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千萬別湊熱鬧,不然自己就變成那個熱鬧了。 岑瀟目光冰冷地掃蕩著圍著他的少女。 少女們滿懷期待他的選擇。 若是正主自己選擇隻需要選一個,若是他人幫忙選擇,會一次性選很多,然後到驗婆那裡驗身,最後再選其中相貌最好的少女。 當然正主自己挑選的也會送到驗婆那裡驗身,過關了就直接送到他麵前,不過關會有備選。 看熱鬧之際,我被人群擠到馬屁股後,然後屁股冷不防的挨了一腳,一個前撲猝不及防的直接撞在馬屁股上。馬兒受驚一個後踢,正中我的腹部。 我跌坐在地上,疼得我齜牙咧嘴。 士兵懵逼地看向我,其他人也齊刷刷看向我,我回頭對上一個得逞的眼神。我指著她:“蘇桃倩,我跟你沒完。” 蘇桃倩投我一個挑釁的笑,轉身離開。 我跟她是死對頭,當年搶生意沒少掐架,最喜歡的就是看對方出臭。 岑瀟扭頭看向跌坐在馬屁股後麵的我,皺起眉,道:“就她了。” 兩個士兵走過來將我扶起來帶到一座宅院。 我莫名其妙的被兩個驗婆扒光身子然後一番檢查後,把我打包送進岑瀟的府邸。 直到躺在岑瀟房間的床上,我都是蒙圈的。就莫名其妙的到這裡來…… 他的房間裝飾很簡單,放了許多劍和長槍。岑瀟走進來坐在床邊拿著一桿槍擦著。 “你……”我被裹在被子裡,緊張又害怕地出聲。 岑瀟專心地擦拭著槍桿,“放心,我不會碰你,不過是走個過場。”說罷,他放下槍,從靴子裡抽出一把匕首劃破手掌滴了一滴血在床單上,起身到窗前背對著我,“你就在此睡一晚,明早再走吧。” 我呆呆應下:“好。” 岑瀟在房間裡呆了大概一個小時才離開房間。我裹著被子,由於太舒服,我眼皮開始打架,接著不能自已的進入夢鄉。 清晨,我被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岑瀟把衣服掛在衣桿上:“這是你的衣服,醒了就趕緊穿衣服離開。” 不等我回話,他便出去了。我穿好衣服麻溜地離開。 找到蘇桃倩,我擼起袖子就要上去跟她乾架:“蘇桃倩!我要抓花你的臉!” 蘇桃倩見我氣勢洶洶,卻毫無退縮之意,反倒捂嘴大笑:“喲,看來昨晚三公子對你很溫柔呀,這麼快就能下床走路了。” 聽言,我頓了下腳步,火氣更大了!雖然岑瀟沒碰我,但我的清白在別人眼裡已經沒有了。“靠!”我沖上去就跟她撕扒起來。 我對著蘇桃倩的臉就是一通亂抓,她抓著我的頭發瘋狂扯。打得不可開交時,一個路人走過來罵了句:“兩個潑婦。” 我跟蘇桃倩同時停下動作,對著那個路人默契的踹了一腳:“你才潑婦!” 路人被踹翻在地:“就是潑婦!” 蘇桃倩上前恐嚇:“你再說一句試試?” 路人爬起來連滾帶爬地跑了。 “切。”蘇桃倩摸了摸被我抓出兩三道血印子的臉,“阿爾青妁,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整理著亂糟糟的頭發:“你不也是!” 我倆對視一眼,嗤之以鼻的哼著別過頭去。 街頭騷動,有人在告示欄上張貼什麼,我跟蘇桃倩相視一下,大步走向告示欄。 告示貼上寫著:山水島有異事,有意者可到島上了解情況,若解決會有報酬。具體多少報酬沒有寫。 像這種沒有明確注明報酬,有兩種可能性,要麼不棘手沒多少報酬,要麼很厲害,一般人對付不了,一旦解決就會有豐厚的報酬,但解決不了不僅會把命搭進去,還什麼都得不到。自然就鮮少有人接這種單子。 但一般情況下是前者多後者少。也就是說,大多都是不棘手的那種,沒必要浪費時間。 而所謂的異事就是那個地方發生了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可以稱之為靈異事件。 “這種事,誰愛去誰去。”有人說。 了解完情況,眾人紛紛不屑地散開。 蘇桃倩說:“你不是剛破產嗎?或許這單子能讓你寬裕幾日。” “你不跟我搶?” 蘇桃倩雙手環胸,不屑道:“我才懶得跟你搶,這種單子的報酬也就幾百塊,我才懶得浪費時間。” “都不接,那我去看看。” 我沒有撕告示貼,便是我不接這單子。但是我想去看看,到底是什麼異事。 蘇桃倩追在我身後:“不接單子,你去乾嘛?湊熱鬧啊?” “對啊。反正也無聊。” “哼,那本姑娘就陪你走走。” “你是怕是個好單子吧。”我一語道破。 蘇桃倩心虛地轉移視線:“你管我。” 乘坐船上島,島上是一座村莊,整個村子彌漫著詭異的氣氛。由於我們沒有接單,就沒有直接進村子,而是在村子外圍遊走。 蘇桃倩環顧周圍,拿出一道黑色符紙,符紙在她手中瞬間燃燒,速度之快不過兩秒,符紙就在她指尖全部化為灰燼,“這邪氣也太重了吧。” 這種符紙是用來測試周邊邪氣的輕重,燃得越快說明邪氣就越重。 我說:“看來是個棘手的單子啊,幸虧沒接。” 蘇桃倩點頭贊同我說的,“嗯,倒也是。” 再往前走,來到海灘邊。一群居民圍在一艘船前,幾個婦女拽著自家男人的衣角苦苦哀求:“別去了,都失蹤了這麼多人,咱們就別再去了。” 男子怒推婦女:“放手!婦人之見,我到要去看看那個洞裡到底有什麼,能讓他們有去無回,難不成真會吃人或者真如那個老頭說的有鬼。” 幾個婦女攔不住,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五六個男人乘坐小船離去。 遠遠瞧去,在那海平麵上能隱約看到一座凸起的小山島,距離這座島應該有兩來百米吧。 我跟蘇桃倩跟上去。小山島很荒涼,我們悄悄跟在那幾個男人身後。他們翻過一堆亂石,然後就不見了。我們跟上去,原來這亂石後是一口天井洞,所謂的天井洞就是像一口井一樣。 但一眼就能望到洞底,離地麵並不深,不對,真正的入口在側邊。我趴在洞口邊往裡探望,側邊黝黑不見盡頭。 蘇桃倩拍拍我肩膀,坐立難安,“青妁,我們走吧,這裡的邪氣很重,我心很慌。” “可是那些人……” “別管他們了,大抵是活不了了,反正我們又沒接單,不關我們的事。” “……好吧。” 我站起身猶豫地跟在蘇桃倩身後,時不時回頭朝那天井洞望一眼,有些心神不寧。這時,從洞裡傳來一聲慘叫,我和蘇桃倩都被嚇得心驚肉跳。 返回天井洞,朝洞裡一看,一個男子抱著另一個男子的脖子啃著。男子掙紮著慘叫,仰起頭朝我們投來求救的眼神,蘇桃倩慌張地伸手想去拉他,然而夠不著。 那男子鬆開他脖子,仰起頭露出滿是血的嘴巴,齜牙咧嘴地笑著,低吼著。 蘇桃倩嚇得迅速收回手。接著從黝黑的地方跑出來一個男子他滿身是血,然後被後麵的人撲倒瘋狂啃食。緊跟著,那幾個像是變異的人盯上了洞口還在愣神的我們,伸手攀上洞壁的石頭就要爬出洞口。 “變異了!”我拉著蘇桃倩就跑。 那幾個人速度很快,就像追著獵物的豺狼。 蘇桃倩從她無名指上的時空戒指裡拿出一把手提式加特林機槍對著那些人就是一頓掃射。子彈打在那些人身上,對他們不起半點作用,反倒越來越興奮。蘇桃倩又從戒指裡弄出一架直升飛機,對我說:“快上去!” 我猶豫之際,已然被蘇桃倩推進飛機裡,“快啟動飛機。” 我迅速反應,操作著飛機,旋翼轉動,我沖蘇桃倩道:“快上來!” 蘇桃倩正準備上飛機時,被一個人撲倒,蘇桃倩拿著槍抵抗。 我正想下去幫忙,奈何飛機起飛了,“蘇桃倩!” 蘇桃倩推開那人仰頭看著飛走的直升機,“笨死了。” 我手忙腳亂地操控直升機想飛回去,可我壓根就沒碰過這東西,根本就不懂,再加上我很慌,更是被我弄得一團亂。 等我返回小山島時,隻看到地麵有一灘血,卻不見蘇桃倩。我順著血跡走,走到了天井洞口,難不成蘇桃倩被他們拖進洞裡了? “蘇桃倩!”我往洞裡喊了幾聲,卻隻聽得見我的回聲。 我不再猶豫,跳下山洞尋找。洞裡寂靜無聲,偶爾能聽到洞口傳來的風聲。 山洞是斜著進入,我點燃一張符照亮前路,洞口狹窄,一次隻能通過一個人。 甬道很長,我走了一分多鐘,來到洞廳,我傻眼了,裡麵居然有石頭雕刻出來的建築物,似乎還可以住人。 符紙熄滅,洞廳瞬間暗了下來,我再次點燃一張符,符紙剛燃起火苗,一個皺巴巴的臉貼在我麵前,我遲鈍一秒,跟著尖叫出聲。後退去,那人穿著灰色的長馬褂,臉皺巴巴的,似乎是個老頭。他舉著一塊石頭就朝我砸過來,嘴裡念叨著:“你為什麼不救我!為什麼要跑!” 我病急亂投醫,胡亂爬著,爬上洞壁鉆進一個夾縫裡,我沒想到老頭也跟著爬了上來堵在夾縫口,猙獰地問:“你為什麼不救我?為什麼不救我?” “我害怕呀!”我伸腳踢著他,試圖把他踢下去。 老頭一手扶著夾縫邊的石頭穩住身體,一手拿著石頭砸向我,他的表情兇惡又激動,仿佛要把我砸成肉泥。我用力踢著他,最終我把他踢了下去,一聲肉體砸在石頭上的聲音從底下傳來,我跟著那聲音顫抖了一下。 我是不是殺人了?我心有餘悸地從夾縫裡探出頭往下看,這裡距離地麵不算太高,也就兩米的樣子,應該摔不死吧? 太黑我看不清。 點燃一張符,我丟下去,那老頭不見了,那就意味著沒死?我鬆口氣,至少我沒殺人。 “蘇桃倩……”我小聲喊著。怕引來那個老頭。 不見回應,該不會在那些雕刻的建築物裡吧?我走進去,裡麵錯綜復雜,就像螞蟻窩,稍不注意就會迷路。 往前走,來到類似大廳的地方,旁邊的柱子上貼著幾張符,和幾根斷開的紅線,這是鎖魂陣,就是用來困住厲鬼用的陣法,懂這種的隻有做我們這行的人,我腦海浮現出蘇桃倩,她在這裡跟鬼戰鬥過?從斷開的紅線和地上未燒完的幾張半截符紙來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好像失敗了。 想到什麼,我拿出黑色符紙,符紙在我手裡瞬燃,眨眼功夫就燃燒殆盡,這邪氣也忒重了點吧。 我繼續往裡走,就聽見男女歡愛之聲,難不成還是個色鬼?那蘇桃倩……我不敢往下想,當機立斷地沖過去,可不能讓蘇桃倩毀在一個色鬼手裡。 我還沒看清,嘴巴就被人從後麵捂住,然後被帶離此處躲到一個角落,蘇桃倩的聲音從我耳後響起:“噓,別出聲。” 我拍拍她的手背,表示自己不會出聲,蘇桃倩才鬆開我的嘴,我回頭看著她,見她完好無損,我激動得撲在她懷裡。蘇桃倩嫌棄地把我推開,小聲說了句:“別扭死了。”帶著我走到一間小黑屋。 小黑屋裡,被蘇桃倩用蠟燭照亮,還不止她一個人,角落蹲著一個滿是血的男人,他瑟瑟發抖,時而愉悅的發笑,時而帶著哭腔求饒,似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這是瘋了?”我指著男人問蘇桃倩。 蘇桃倩看了眼男人:“差不多,快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還用上了鎖魂陣,難道這洞裡有隻厲鬼?” “倒不是,沒有鬼。” “既然沒鬼,那你為什麼用鎖魂陣?”我刨根問底。 蘇桃倩尷尬地笑了下:“情急之下……不小心用錯了……” “既然不是鬼,那是什麼?還有剛剛的那個聲音,又是怎麼回事?”我繼續問,滿是期待和好奇。 蘇桃倩坐到地上靠著墻,“是母食欲花發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