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青河終於慌了,他隻能嘶聲竭力的哭喊,“饒命,陛下饒命啊!” 蘇曜沒有理會。 當街執法! “狗皇帝,你會後悔的。這江山你坐不穩,你遲早為會你今日之舉付出代價的!” 閆青河瘋了似的嘶吼。 但趙奇兵可不會留情,當場砍了閆青河父子的腦袋! 人頭落地時,老鴇在一旁,早就已經嚇傻了,隻能嘴裡嘟噥著饒命之類的話語! “哼,方才你這個老賤貨不是嘴巴挺毒的嗎?現在怎麼不說話啦?”趙奇兵拎著老鴇的頭發,扔到了地上。 手起刀落,給了個痛快。 蘇曜神色如霜,麵無表情的道:“分兩人回去通知曹集,讓其高調行事,抄了閆府和這邀月樓。朕現在雖無分身乏術治理此事,但也要殺雞儆猴。告訴那些蛀蟲。” “京都乃天子腳下,讓他們給朕統統老實安分一點。待得朕收拾了葉清泉,再去收拾他們!” 這靖國,因為前身之過失,已經腐朽成了何等模樣? 如此千瘡百孔,他唯有慢慢治理! 蘇添在旁心情激動。 江山有此聖上,實乃百姓之福音! 蘇曜再道:“另外,把那個紅牌給朕揪出來。其他所有女子,就此遣散!” 禦龍軍迅速出動。 不多時,邀月樓內,鶯鶯燕燕一排,便是迅速跑了出來。 “民女,多謝聖上開恩!” “蒼天有眼……” 在這個時代。 逼良為娼,何其正常! 又有多少女子,是心甘情願想在青樓內接客? 很多女子,都流下了淚水,跪謝過後,方才被禦龍軍相繼遣散。 隻有一名紅衣女子,被禦龍軍,扔到了蘇曜的麵前。 “陛下,這就是方才要價十萬兩,方可見上一麵的紅牌。芙蓉!” 蘇曜挑起女子下巴,打量了一眼。 倒的確是個美人,可惜滿滿都是風塵氣息。 芙蓉一個小小青樓女子,哪裡見過皇上,早已經嚇的滿眼呆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蘇曜神色冷漠,語氣低沉的道:“朕問你,你如實回答。朕保你安然無事!” “民……民女必定知無不言!”芙蓉怯生生的跪地回應。 蘇曜眼眸如霜,接著道:“此前,你與邀月樓的另外一名紅牌關係甚好,可有此事?” “民女與邀月樓內的姐妹皆是姐妹相稱,關係無不甚好。民女不知陛下說的是哪一位……”芙蓉緊張兮兮的道。 “秀蓮!”蘇曜隻道兩字。 芙蓉眼眸之中明顯閃過一絲異色,立刻回應,“陛下,邀月樓內,沒有名為秀蓮之女啊!” 這芙蓉眼神中的那些細微變化,豈能躲過蘇曜的眼睛。 他沒有多餘廢話,手一揮,厲聲道:“趙奇兵,讓人說實話的本事有吧?欺君之女,不必留情。” 趙奇兵摩拳擦掌的站了出來,譏諷的道:“你說我若是把你這牙齒一顆顆扒個精光,你以後還怎麼接客?老老實實說實話不得了,你可知欺君是什麼罪名?” 話罷,趙奇兵一隻手便撥開了芙蓉的嘴巴,作勢要徒手拔掉其牙齒。 芙蓉不過一個青樓女子,哪裡經得住這般嚇唬。 不一會兒就哭的梨花帶雨,求饒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蘇曜靜靜看著芙蓉,不言不語。 芙蓉來不及擦拭眼淚,嚇的迅速道:“民女確於秀蓮結交甚好。不過前不久,秀蓮突然給了民女三千兩白銀。讓民女每日深夜時分,到指定地點為其送飯。” 趙奇兵摸了摸下巴,“見你一麵都得十萬兩白銀,三千兩銀子就把你打發了?” 芙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十萬兩銀子都是老鴇定的,這些銀子,哪裡能落到民女之手。” 蘇曜聽到這話,對其麵色方才緩和了一些。 這些青樓女子,皆也是命苦之人! “接著說!”蘇曜冷麵道。 芙蓉微微抽泣的說道:“她還告訴民女,若是暴露其行蹤,會給民女自己引來殺身之禍。所以民女方才什麼都不敢說……” 蘇曜冷峻開口,“知情不報,你現在就得死。但反之,現在帶朕過去,朕,還會重重賞賜於你。” 芙蓉聽到還有賞賜,什麼姐妹情誼的都顧不得了,連連溫聲細語道:“民女,民女這就為陛下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