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天觸摸著高個子掉落的的靈魂牌。 可短短一瞬間牌幻化為烏有。 “他已經被你判入地獄,靈魂牌自然也隨著回到地獄。” 陳羽升上前伸出手,拉起楚天佑。 可楚天佑始終麵容看向上方,瞳孔顯得彷徨無措。 “你能看見閻羅王,對吧。”陳羽升說道:“你剛剛讓閻羅王在生死簿上寫上那人的姓名。“ “你怎麼知道??”楚佑天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我猜的,能這麼輕而易舉送入地獄的,隻有他一人。” 陳羽升伸出了自己手掌心,麵向楚佑天。 “我們合作吧,在這裡多些朋友總是好的。” 陳羽升嘴角間露出一抹笑意。 “朋友.....我從來沒有過所謂的朋友。” 楚佑天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很沒用的,什麼也乾不好,努力學習居然連一本也考不上。” “我去,我從未見過像你一樣這麼凡爾賽的人,一本考不上怎麼了,在我看來你的人品比那個高個子不知道強多少倍。不要這麼輕易否定自己,你這麼做,讓我旁邊這個光頭情何以堪。” “這又關我毛事,過分了啊!" 王淑昭聽見兩人的談話帶著劉男走到二人身邊,王淑昭瞪了劉男一眼,劉男點頭示意。 幾人禮貌性地自我介紹了幾句後,劉男竟死死抱住楚佑天不放。 嗚嗚嗚 ”好兄弟,我聽見你感人肺腑的自我介紹,我好難過沒有早些遇見你,你就是我生命中的一抹亮光,因為剛遇見你,留下荊棘才美麗....” 劉男講話中帶著故意的抽泣聲,顯然很假。 “夠了,這麼是我讓你說出這麼惡心的話麼,你看把人嚇得....” “真的麼!你可以體會到我的痛苦!已經好久沒人和我說過掏心窩子的話了,我信你,以後我們就是好兄弟了。” 王淑昭的話還沒說完,楚天佑已經眼含熱淚,雙手與劉男擁抱得更為緊密。 “當我沒說....“ 王淑昭看見眼前的景象,隻能尷尬得笑了。 “可我是鬼啊,你們跟著我等到審判時候不應該都有危險麼?” 楚天佑鬆開劉男的懷抱,推扶著眼鏡問道。 “是呀陳羽升,我們不會到時候一起遭受審判吧。” 王淑昭想到自己也是鬼,一個隊伍裡已經有兩個鬼,這個隊伍不已經完犢子了麼。 “鬼挺好的,而且越多越好。” 陳羽升環顧四周,尋找著什麼。 “你們這還缺人麼?” 突然一種陰柔的嗓音傳到眾人耳朵裡。 隻見剛剛跟隨在花臂男身邊的女子來到陳羽升右手邊,故意似的輕輕依靠在陳羽升的身體上。 “我現在隻有一個人了,哥哥們可以收留我麼?” 女子用一種矯揉的嗓音,令在場的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羽升哥哥,你說呢?應該不會丟下人家不管吧。” 女子拉起陳羽升的手,故意用手掌心來回磨蹭。 “呦,發情的猩猩剛沒,發情的母猴子就找新大王了?” 王淑昭看著眼前女子對陳羽升舉動感到異常憤怒,甚至覺得對她的矯揉造作到惡心想吐。 可陳羽升不僅沒有抗拒,反而還表現出一種很享受的姿態。 “當然可以,我們隨時歡迎想加入的人,你們說對吧。” 陳羽升對女子微笑著,再環顧了一下四周。 王淑昭和劉男都低沉著臉,而楚佑天紅彤彤著臉,眼神時不時偷瞄著女子苗條豐滿的身材。 “他們很歡迎你的加入,但是,在加入之前要給我看下你的靈魂牌。” “不接受的話,慢走不送。” 陳羽升的臉逐漸嚴肅認真起來。 “哥哥,我都已經自爆我是鬼了,看不看有那麼重要麼。”女子用一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陳羽升說道:“難道你就這麼不相信我麼。” 說著說著,女子的手慢慢靠近陳羽升的衣服拉鏈,將手肆無忌憚的伸進去。 誰知手指在衣服裡撫摸到的是一把槍的槍口 “我並不相信。” 陳羽升堅定的語氣說出。 “好嘛好嘛,給你看。”女子將手伸回自己兜裡,看向陳羽升說道:“但是我隻能給哥哥你看。” “切,搞得誰想看你的破牌一樣。“ 王淑昭白了一眼女子,將頭撇到一邊,劉男和楚佑天也將識相地將頭撇到不同地方。 女子解開衣領,將手伸進衣衫裡,從自己胸口處掏出一張黑色卡片。 她將卡牌放在陳羽升臉頰前扇動,瞬間一種奇怪的味道傳入陳羽升鼻腔中。 那股味就像很濃厚的香水味,聞著久了讓人有些許嗆鼻,可依舊有著還想聞下去的奇怪沖動。 “你想用你的香味誘惑我?” 陳羽升疑惑地看著女子的舉動,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她的故意有些明目張膽。 噗——— “我哪有那麼厲害,居然能誘惑哥哥的心。” 女子笑容滿麵。 “你的牌我猜測,是一隻九尾狐。” 說完陳羽升將黑色卡牌翻開卡牌背麵細細端詳。 黑色牌的背麵,確實是一隻九尾狐,迎著風雪行走於雪山之巔,嘴裡還叼著一朵天山雪蓮花。可驚人的是,九尾狐的身體被一支箭矢擊穿胸口,鮮血滴落在潔白的雪上。 靈魂牌的正麵確確實實寫著鬼,證明了女子並沒說謊。 可讓陳羽升感到困惑的是剛剛女子為什麼要將自己的香味故意讓自己聞見,難道是她的某種能力麼。上古神話裡將狐作為魅惑的代表,而九尾狐的記載更是有著九條生命。 剛剛的香味是為了魅惑我? 可自己並沒有什麼不適,她的能力也絕對不止表麵這麼簡單。 “陳羽升,你看好了沒,看好了就還給我。” 女子走上前不耐煩的詢問道。 可陳羽升突然也一同湊近,兩人雙目對視許久。 陳羽升用手輕撫著女子臉頰,表情耐人尋味。 “狐貍尾巴太多,會藏不住的。” 陳羽升用一種挑逗的語氣說道。 “哥哥,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啥也聽不懂。” 女子嘴角微微一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麵前的陳羽升。 陳羽升將嘴唇放在女子耳朵邊,輕聲細語道:“我們見麵這幾次,你聽誰叫過陳羽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