在徐源的對麵。 “閣下貴庚幾何,在朝中可有任職” “小生剛過花信之年,在朝中並無人事,隻是跟著父親做些書藉的整理。” 李父對徐源這個婿甚是滿意,這京城之中的公子大多驕橫傲慢,目中無人,又花天酒地整日鬼混。眼前的徐源謙遜有禮、談吞文雅,與他們有天壤之別,也無什麼要職倒是清閑,如果女兒過去,自己能寬心。 “不知大人你家小姐在哪”媒婆問向李禦史 “快了,快了,家女實在是羞澀了些”李禦史隻能打點一掩護。他心裡也是急啊,這樣的男子即使是那些權貴家的千金也是配的上的。 “老爺,小姐來了。”一眾丫鬟領了李家小姐出來。 “清婉,還不見過徐少爺。”李禦史催了催女兒。 “見過徐少爺”名為書婉的少女向徐源行了個小禮,聲音婉轉。隻見她微微頷首,向著打量徐源一番。這是一個怎樣乾凈的人啊,雖然模樣不算上乘,倒是有著一絲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沉穩。李書婉的心恲恲的,臉色潮紅。 李禦史與媒婆見了自家女兒的模樣相視一笑。 “我看兩位真是郎才女貌,倒是般配” 媒婆笑麵盈盈,這樣的情況以她幾十年的經歷倒是少見的順利,如果此時轉向看見李清婉,可以看到她的臉色紅的像蘋果一樣,頭也是低了下去,顯示出來少女獨有的嬌羞。 “我看這婚事倒是可以訂下,取來雙方的生辰八字,算個黃道吉日,便可完婚” 媒婆清楚李家小姐算是動了心了,李父也是有意,隻是依禮不能顯出急色。 “我看也行,既然雙方有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倒是可以早早訂了”李禦史的夫人第一次發話,她顯然也是對這樁婚事滿意。 “娘~~”李清婉嬌羞地揉了揉自己的母親,李禦史與他的妻子知道女大不中留了,心中既是心疼又是歡喜。 “嶽父能成全小生,實屬小生榮幸,此來倒是唐突並未備什麼厚禮,隻有家夫特意叮囑的字畫兩幅,實在是冒昧”徐源招了招少素,將那兩件物件奉上。 “競是祖龍時的山人真跡”李父大喜過望,山人真跡可謂是有價無市千金難尋,像是他們這種喜好風雅之士來說是遠遠超過金元俗物,誇張地說甚至是可以作為鎮家之寶的東西,而徐源卻將這奉於自己,可見他徐家對他李禦史的敬重,也可以看見他徐家的誠意之深。 “嶽父大人可是嫌棄” “你可知這畫”徐父問向徐源,他想知道徐源是否是像他一樣的風雅之士” “小生不知,隻是家夫歡喜,小生平日隻是讀些書籍,對字畫並不上心” “實在是可惜,你可知。。。。。。。。” 徐父剛想細細講解卻被夫人搗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徐少爺,咱們回門吧,這婚事,終究是大事,也該給人些時間考慮考慮吧” 媒婆意識到此時應該讓男方先回家,如此才不失禮數。 “小生告辭”徐源招了少素一同出了門去,他不清楚小素從他進門起便一直在觀察他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這還是她認識的徐源,她懸著的心也算落下了。 待他們走後的李府卻倒是比他們一行人還要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