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傻爸給我攢嫁妝(1 / 1)

“誰,誰這麼不長眼?”   嗓音清脆悅耳,語調卻往下沉著,盡顯乾練禦姐範。   “是我,中院的何雨柱。”   “傻...傻柱?”   於莉看著對方英俊麵龐心驚不已,印象中的邋遢混不吝,咋突然變得這麼帥了?   公婆剛說傻柱半天搞到一桶魚和20斤肥膘,一對比,自家男人閻解成屁都不是,累死累活一個月,掙個三瓜倆棗,連肚子都填不飽。   嫁到閻家真受罪,當初應當再挑挑的。   於莉香肩撞了撞何雨柱的胸膛,打趣道:“柱子,厲害啊,去趟城郊一個月的葷腥都不用愁了。”   “嗐,做廚子的好處,不就是不缺嘴嗎?你家解成也挺能乾的啊!”   “他呀,車間裡混不開,關起房門瞎鼓弄,銀槍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哪能跟你比!”   嫌棄-打趣-開下九流玩笑,何雨柱輕笑一聲,暗嘆於莉真是個八麵玲瓏的聰明人。   劇中,於莉聰明會算計,迎合著時代浪潮,開川味館成為第一批富起來的人,不過,她缺乏長遠的眼光,利益熏心跟人乾‘倒賣電視機’生意,許大茂一個電話,讓她一朝回到解放前,飯館都給整丟了。   “於莉,再胡咧咧,我就把你嘴給縫上。”   三大媽怒瞪著於莉,兒媳最後那句調侃的話,她聽得真真切切。   “切,實話還不讓人說了。”   於莉扭著腰肢走遠了,三大媽啐了口唾沫,“呸,解成瞎了眼,才會看上她。”   “少說幾句吧。”三大爺拎著桿稱進了廚房,反復稱了三次長條肥膘,“不虧是廚子,一刀2斤切得剛剛好。”   何雨柱提醒老兩口收好東西,別被阿貓阿狗偷走後,拎著東西回了中院。   吃些餅乾喝了杯熱茶,就動手忙活起來。   棒子麵+白麵+酵團+溫水,和成大麵團,再放到被窩裡發酵。   剪刀刮掉魚鱗,開肚去除內臟,扯掉魚鰓,木棍抻開肚皮,掛在繩子上晾乾水分。   肥膘洗凈切成麻將塊,半碗水和肥膘塊一同倒入大鍋中,大火熬乾水分,肥膘塊開始往外析油後,勤翻動肥膘塊,熬到油渣金黃變癟時,用笊籬撈出油渣。   豬油晾了一小會後,倒入大瓦罐內。   青蘿卜洗凈切成細絲,鹽殺15分鐘後大力攥出水分,加入油渣剁成餡後,加鹽、醬油、味精、香油拌勻。   發酵好的麵團,加乾麵粉揉製成長條,再切成均勻的麵劑,麵劑搟成圓餅加餡包成大包子。   何雨柱包包子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包了百十來個,二次發酵十幾分鐘後,就搬出數個大蒸籠起鍋加水蒸包子。   他計劃包子蒸好晾涼後,給雨水送去一半。   話說,妹妹的未來婆家咋樣,還是一個‘謎’呢。   劇中,何雨水的兒子東東和女兒苗苗露過一回麵,公公、婆婆、丈夫,別說露麵了,名字都沒露過,雨水結婚,也是一句話帶過,連個景都沒有。   目前,隻知妹妹對象是個片警,姓名、長相、家庭背景皆不知道,趕明兒,把人約出來把一把關。   大蒸籠上冒著一股股白煙,大肉包的香味縈繞著整個院子,估摸再悶個幾分鐘就能出鍋了。   何雨柱解下幾條鯽魚,打算再熬鍋魚湯,餘光卻瞥見右邊天井旁有道忽隱忽現的粉色倩影。   四合院裡,穿粉色妮子大衣,還保留‘躲貓貓’童心的,非婁小娥莫屬。   “婁小娥,別躲了,我看到你了。”   婁小娥揪著衣擺扭捏的走了出來,她留著齊耳短發,留海上別了個粉色發卡,貝齒輕啟,舌尖便像一片羽毛般,輕盈的掃過櫻桃唇。   好一個魅惑不自知的‘少女’。   “香味飄了一下午了,我不是嘴饞...我隻是好奇什麼東西這麼香!”   婁小娥盯著蒸籠,神情像極了倔強又貪吃的小奶貓。   何雨柱估摸著大肉包已經熟了,問道:“是大肉包,要不要嘗一個?”   他掀起籠蓋,用竹夾夾出一個大肉包,牛皮紙包住包子下半部,再遞給一旁的婁小娥。   包子皮鬆軟回甜,包子餡鹹香入味,吃到念了一下午的美味,婁小娥饜足的瞇起了眼睛,心想傻柱不似許大茂說的蔫壞、魯莽、邋遢、隻會打人,反而心胸寬廣、待人有禮。   “傻柱,大茂是個好人,大家一個院住著,你別老跟他作對。”   “你呀,被許大茂洗腦了,識不清好賴人。許大茂那人,嘖,品德敗壞到了極點,你呀,多長個心眼,別啥都聽他的。。”   婁小娥頓覺手裡的大肉包不香了,氣呼呼道:“傻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背後說人壞話,非君子也。”   “君子有所言,有所不言,你把我的勸告,當成說人壞話,你就是君子啦?”   婁小娥語塞,噘嘴怒瞪著他,何雨柱也不生氣,還笑著逗弄道:“你這副表情像什麼,你知道嗎?”   “像什麼?”   “像一個討不到糖吃的小奶娃。”   “好啊你,敢說我太孩子氣。”婁小娥舉著大肉包要打人,聽見西廂房有動靜,又猛地縮回手,杏仁眼卻依舊朝揭包子的人射刀子。   吱嘎~   穿著花棉襖的小槐花,推開門走了過來,含著手指頭,眼巴巴望著大肉包,“香香,想吃。”   嗓音軟軟糯糯,讓人想rua...個屁!   賈槐花,小時候是個糯米團子,長大了卻是個自私鬼,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以結婚對象沒房為由,霸占了何雨水的房子,日常說得最多的一句話是:傻爸,別忘了給我攢嫁妝。   “傻柱,也給槐花一個肉包嘗嘗唄。”   “婁小娥,伱可別忘了,前天你家丟的那隻雞,有一小半進了槐花的肚子。”   “你一個大男人,肚量咋那麼小呢?犯了錯改正就好啦,是吧,槐花?”   婁小娥揉摸著小槐花的紅臉蛋,她打心眼裡喜歡小孩子,可惜,喝了很久的苦藥,肚子仍沒有動靜。   “小時偷針,大時偷金。你不怕她長大變壞了坑害你?”   “不怕。”婁小娥斬釘截鐵,“槐花還小,有足夠多的時間教育好她,小樹苗長歪了,扶正再踩實土壤,也能長成材,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