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1)

楊明安一臉兇狠的模樣,把她護在身後:“別怕,我在呢。”   那兩個人也是兩個色厲膽薄,看到楊明安這樣連忙就走了。   楊明安啐了一口:“媽的,就這還耍流氓。”回過頭來說:“你在這乾啥呢,要去哪我送你。”   “回家。”於菲輕聲。   這讓楊明安都有些意外,這姑娘平時兇巴巴的,今天怎麼這麼溫柔。把扳手收起來:“上車。”   於菲家並不遠,兩人一路說著話,沒一會就到了,於菲下車,楊明安開著車就走了,於菲在小區門口看著,直到車子消失。   楊明安到大樓門口的時候,田文秀剛好出來,他連忙打招呼:“田姨好。”   “你中午怎麼不用乾活啦?”   “先停了,沒錢拿還乾什麼?到現在才拿了百分二十,我爸都墊進去一千多萬了。”   “你還不如專職拍電影算了,我看你演得挺好的。”   “確實,上次林總還給我包了三十萬紅包,拍電影還挺掙錢的。小申申在樓上沒?”   “在呢,你先上去吧,我們剛錄完歌,寶寶現在也沒事做,有空你多帶他出去轉轉,別讓他老呆在辦公室裡。”   “曉得了。”   來到十一樓,蕭申正和戴宇傑聊天,他也坐了下來。下午他沒事做,一直坐到晚上一起去吃飯。   蕭良說,十一月三號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因為這一天是田文秀第一次發歌的日子。   第一次發歌,她的聲音就震驚了所有人,冬無雪的歌手們,雲城音樂學院的學生們,這才發現,原來國家隊就在我身邊。   一首左手指月在發布的第一天就登上了榜首,然而,天亮了和我想有個家的成績卻不理想,隻在榜單八九名。這對別人來說或許已經不錯,可對蕭申來說還是第一次。   然而也是這兩首歌,在發布的第一時間就引來了一些業內人士的關注。   “這兩首歌必須出現在今年春晚,馬上發邀請。”這是春晚總導演親口說的。   “冬無雪是咱們雲城的公司,這兩首歌必須在雲城春晚上。”這是風逸致對趙臺長說的。   “還選個屁,今年的最佳歌曲要不是天亮了,以後也不用喊咱當評委了,還有…還有我想有個家,媽的,算了,到時候投票吧。”金曲獎的一個老評委自相矛盾的說著。   “我就說讓蕭申當榮譽教授,你不同意什麼?讓大家投票,你不同意也沒用。”雲城音樂學院的院長對田文秀說。   “他敢來我打斷他狗腿。”田文秀是這麼回答的。   院長一點辦法都沒有,氣呼呼的喝了口水還嗆到了,好一陣咳。   ……   與此同時的冬無雪。   “林總,回家劇組想要買我想有個家的版權。”   “不賣不賣…讓他們拿出誠意來。”   “林總,海城衛視邀請王欣彤參加今年春晚。”   “雲城這邊都應付不過來…你跟他們說已經答應雲城衛視了,希望下一次能合作。”   “林總,高句麗那邊發來邀請…”   “有多遠滾多遠…”   就因為這兩首成績不太好的歌,冬無雪的傳真都要派人專門守著,一遝一遝的文件經過挑選後不停往林開疆那裡送,客服的電話也是接個不停。   正忙著,趙臺長電話來了,他什麼也顧不得,連忙往外麵跑。   “趙臺。”林開疆到了後,第一時間就被請進了辦公室,點頭哈腰的打招呼。   “今年雲城春晚這邊的檔期必須留出來,天亮了和我想有個家是風主任點名必須有的,雲城灘也必須有。這是今年春晚的導演,你們好好聊聊。”   辦公室裡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個很有藝術氣息的中年。   “你好你好,我是冬無雪的林開疆,還請多多關照。”林開疆連忙過去跟他握手。   他們談了很久,冬無雪的知名歌手一個不落,林開疆暗想,直接叫冬無雪晚會得了,不過心中也在暗爽。   “雲城灘肯定要做開場曲目的,我的想法是,雲城灘唱完,何協直接上來合唱神話情話,隨後再讓何協唱難念的經。”   “是是是,這個創意好,我一定讓他們好好配合。”   林開疆出來時還是小心翼翼的,一進電梯就哼起了小曲:“世上隻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   電梯直接到地下停車場,一開門出來,迎麵正好碰到了賀衛。   “呦,這不是賀總監嗎?好久不見。”   “林總好高的興致。”   “一般一般,公司那邊忙得很哦,回頭聊。世上隻有媽媽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林開疆哼著歌走了。   賀衛看著他那囂張的樣子:“呸,得意什麼。”   不過沒一會他就知道了,雲城春晚這邊砍掉了他們公司的兩個歌手,他這次過來就是為了這個,卻沒想到竟然是因為冬無雪的節目太多。   趙臺直言不諱的說,他也無可奈何,天下歌手那麼多,有春晚的那麼少,實在不行隻能聯係一下高句麗那邊了,這邊沒人要的,到了那秒變天王天後。   老何終於回家了,薛偉光親手把他的骨灰送到他父母手中,老何終於回到了父母的懷抱,這下他可以安息了。   兩個老人家抱著老何的骨灰失聲痛哭,他老婆早就跟人跑了,隻留下兩個孩子,孩子不小了,已經開始獨立生活了。   聽到消息匆匆趕了回來,跪在老何的骨灰前哭的撕心裂肺。   薛偉光想起了老何的好也跟著哭,心中又不由擔心,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還有沒有在等自己。回來的時候他還滿懷期待,如今卻有些近鄉情怯,他真的擔心那種物是人非的場景。   他先回了老家。   小鎮確實變了,又多了幾棟高樓,卻沒擋住回家的路,房子還是那樣的房子,隻是舊了些。父母還是那樣的父母,隻是老了也瘦了。   母親哭得聲嘶力竭:“你這混蛋玩意,這些年你跑哪去了啊。”   父親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都會過去的。”   之前已經有警察通知他們,他們一直在等。   薛偉光啥也說不出來,隻是一個勁的磕頭:“爸,媽,我對不起你們。”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們,是秀娟啊…”老爺子把他扶起來說。   “秀娟…”薛偉光此刻的腦中全是那個女人。   “秀娟…秀娟她給你生了個兒子,現在還在醫院呢,那孩子命苦啊,碰到了你這個混蛋玩意…”她母親都坐在地上了,還指著他罵。   “秀娟她怎麼了?”薛偉光以為是秀娟生病了。   “不是他,是凱仔,先天心臟病,剛做完手術。”   薛偉光聞言,一個心急,轉頭就要跑,跑了兩步才發現,自己壓根不知道在哪,連忙又回過頭來。   老爺子剛把他母親拉起來,一家子又往雲城趕。   凱仔手術成功後,秀娟終於是放下心來了,不過現在還沒辦法去工作,要等凱仔徹底康復。她父母來了幾天,唉聲嘆氣的,還勸他找個人嫁了。   她沒答應,她始終覺得那個男孩一定會回來的,想起當初自己懷孕時他那高興的樣子,絕不是裝出來的。這是她對男孩的信任。   她父母沒勸動,凱仔又一天天好了,家裡還有一堆的事,幾個孫子讀書還要接送,也就先離開了。   她剛給凱仔擦完身子,拿著臉盆要去倒水,剛轉身過來,幾個人站在她身後,看到那個男人的瞬間,臉盆落地,咣的一聲響,秀娟呆呆的看著他,水濺了一地。   兩個人都是淚流滿麵,兩個老人卻不知是哭是笑,因為他們笑著也哭著。   薛偉光和秀娟都沒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對方,好久,好久。秀娟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兩個拳頭在薛偉光胸前拚命捶打,薛偉光又雙手抱著她,大概打得累了,秀娟才趴在薛偉光胸膛繼續哭。   “咱兒子叫什麼?”   “薛光凱,怎麼樣,好聽吧。”   “好聽,凱仔,凱仔。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還好啊,凱仔很乖的。”突然一聲冷哼:“哼,誰叫你突然失蹤的。”   “我就想為你辦個好一點的婚禮,沒想到林永輝那王八蛋竟是這種人。”   “他真的死了?”   “嗯,我親眼看著他被槍打死的。”   “哎,誰能想到祥哥這麼好,會有這樣的弟弟。”   “不提他了,你有見過祥哥和嫂子沒?”   “有,去年祥哥出出鍋還找我借錢,我借了他三千塊,年底就還我了。這次凱仔做手術他還借了五千給我,他現在這麼困難還想著幫咱們呢。”   “嗯,永輝是永輝,祥哥是祥哥,我分得清楚的。”   他們兩在醫院的陽臺上說話,這時老人家突然出來說:凱仔醒了。   薛偉光一笑,連忙進了病房,不過凱仔對這個驟然乍現的爹有些抗拒。   “他是誰?”   “這是你爹?”   “是爸爸嗎?”   “對。”薛偉光笑著說。   “哦,你好。”凱仔伸出手。   幾個人見狀都大笑起來,薛偉光也連忙伸出手:“你好。”   或許真的是天帝也可憐這個女人,不僅讓她兒子手術順利,心上人也回到了身邊。   冬無雪最近的演出很多,大部分都是歌唱類的,音響設備和一些道具總是拉來拉去,馮文智都會喊祥子過來,看距離算錢,每趟下來都有幾百塊。   這天他剛從冬無雪結完賬出來,竟然在門口碰到了薛偉光一家子。這真是巧合,隻是因為凱仔剛剛出院,他們帶他出來走走,恰巧路過這裡。   多年不見少不得一番敘舊。   秀娟就帶著凱仔在一旁的陰影中等著。凱仔蹲著,杵著腦袋看著他們聊天,不時看秀娟一眼,等得久了就有點不耐煩了,探著腦袋朝大樓裡麵看。一尊古銅色那些寶劍的戰士雕像一下就吸引了他。   他回頭看了眼,他們還在說話,便走進了大樓,走到那雕像跟前,秀娟看到了,卻沒進去,站在門口盯著。   “媽媽,能不能給我照張相?”   “你小聲一點,吵到別人了。”   “哦。”   凱仔四周看了看,沒什麼人,遠處的沙發上坐著一翹著二郎腿叼著煙的中年,他正看著自己,凱仔就朝他揮了揮手。那人本來還隻是好奇這個小孩怎麼會在這裡,這一擺手就特別關注了。   秀娟走了進來,見裡麵有人還有些不好意思,可這是凱仔已經擺好了姿勢,他叉著腰昂著頭站在雕像前。   秀娟隻能拿出手機給他拍照。   拍完照,凱仔卻不出去,而是走向了那中年,伸出手。   “你好。”   謝海東不禁笑了:“你好。”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我在等人。”   “那我就陪你說說話吧。”凱仔今年才六歲多。   謝海東又笑了下:“好啊。”   秀娟見他社交牛皮癥犯了,無奈的搖了搖頭。   “凱仔,快回來。”   “我在跟叔叔聊天呢。”   “那我走了。”秀娟氣呼呼的轉過身去。   這下凱仔也不淡定了,連忙追了出去:“媽媽,等等我。”   謝海東無奈的搖了搖頭。   突然,他定了下來。為什麼要糾結孩子是七歲還是八歲呢?隻要能演戲不就行了嗎?這孩子這麼聰明,應該能教吧?   他也連忙沖了出去。   這部戲的其他演員基本已經定好了,就差小男孩,要是這小男孩能演的話,直接就能開拍。   沖出來的時候,他們還在說話,祥子已經知道了弟弟死亡的消息,雖然是個混蛋,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難免還是會傷心。   秀娟簡單謝海東追了出來,還以為是剛才凱仔乾嘛了,連忙問他怎麼了?薛偉光見狀也連忙走了過來,以前秀娟需要自己麵對,現在男人回來了。   這年頭不興名片,謝海東隻能自我介紹:“我是樓上冬無雪的導演,我們最近準備拍一部電影,裡麵有個小男孩的角色還沒定,不知道願不願意讓你兒子來試試,我看他挺聰明的。”   “演戲?”薛偉光愣了下。   “導演?”秀娟也愣了下。   “冬無雪我知道,我最近就是在給這家公司拉貨,他們生意做很大的,就在樓上。”祥子說。   薛偉光抬頭看了看。什麼也看不到。   這個小男孩的角色,蕭申還想過讓陽仔,林開疆卻不願意,蕭申也能理解,或許是跟他前妻有關係吧。   蕭申走進辦公室,看到秀娟還嚇了一跳,這張臉他印象深刻,甚至額頭上還有淺淺的疤。他旁邊坐著一男子,猜測應該是她老公,他抱著小男孩,祥子也在。   謝海東站起來和他打招呼,祥子也連忙站了起來,那對夫妻叫他們這樣也跟著站了起來。   “就是這小孩,可聰明了。”謝海東說。   “都坐吧。”蕭申招呼了聲,看了眼那小男孩。   “你們是這孩子的父母?”   秀娟和薛偉光應是。   蕭申點了點頭,轉頭來對謝海東道:“你自己決定就行,把戲拍好,小孩可不好教。而且孩子戲份多,別坑了人家,片酬給足了。”   “給五萬吧。”林開疆說。   “十萬。”   林開疆愣了下,謝海東也愣了下,兩人對視了一眼,猜不到蕭申到底想什麼。小演員的片酬一直都低,願意帶資進組的大有人在,除非是已經成名的。   但是蕭申都開了口,他們也不好再說,不差這五萬。   他們到了樓下,薛偉光抱著凱仔親了好幾下,生活裡還有柴米油鹽,為了凱仔的病,秀娟還欠著不少錢呢。   “我是挺羨慕你的,兒子竟然都當演員了。”祥子羨慕的說。   “誰能想得到。對了,後麵進來那人是誰啊?看著好年輕。”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應該挺厲害的,老板都怕他,他說十萬就十萬。”   “嗯,這人還挺仗義。”   “確實,我也是遇到好人了,我先回去接孩子,等會咱們聯係,我喊上你嫂子,咱們一起吃個飯。”   “行。”   ……   “大爺,你這是?”蕭申平時可不大方。   “這個劇本的靈感是從那小孩子母親身上來的……”   蕭申把那天在翠雲山看到她三跪九叩的事說了,兩人都是瞬間目瞪口呆的樣子。   “這就是母愛啊…”謝海東突然想著趕緊生個孩子了。   林開疆卻隻能感嘆自己遇人不淑。   ……   公司突然簽進來一個人,曾經的一線歌手,翁輕航,當年紅極一時,隻差一步就是一線歌手,卻突然宣布隱退。   媒體說他是因為一段失敗的感情,加上那時候最好的朋友出車禍死了,但具體是什麼原因,翁輕航從來沒出來說過。   沉寂了幾年,該過去的總要讓他過去,他想著再出來唱歌。這消息一出來,十大的人基本都上門說想簽他,但他一家也沒去,而是主動跑到了冬無雪。這幾年他其實對歌壇還是挺關注的。   而選擇這裡的原因,自然是因為蕭申。   他是先簽好了合同,林開疆才帶著他來介紹給蕭申的。挺文靜一個人,坐在那裡話也不多,更像在聽蕭申他們聊天。   作為曾經挺紅的歌手,蕭申自然聽過他的歌,也知道他是個實力派,實力派有一個好處,基本什麼歌曲到了手上隻要稍微改編一下都能唱。   蕭申就在想,剛好假如愛有天意還沒有找到適合的歌手,不知道他行不行。   便主動提出來讓他試一試。   “第一天簽進來就有歌,我也太幸運。”翁輕航還是能開兩句玩笑的。   “既然選擇復出,自然是要越來越好。”林開疆拍著他肩膀說:“走吧,試試去。”   “試試再說吧,也得看合不合適,伴奏費登已經弄好了,你先去看看,也要你喜歡。”蕭申也是看人下菜,該正經的時候正經。   其實十一樓挺亂的,因為沒人管,翁輕航是個比較整潔的人,看到這場景時還皺了一下眉頭,可是就是這樣的地方,這兩年卻好歌頻出。   費登把該給的都給他,讓他自己熟悉,他直接拿著東西去了錄音室,那裡比較安靜。像他這樣級別的歌手對歌曲都有自己的見解,不過問的也更多,了解一下歌詞,熟悉一下旋律,醞釀一下情緒,他就自己清唱了幾遍。   “他的唱功比以前更穩了。”林開疆聽得有些入迷,他唱得一遍比一遍好,不斷調整的。   “嗯,很認真的人,要是他願意唱,這首歌就給他唱吧。”   林開疆點了點頭。他們沒有再說話,而是聽著他唱歌,這個過程還是挺久的,隨後他才喝了口水休息了下,也順便醞釀下情緒才進入錄音室。   翁輕航的到來很大程度彌補了冬無雪在歌手上的短板,當然這種新聞除了業內,外麵的人也懶得關心,有的甚至都忘了他是誰。   他乾活的時候不需要別人來插手,隻需要做好本職工作,就像田文秀,不過田文秀會趕他們出去,翁輕航不會,他們看了一會就離開了,林開疆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當他們再次聽到歌曲時,已經是翁輕航不知道錄了多少遍從中挑出來的。蕭申和林開疆都點點頭。   “給你找些綜藝節目上吧?”林開疆說。   “行。”翁輕航點頭同意了。   而這時媽媽再愛我一次也籌備得差不多了,這部戲要比瘋狂的石頭簡單得多,林開疆開玩笑說準備拿去春節檔,他真的是開玩笑。   但是謝海東認真了,他看了下日歷,下一個過年是二月十二號,而現在是十一月八號。他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完全來得及。隻是演員們難免要受點苦,因為現在已經是深秋,有點冷。   演女主角的女演員是唯一算得上臉熟的,怎麼打扮都好看,這麼好看的女演員卻沒什麼戲拍,隻能電視劇裡演點小角色,簡直沒有王法。   蕭申還擔心會不會是演技問題,謝海東拍了拍他的肩膀,打量了下他的身子,開玩笑說:“你還小。”   蕭申扔了個白眼給他,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也知道了他話裡的含義。   女演員二十八歲,叫姬遲情,乍一看還有點像鐘楚紅,不知道有沒有男朋友,不然可以介紹給林開疆,當然了,這話有點顏值即正義的意思了,畢竟不知道人品,不過是齊彬彬介紹的,應該不會差。   說起來,齊彬彬介紹的人都跟他玩得挺好的。這部戲不再是哈哈大笑的樣子,他們都看過劇本,挺沉重的。演那男的母親的演員還在那罵:這當母親的怎麼能這樣。   其實那男的並不算渣男,他一直在堅持,一直在反抗。   其他的不說,凱仔倒是讓人眼前一亮,很聰明的孩子,什麼都是一說就懂,像個小大人似的,看他演得那麼可憐,秀娟在旁邊都看哭了。   薛偉光抱著他:“放心啦,放心啦,隻是演戲。”   秀娟惡狠狠的瞪著他:“你以後要是再莫名其妙的不見了,我就永遠都不理你了。”   他們夫妻兩在劇組裡找點活乾,兩人加起來一天也有四五百。   但是秀娟看到拍三步九叩那一幕時,她卻沒哭,反而笑了,想著自己當初怎麼那麼乾。不過薛偉光知道後可是心疼怪,給了自己兩巴掌,要不是自己不在,也不至於讓秀娟過得那麼苦。   這部戲拍的時間不長,總共就二十來天。拍好的時候才十二月出頭。   蕭申雖然什麼都沒乾,還是掛著製片人和編劇的名頭,而且是唯一一個製片人。   謝海東一邊剪輯一邊哭,不時罵蕭申兩句,媽的,弄出這種劇本來,這個春節檔恐怕要淚水泛濫成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