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作息有些混亂,總得到淩晨兩至四點才困,七到九點間醒一次,然後直睡到中午。 完全私人的日記一定是除自己以外不可能讓其它人看到的,一旦很可能被他人看到就要提前銷毀,若已經被他人看到且被自己發現,就其珍視程度,再親密的關係恐怕也得發生一些變化。 我不認為現代人的抗風險意識會傾向於讓這種日記出現,所以大多數日記是半公開的,盡管幾乎不會有第二個人看到或隻有極少數親近的人會了解,但大多數寫日記的人還是會潛意識的寫體麵一些,好像在對誰說什麼話。事實上,我們會營造一種有觀眾或讀者在場的感覺,讓我們的日記不那麼徹底的放肆,久而久之,生活氣息的書麵語運用的非常熟稔。後來我們也對生活中的親人朋友說一些過去在日記裡寫過的書麵語,這樣的影響顯然是潛移默化的,但我不知道是否普遍。(我個人的人格裡表演的成分並不少,但現實生活中我是沉默的大多數,表演的部分體現出的是講述欲,因成長的經歷,很適當的放在了書麵上。) 當然,以上隻是出自自己的經驗和對一般人的粗淺認識,但無懈可擊的一點是,寫日記的人至少有一個讀者,那就是自己。所以寫日記是一種與自己對話的方式,我曾幻想過自己老了以後那麼多無聊的時間該怎麼打發,然後我會發現,我將會有一書櫃的日記供我挑挑揀揀。高程度的自戀是我無傷他人的習性,因為它已經和內耗結合起來。它是那麼的不可遏製。前些年,我非常內耗,極力調整生活中不平衡的地方,扭曲和異化是處處可見的,為此隻能用另外的扭曲和異化(推向另一個極端等)或使那些扭曲和異化成為悖論,才能在我的思維裡不至於太過具有破壞性。而現在,我放棄了,生命裡還有很多遠在它們之外的事物,盡管它們組成了我不得不麵對的環境,但畢竟縱浪大化中,對著一扇不斷倒塌的墻做苦心的修繕毫無意義,是西西弗斯的滾石,如果不得不麵對這塊推上去仍會滾下的石頭,那心神就不應該放在這石頭上,它本身是一種乏味的深淵,於是可以不在乎了,這時風景才真正映入眼簾。 在想寫這本起點日記時已經知道,第一天的日記的前半部分會成為一種雜文,這是很難控製住的,況且要湊夠一千字才能發布,而在文字方麵我永遠是個急性子,哈哈,樂得如此。 已經過去的27號,有些分心,死屋手記沒看幾頁,明天集中精神,把預定篇章看完。 在看了四分一還是七分二的時候,就知道死屋手記不會隻看一遍,它值得用心讀三五回。 不過連著讀也不合適,看完死屋手記,下本該看秋園了。 我剛過二十歲兩個多月,希望今年能解決一點困惑,平和一點心態,了解一點人性,看見一點世界。 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