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幸福二百五十(1 / 1)

青年一不留神被絆倒在地,咕嚕幾下滾到了河裡,何雨柱壞心眼的抄起魚竿,敲打青年腦袋瓜和肩膀,阻撓他遊上岸。   “孫...咕嘟...我爸...咕嘟,你他媽...孫子...咕嘟,別...別敲了...咕嘟,認輸...我認輸還不行嗎?咕嘟...救...救命...爸...救命......”   何雨柱沒打算弄出人命,當青年嗆了十幾口河水,輕狂囂張氣焰全沒了時,收起魚竿,用彎叉的粗木枝把人勾上岸。   “孫子,你給我等著,我非讓我爸扒了你的皮不可,咳咳!”   青年畏懼看了一眼魚竿,捂著胸口離開了,何雨柱沒把爸寶男的話放在心上,坐在小馬紮上繼續釣魚。   晌午時,右方傳來閻埠貴的喊聲,“傻柱,晌午了,收拾收拾,回院還能趕上飯點。”   “好,馬上收拾。”   何雨柱收起魚竿和小馬紮,拎著沉甸甸鋁桶站起身時,看到遠處的大馬路上,有個騎在深紅色幸福250摩托車上的青年,在攔從後河往外走的釣魚佬。   “乖乖呦,傻柱,你釣的魚也忒多了吧!”   閻埠貴今天很幸運,釣到一條八斤重的鯉魚和二十多條一斤重的鯽魚。   何雨柱沒走過來前,他還想著怎樣才能有逼.格的炫耀自個的釣魚技術。   這會子,暗嘆95號院釣魚神的王冠,要易主嘍。   “三大爺,你也不差嘛,省著吃,夠吃一周吧?”   “算差了,起碼能吃半個月,大鯉魚曬乾過年吃,鯽魚...一天一碗鯽魚湯,也算見葷腥了不是。”   這小老頭真會算計。   何雨柱用木棍和麻繩把兩個鋁桶綁在車座前麵的大橫梁上,推著二八大杠往大路上走,閻埠貴拿著魚竿和馬紮跟在後頭。   二人走到馬路上,還未騎上二八大杠,一輛深紅色摩托車突突駛來攔住二人。   摩托車後座兩邊各掛了一個軍綠色布袋,一袋裝滿新鮮水果,一袋裝滿裡脊和肥膘。   “同誌,請問二位釣上來的魚貨裡,有柳銀魚嗎?”   開腔者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留著寸頭,穿著皮衣,長相英俊,眉宇之間自帶貴氣,更難得可貴的是,他待人接物絲毫不端架子。   閻埠貴搖了搖頭,“柳銀魚,那可真是個稀罕物,蹲個十天半月,都不見得能釣上來一條。”   青年眼底劃過一抹失落。   何雨柱拎走桶內用草繩串起來的大鯉魚,露出桶底的小魚,“要多少?”   閻埠貴震驚不已,“傻柱,你這是捅了柳銀魚的老窩了?”   “傻...傻柱同誌......”   ‘傻’字跟燙嘴似的,令青年難以張口。   “何雨柱,叫我柱子就成。”   ‘傻柱’這名字,的確很不好聽。   何雨柱不改名,一是缺乏契機,你既沒發達當權,也沒遇大變故,突然改名字,不是惹人起疑嘛。二是‘傻’字有濾鏡作用,別人惹惱你,你做出不符常理反擊,都能用‘傻’圓過去;   “蔣毅!”青年笑了笑,“柱子同誌,我想買光你這個鋁桶裡的柳銀魚,你開個價吧!”   何雨柱是個廚子,菜市場當下物件他心裡門清。   鯉魚、鯉魚這種尋常魚類,2毛~3毛一斤,柳銀魚是稀罕物,2塊~2塊5毛一斤,但有價無市。   桶裡柳銀魚頂多有2斤,賣錢太虧了,倒不如...以物換物。   想到這,他的視線挪到了裝有肥膘的布袋上。   肥膘2毛~3毛一斤,不貴,但每家每月肉票有限,買精瘦肉都不夠用,還去買肥膘?   “蔣毅,2斤柳銀魚,換你20斤肥膘,成,立刻就換,不成,咱也別在這喝冷風了!”   肥膘,一句話,就能搞來幾十斤,柳銀魚,喝了半天冷風,才碰到2斤,蔣毅爽快道:“換,這一板剛好20斤。”   柳銀魚和肥膘互換後,蔣毅騎上摩托車突突駛遠了。   “傻柱,三大爺想跟伱商量個事,鯽魚和肥膘價格,約好的分我2斤魚,能不能......”   “回去分你2斤肥膘。”   “說定可不許反悔嘍。”   閻埠貴的臉笑成了菊花。   閻家7口人,食用油月定量隻有4兩,每回炒菜,都用筷子沾油往鍋裡滴油。   有了這2斤肥膘,油票就能拿到鄉下,換幾十斤紅薯麵了,也不怪他能笑成那樣。。   “三大爺,回吧?”   “好嘞!”   ......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   何雨柱抬車上臺階,心裡想著說啥也要搞一輛交通工具,不然去哪都不方便。   摩托車就別想了,一是他不會騎,二是那玩意輕則上千,重則上萬,他現在買不起。   飛鴿自行車售價200塊左右,倒是負擔得起,可自行車票......   紅星軋鋼廠是個大廠,自行車車票配額指定有,但經過層層刮分,壓根落不到普通人手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是以,普通人想整輛自行車,得走歪路子。   歪路子一,跑橋頭鴿子市,花高價從二道販子手裡買一張自行車車票。   歪路子二,自個攢一輛,跑維修站和廢品回收站,攢齊零部件,再花錢托人組裝好,閻埠貴的自行車,就是攢一年攢來的。   歪路子一費錢,歪路子二費時間,何雨柱決定走歪路子三---紅星軋鋼廠。   跨過門檻進入前院,頭上戴著發箍的三大媽迎了上來,她兩眼放光的盯著肥膘,“哎呦喂,傻柱,從哪弄來這麼多肥膘?”   何雨柱停好自行車,卸下鋁桶和肥膘,如約遞給閻埠貴三毛錢,“不偷不搶掙來的,裡麵還含著三大爺2斤肥膘呢。走,領我去廚房拿菜刀分一下。”   三大媽看到三大爺點頭,笑得合不攏嘴。   閻家廚房,就是個小黑棚,磚頭、木梁、蓋板,被煙熏得黑黢黢的。   何雨柱剛進廚房,就被黑煙嗆得咳了好幾聲。   “三大爺,蜂窩煤買假了吧?”   “不假,便宜貨都這樣,能做飯就成,傻柱,菜刀就在墻上掛著呢。”   何雨柱取下菜刀,輕輕一劃,割下一長條肥膘,“2斤,剛剛好。”   “傻柱,你在這等著,我跟你三大媽去取稱來。”   老兩口離開廚房,何雨柱待了片刻,嫌煙太嗆,也往外走,不料迎麵撞到一明媚少婦。   Duang~   他被震得往後退了半步,這該死的碰撞感,韌柔且彈Q!   真空上陣,真乃真性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