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 手機第三次發出響聲,此時字跡的顏色變為黃色。 上麵寫著【神明降世,百鬼難逃】 啪啪啪啪!!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林嘯從教學樓下來,邊走邊鼓掌。 “不錯不錯,居然還有四十一人活下來。”林嘯說道:“我對你們接下來的日子充滿期待。” “期待你妹!”剛剛才從門擠進來的男子捂住自己的心口說道:“就是因為你這個瘋子!我的老婆還有孩子才沒有和我一起活下來!” “噢,真是抱歉呢…” 林嘯低頭表示抱歉,嘀咕了幾句。 誰知下一秒,一陣疾風驚起。 嚓!! 男子的頭已消失不見,隻剩空洞的脖子噴發出鮮血。 他身邊的人全部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林嘯將頭再次抬起時從沒頭的屍體笑著說道:“既然這麼想在一起,那你就好好陪她吧。” 陳羽升明顯感覺到一陣疾風包裹住身體的涼意,但是他並不驚訝,反而很有興致的伸出手掌觸摸無形的風。 “連狗都變這麼強了,主人實力又該有多麼恐怖。”陳羽升不小心脫口而出。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那個叫林嘯的可以讓人的頭瞬間消失?” 王淑昭看見了正在自言自語的陳羽升,湊上前拉著陳羽升詢問。 “不著急,你馬上就會知道了,月亮就快消失了。”陳羽升抬頭看了一眼天上殘缺不全的月亮。 “我著急!神神秘秘的,我限你三秒內說出來,不然我就打爆那個光頭。”王淑昭感覺有些生氣。 “哈?這關我毛事....”光頭一臉無辜地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腦門。 “你們有聽說過天狗食月的故事麼?” 陳羽升頓了頓接著說道:“神話故事裡的哮天犬想嘗嘗月亮的味道,因此吞噬了月亮,導致民眾常年生活在缺失月亮的黑暗之中。” “被嫦娥知道後,降罪哮天犬,因此哮天犬懼怕月亮和嫦娥。” 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羽升發出痛徹心扉的笑聲。 “如今他在黑夜隻能戴著一副墨鏡,這難道不可悲嗎?“ 聽見這話,林嘯也轉頭看向陳羽升。 兩人相互對立而站,因為墨鏡,都看不清對方的眼睛。 王淑昭聽完之後仔細回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難道這一切都是和神明有關麼..... “你是哮天犬麼?”隻見劉男走到林嘯跟前說出清澈的話。 劉男的詢問讓四人哭笑不得,是誰會在這個時候問出如此直白的問題.... “光頭,我越來越喜歡直白的你了,比起你身邊的男人。”林嘯笑得合不攏嘴。 “但是我能明確,告訴你一點。”林嘯說道:“我並不是哮天犬。” “運氣好的話,你馬上就能和它打招呼了。” 林嘯說完轉頭,舉起自己手上的靈魂牌。 牌的背麵對著劉男等人,他們清楚的看見,上麵畫著一頭兇神惡煞的白狗,身上穿著盔甲,眼睛發紅,嘴裡叼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林嘯揮動了幾下之後再將牌放入口袋中,意味深長地看了陳羽升一眼。 “諸位,你們相信身邊的人麼?”林嘯興奮地看向周圍人。 他們左顧右盼,低頭默不作聲。 “稍後我給大家仔細講解一下神明的指示,請先查看你們靈魂牌的內容。“ 大家低頭看著自己拚死帶回來的靈魂牌,並沒有任何東西,隻是簡單的卡牌。 “等等.....他的正麵有字!”一位身高矮小的小夥子驚呼道。 卡牌的正麵居然神奇地顯現出字跡。 噓----- 林嘯做出噤聲的手勢。 “不要告訴你旁邊的人你卡牌上寫什麼哦。’林嘯說道:“他可能會致你於死地。” “接下來,是最關鍵的規則。” 1.當卡牌上寫著神,你的職責就是站出來帶領著人類。 2.神明之間禁止廝殺。 3.如果是鬼,那你要小心了,你可能被神明殺死。 4.隊伍裡有一個鬼,那所有人都得死。 5.人類要絕對的擁護神。 6.如果神突發意外,那麼所有人都得死。 7.截止到後天正午12時,審判降臨。 林嘯剛說完,就有一個人大叫起來“你快還給我!” 戴眼鏡男生被高個子男生搶走了靈魂牌,高個子看過靈魂牌後大聲喊道:“小呆包,你怎麼上麵寫著鬼啊!” 戴眼鏡的顯然逼急了,他開始撕扯著高個子的衣角,眼淚馬上就要從眼眶裡掉落下來。 “你在學校裡欺負我也就算了!在這裡你也想欺負我嗎!”眼鏡男擦拭著自己的眼睛,怒吼道。 “欺負你怎麼了?我這算是為民除害,畢竟你是鬼,而我是神啊!”高個子笑了一下,將自己的卡牌展示出來。 “我怎麼是神啊!”發出猖狂的笑聲。 沒錯,他的牌上寫著神。 當眾人得知他是神之後沉默不語,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本身想幫眼鏡男討個公道的拳頭也已放下。 一個是神一個是鬼,幫誰孰輕孰重。 “他是鬼怎麼了,我上前和他理論理論!”王淑昭拉高自己的衣袖。 上前時卻被陳羽升攔下,疑惑不解地看著陳羽升。 “讓他自己來,好戲要開場了。”陳羽升低聲說道。 “我最後問你一次,你還不還給我!”眼鏡男再次吼道,臉頰通紅,眼睛充血。 “別這麼生氣嘛小呆包,還給你就是了。” 說完高個子將卡牌丟在地上,用腳踩了幾下。 “不好意思呀,我手滑了。”高個子露出猥瑣的笑容。 “林牧,我想要你死。”眼鏡男惡狠狠地瞪著高個子。 啊啊! “我好害怕呀,你怎麼還不來殺我呢?” 高個子扭曲著自己脖子,想證明眼鏡男的詛咒根本沒用。 可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脖子竟然扭不回來。 隻能以一種佝僂裝蜷縮,他的高個子瞬間變成矮個子,同眼鏡男一樣高。 他不信邪,用力將脖子一扭。 哢嚓—— 清脆的響聲,腦袋掉在地上,骨頭變得零零散散,如同粉末製成的一般。 眼鏡男蹲下身,撿起卡牌,順帶吹了一下麵前的骨灰。 “我叫楚佑天,可惜你記不住了。” 那張卡牌的背麵,那人臉麵黑光,濃密長胡,身穿紅袍,頭頂牛角長冠,手握筆墨,安然坐在殿堂之上。 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