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後的城市農村人(1 / 1)

思想的定位與自我心態的本能定位總是存在著那些巨大的差距,在無休止的比較中,我們細細品味著生活這道濃湯所帶給我們的酸甜苦辣。將思想中的繁瑣競爭意願摒棄掉,一種無爭於現實,任世事漂流又耐我何乾的曠世悠閑心態體驗。在不停地追逐期間,著實很累,很遠的以前和很遠的以後,注定都會物是人非,何不倒下去再問蒼天要他個五百年。歷史的長河汩汩不息,悄然間朝裡如絲暮成雪,盛滿汗珠的道道深河縱橫捭闔。還為老去的思想在掙紮著,回到現實,回到這個屬於什麼的實際。徘徊中的是孤獨,生命所展示的卻是那份永不肯底下的倔強。   經歷的事情雖是不多,但真能記得清楚的十幾年前的事情實在是很少了。不過卻也是越少越清晰了。當下作為受到強烈關注的八零後的一員,或多或少自己也在經歷並思考著,當靜下心來,也總會有那麼幾件事值得去回味,盡管他咱們也是在不斷的變化著。   具體的時間已是記不得了,矮矮的房子,覆在屋頂的黑黑的秸稈,厚厚的又十分鬆散的黃泥杵起的墻,可以看到外麵卻不能看到裡麵的帶有小格子的的透風的黑色木窗戶以及與之可以構成鮮明對比的鮮艷的窗紙。印象中,最早記住的房子大概是如此的吧,還記得小時候曾經多次被那自製的茅草擋風門板劃破過皮膚。當然,那冬天大雪後,一支支從屋頂垂下的硬硬的冰瘤子也是別有一番情趣的,光滑著不斷成長,總是不自覺的去摸它,最後把它掰下來,縱是很涼,擺弄於手中也是不亦樂乎,當然記憶裡的時候也是許多困難的,個子小時夠不到大的冰瘤子的,需要磨好長時間父母才會給你摘一個的。   對於父親,真實的記憶也不知是從什麼時間開始的,隻記得那時間家裡變動了幾次,後來母親說那是父親換了幾次工作的緣故,直到現在每次問起父親他總好像有許多話要講。最值得炫耀的是父親的老式相機,鳳凰牌的手動相機,帶著一個非常華麗的外包,可以直接背在身上的那種,據說那時是我們這方圓幾裡幾個村莊裡唯一的一個,不過大概是在高中是吧,讓我不小心摔壞了。父親告訴我說他是我們那第一個敢貸款買電視相機的人,就因為這周圍的人對他唏噓了好一段時間。   小的時候對於上學並沒有多大的感覺,記得父親和我一個玩伴的父親送我們到了村裡的學校。父親和當時的老師說了幾句話就要走了,可我的那玩伴麵對也要如此乾的父親卻怎麼都不乾了,哭嚷著讓他父親把他帶回家去,不記得自己當時的表情了,不過父親最終還是沒說什麼走了。就因為這第一次放學回家父親還跟我說了好些誇獎的話(嗬嗬,我第一次有記憶的父親的表揚)。其實當時的自己是很喜歡學校的,自由並沒有受到什麼限製,而且有認識了十幾個新的小朋友。而且,自己的個子在當時的那些人中屬於高的,自然不擔心會被“欺負”,理所當然的自己被安排在最後的位置。搗蛋的歲月從此開始,不過自己的運氣還是蠻好的,也是在開學的幾天吧,老師安排自己做班長。嗬嗬,想想自己和一幫小朋友的小歷史還是很有些味道的。現在想來,那時的老師和我的奶奶特別近,估計是奶奶太疼我了吧。不過作為我們那一級唯一的一個老師,對我還是很照顧的。剛進入學校的孩子是很乖的,老師經常性的去奶奶家嘮嗑,所以經常性的帶一些好的消息給奶奶,為此我飽受家裡人的誇獎。雖是如此,自己還是做了很多有意思的小動作。記得有一次,我們管理區的教育工作人員去學校視察,老師囑咐要喊起立問號的,當時自己不知乾什麼了,記得看到幾個陌生人進入教室時自己笑了。離開時走在最後的老師惡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從此見到老師我就會想起那惡狠狠地眼神。   愛玩是每個孩子的天性,我也不能例外的。很快我就發現學校的生活不好玩了,除了在家吃飯睡覺就是在學校裡聽課寫字,簡直無聊至極。曾經的碧水黃魚,那些熱鬧的蛐蛐蚱蜢,以及那破舊又陰暗的老屋,漸漸的不能再去了。和父母哭鬧肯定是有了,後來自己被姐姐的小自行車吸引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記得那是一輛米黃色的彎梁二手自行車,為了照顧我的情緒,每次母親都以自行車為借口哄我去學校。為了每次放學後的一個小時接觸時間,我我又重新拾起了學校的樂趣,我也成了當時而是一個小朋友中最早會騎車的人,我炫耀了好長時間呢,當看到現在有些小朋友羨慕的神情時,真是情趣無限。不過看到有些孩子個子不夠高卻騎與之不相符的自行車時,自己也總是不自覺地發笑。   小時候的天空是沒有陰天的,什麼都不需要擔心的時光是可貴的,那種天不怕地不怕天下我最大的心態著實是一種享受。對什麼事情都充滿了好奇,那不需要考慮興衰榮辱的純真與快樂。童年,什麼都不需要,因為無論怎樣它一直快樂著。關於父親,小時候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了,除了吃飯和休息時間,他幾乎很少在家的,而那時間的母親卻被家中繁瑣的家務纏繞著,貌似永遠不可能處理完停下來。記得有一次臨近放學的時候,外麵下著瓢潑大雨,雖然放學時雨已經停了,但緊鄰山區的村子裡匯集和急促的巨大水流。多數的孩子的家長都到學校裡接孩子了,那一天因為早上母親在走時對我說過會下雨並給我帶上了雨具,我徑直向家的方向走去。很快我就傻眼了,原來在我必經的地方,原來很不顯眼的一條小河已成長為翻漿的洪流,我不敢過了。也就是在那十幾分鐘吧,媽媽的聲音如久渴之後的甘霖,我猶如自己得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禮物,亦如久旱逢甘霖般我貪婪的吮吸的母親的慈愛,那記憶中的甜時至今日亦十分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