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是不是你要先介紹一下啊!”羅飛羽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女子說道。 “你……”女子杏眼圓瞪,怒視羅飛羽道。 結果,就被羅飛羽打斷道,“你……你怎麼了?” “不是我,是你。”女子氣急,更顯得嬌小可愛了,她糾正道。 “哦,那我怎麼了嘛!”羅飛羽看著她的樣子,覺著好玩極了,就想逗她。 “你……你……”女子眼珠子亂轉,看來是在想言語。 “怎麼又是你了,不是我嘛?”羅飛羽假裝詫異的問道。 “我……呸,不是,還是你,你……不要臉。你……沒人性。你……”女子眼珠子還在亂轉著想著言語,她想到一個,便蹦出來一個。 “我不要臉,我沒人性……”羅飛羽裝作驚訝的表情,嘴型擺出O來,然後繼續說道,“可是我沒半夜三更的跑別人屋去啊!” “你……”羅飛羽一句話,把女子懟的說不上來話了。 “好啦,好啦,你倆別鬧了。說說吧,你是誰?”一旁,江守雲見此,打圓場道。 “誰跟他鬧了。”女子嘴一撇,後退兩步,擺出一副防禦架勢說道。 “就是!”羅飛羽也說道。 “哼。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時影是也。你們想怎麼樣吧?”女子哼了羅飛羽一聲後,這才說出自己的名字來,然後看向江守雲問道。 這名叫時影的女子知道,眼前的這名男子對自己威脅還不甚很大,但是眼前的老頭就不一樣了,他竟然是個地魂境高手。 “時影……”江守雲念叨著這個名字,然後就沒有了下文,他低頭仿佛在尋思著什麼。 “時影,嗬嗬,好名字啊。怎麼樣!哼哼,你說呢?”羅飛羽看向時影,不懷好意的說道。 “你……你,流氓!色狼!畜生!”時影一時間會錯了意思,就見她一邊雙手護胸,一邊沖向羅飛羽罵道。 “額……你是不是誤會我的意思啦?我可對你這身體,不感興趣。”羅飛羽尷尬的,用手摸了摸鼻子,然後解釋道。 “你……”羅飛羽話音一落,誰知時影更加生氣了,她再次杏眼圓瞪起來,看向羅飛羽。 羅飛羽簡直是無語死了,心道,“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你對她感興趣,她生氣。你對她不感興趣,她更生氣。我招誰惹誰了?” “行啦,別扯那些沒用的了,說說吧,你這無故躲到我的房間裡是想乾什麼?”羅飛羽尷尬後,隻能硬生生的岔開話題,問道。 “我……我就是進來瞧瞧。”時影編瞎話時,也是眼珠子亂轉。 “進來瞧瞧,嗬……嗬……你猜我們會信嗎?”羅飛羽說道,不等時影回答,他又繼續說,“外麵那幫子冰魄宮的人,是為你而來吧?” “不是!我不認識他們。”時影沒有任何猶豫的搖頭,否定道。 “不是?哼哼,不是就有鬼了。”羅飛羽才不信她說的話。 “我真的不認識他們。”時影再次重復道,同時她心裡卻想,“本姑娘說的可是實話,我就是拿了點兒他們的東西,他們這幫人我可真不認識,誰會想認識他們啊!” 仿佛羅飛羽看穿了她的心思,於是把她心裡話都說了出來,“是,你是不認識他們,但他們可認識你。別給我們玩這種文字遊戲。哼!你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小偷吧,偷了他們冰魄宮的東西,所以才把他們招來這裡的,是不是?” 羅飛羽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頓時嚴肅起來,少城主的架子一端,頓時有點不怒自威了。 時影被他震懾住了,她喃喃的嘴裡說著什麼,似乎是在嘟囔著小聲的自己在辯解。 可她那話都是含在嘴裡的,羅飛羽和江守雲是一句都沒有聽清。 砰! 羅飛羽假裝生氣的一拍桌子,喝道,“還不從實招來!” “啊!嗚嗚……”時影先是被羅飛羽嚇了一跳,接著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 站著哭還不夠,她哭了一會兒後,逐漸蹲了下來,頭埋在雙腿之間,雙手抱住雙腿,“嗚嗚嗚……” 江守雲看不過去,他轉頭瞪了一眼羅飛羽。 羅飛羽也沒想到會如此,他不由得尷尬的看向一邊,同時用手抓抓自己的鼻子。 “好啦,姑娘,別哭了,快起來,過來坐。”江守雲出聲安慰道,他也有打圓場的意思,化解下剛才的尷尬聊天氣氛。 “快點,過來,好孩子,別哭了,這裡有老夫在,沒人敢欺負你!”江守雲像極了一個長輩一般,在安慰著小孫女。 時影聽罷,漸漸收起淚水,她抬頭望向江守雲,二人看她,眼睛都哭紅了,眼裡還濕潤著,隨時想要繼續哭的樣子。 “你認識我?”女子的內心是敏感的,時影從江守雲的三言兩語中感覺到了什麼,於是她問道。 “不認識。”江守雲搖頭,否認道。 “哦。”時影失望的起身來,坐到了八仙桌的另一邊,三人呈三角狀坐著。 “這回可以說了吧?”羅飛羽見她情緒稍稍有些緩和,於是又問道。 “有什麼好說的,你不都說了嘛!哼!”時影一歪頭,不看向羅飛羽,沖向江守雲說道。 “你究竟偷了他們冰魄宮什麼?另得他們這麼大動乾戈的,雞飛狗跳的找你。”羅飛羽又問。 “就不告訴你!哼!”時影還是不配合,也不看他。 “你……”這回輪到羅飛羽氣急,這女子油鹽不進啊,還不能打她,一個大男子欺負個小女子,這成何體統。 時影仿佛是戰勝了的大公雞,她梗著脖子,高傲又不屑的瞥了瞥羅飛羽。 “你是出身盜門吧?”一旁,江守雲見兩人說話又進入了僵局,他不得不插言道,一舉點破了時影的身份。 “你……你怎麼知道的?”驕傲的大公雞,此時又如被刺破了的氣球,時影頓時泄了氣一般,驚訝的看向江守雲,問道。 “你就回答老夫,是不是吧?”江守雲乘勝追擊道。 “是。”時影眼珠子一轉後,下定決心,咬牙承認了她的身份。 “您老還是認識我?”時影又問了下剛才的問題。 “不認識。”江守雲還是搖頭,否認道。 “那你怎麼知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是盜門的?”時影又追問道。 “猜的!”江守雲答道,說完他又端起茶碗,品了口茶,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好吧。那您老既然是不認識我,那肯定是跟我盜門有舊吧?”時影不再糾結於他是怎麼知道的,而是換了個問題,問道。 “嗯,這個沒錯,老夫確實是認識個你們盜門的人。”江守雲這回沒有搖頭,而是直接承認道。 時影一聽這話,頓時欣喜不已,她高興的前傾著身子,看向江守雲,問道,“誰?” “時義方。”江守雲淡淡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可是,時影卻不能淡定了,她高興轉為了激動,一下子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嬌喊道,“什麼!您老認識我父親?” “哦,原來你是時義方的丫頭啊。哈哈……”江守雲撫須大笑道。 “您老真的認識我父親?”時影想再次確認的問道。 “老夫不僅認識你父親時義方,還知道你們是盜聖的直係後代。”江守雲回答道。 “這……這,您老也知道。”時影驚訝道,她這回是徹底信了。 如果說,能知道他們盜門的,有百人的話;那麼能知道時義方的,也就有十人;而能知道他們是盜聖的直係後代的,那就可能是百裡的唯一了。 這隻是打個比方。 更重要的是,也是讓時影深信不疑的,就是他們盜聖直係後代的身份。 他們是非直係親屬、非過過命的交情外,一概都不會說出去的,哪怕你就是盜門的徒子徒孫,那也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