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章:這錢你今晚必須還(1 / 1)

秦淮茹麵露委屈,“傻柱,我平時待你不薄呀,你怎麼能害我呢?”   “怎麼個不薄法?”   “給你送飯、洗衣、收拾屋子。”   “打住!我一廚子用得著你送飯,剩下的活,請個老媽子來,也用不了幾個錢吧。秦淮茹,這錢你今晚必須還。解成,你咋還沒走呢?”   “我......”   不想得罪人?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何雨柱掏出一張5塊錢的票子,“誰去,這張票子誰拿走。”   閻解成糾結了。   去,鐵定會得罪賈家!   不去,看著紅票心癢癢。   “我!”   劉光福剛喊出聲,就見於莉上前一把抓走紅票子。   “我去!”於莉道。   “車子在屋裡,自個取去。”   “好!”   於莉擠出人群,閻解成舒了口氣,媳婦拿到錢,等同於自個拿到了。   很快,於莉推著二八大杠走了出來,秦淮茹攔住車頭不讓她走,“一大爺,你是院裡的主事人,你倒是說句話呀!”   易中海黑著臉,“你心裡沒鬼,怕啥搜查?”   “二大爺,你肚子大,是青天大老爺轉世,你幫幫我。”   劉海中想開口,卻被媳婦和兒子攔住了。   “三大爺,你平時不是最看不慣傻柱嗎?”   閻埠貴砸了一下嘴,“我給伱想折了,可你不接受啊!”   “起開!”於莉推開秦淮茹,單腳蹬腳踏向前滑。   秦淮茹抓住車後座,用力往後一拽,砰的一聲,於莉和車一同摔倒在地。   於莉扶車起來看著被玻璃劃了一個大口子還血乎啦啦的手背,怒道:“秦淮茹,你瘋了?”   “你不能去。”   何雨柱說對了,賈家確實藏了大筆來源不正道的錢,要是被搜出來了,總不能說廠裡工人看她可憐,在廠裡廢棄小倉庫內自發的、多次的進行單人捐款吧!   秦淮茹轉身朝大家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是我思想太狹隘了,隻想著婆婆和仨孩,沒考慮傻柱急著用錢。傻柱,你在這等著,我這就回家給你取錢。”   轟---   信任高墻崩塌成廢墟~   剛聲淚俱下稱沒錢還,這會兒一出手就是近一千塊。   敢情拿人當猴耍?!!   中院,西廂房!   “真還啊?”賈張氏肉痛不已。   “唉,我也沒想到傻柱會記賬吶,公家真派人來搜,這錢咱也守不住啊!”   啪---   賈張氏怒扇一巴掌,“一點財都守不住,敗家娘們。“   秦淮茹忍著痛,掀起層層褥子,打開床板夾層,拿出一個帶鎖鐵盒,又從針線包裡翻出一枚小鑰匙,打開鐵鎖取出裡麵全部的錢。   棒梗看到錢兩眼冒精光,“媽,夾層裡另一個大箱子,也裝著錢嗎?”   “嗯,那錢不能動,是留著你長大後買房娶媳婦用的。”   小當不樂意了,“媽,你偏心,那我的嫁妝呢?”   “記住,傻柱要走的這遝錢,就是你的嫁妝。”   小當扭頭瞪著正房方向,“搶我錢,我恨傻柱。”   吱嘎~   秦淮茹推門走了出來,遞給何雨柱一遝錢,哽咽道:“東旭的賠償款和婆婆的養老金全在這了,我想通了日子即便再苦再難,也不能欠人家的。”   是啊!   賠償+養老,賈家確實能湊出一千塊。   廢墟又打起了地基,眾人唏噓不已,感慨賈家娶了個好媳婦。   婁小娥更是仗義執言,“淮茹,我願意幫你渡難關,往後遇到困難了,盡管跟我...哎呦,大茂,拽我乾嘛?”   何雨柱胳膊夾著手電筒,就著燈光嘩嘩數錢。   這遝票子,麵額大到10元、小到1毛的都有,每張錢都被壓得很平整,而且大多數票子的右下角,都有個‘木’字印痕。   “973塊7毛,錢數對著呢,不過,秦淮茹,我要更正一下,這遝錢來源不是東旭的賠償款和老虞婆的養老金,而是廠裡發給我的工資,我每月領回工資都習慣拿鉛筆在錢的右下角寫個‘木’字,再用橡皮擦掉,這遝錢四分之三右下角都有個‘木’字印痕,誰不信,可以上來瞅一瞅。”   劉光福沖了上來,就著燈光看了一小會,驚呼道:“還真是這樣。”   秦淮茹眼神飄忽,閃爍其詞,“許是拿錯了。”   “呦”何雨柱拖長了尾音,“這麼說你家還有一厚遝錢嘍?”   婁小娥氣成河豚,“秦淮茹,你嘴裡有半句實話嗎?”   “淮茹,誠信,為人之本也。裝窮賣慘博同情也要有個度,這30斤棒子麵你拿走,往後就算是譴孩子來我家,我也頂多給幾個窩窩頭,保證孩子不會被餓死。”易中海借機撇清關係。   “易中海,你......”   秦淮茹自知揭穿易中海真麵目,等同於自爆小倉庫事件,隻好強忍下這口惡氣,“抱歉,叨擾到大家了,我秦淮茹行得正坐得端,這遝錢的出處鐵定有誤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懇請大家再信我一次。”   然而,這一回沒人信她了。   何雨柱冷漠不屑的神情,令秦淮茹頓感大冤種已踹破了鐵籠,不過,她是屬蟑螂的,頑強的很,鄉下妹妹出挑的愈發水靈了,還想效仿堂姐嫁到城裡擺脫泥腿子生活。   男人吶,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多半是膩了。   上盤新菜,不就又能拿捏住了。   “行啦,大冷天的都散了吧。”易中海黑著臉。   秦淮茹拎起棒子麵,小碎步回屋,她急著跟婆婆商量接堂妹進城的事。   “柱子,你留下,我跟你說點事。”   “一大爺,我很困,有事明天再說。”   易中海聽到‘一大爺’三字,臉色頓時由黑變紅,笑著驅散了眾人。   何雨柱推車回屋後,翹著二郎腿,哼著歌曲開心數鈔票。   錢啊,沉甸甸攥在手裡,遠比看幾位數字跳來跳去,更能刺激多巴胺分泌。   他打算明年開春去趟鴿子市,買些種子和樹苗,良田得利用起來。   不過,眼下還有一事要辦。   他跳下床翻找一通,隻找到一盒外觀似啤酒瓶蓋、過期一年了的消炎藥膏。   藥,是沒法送了,買點補品看看吧!   臘月十九,清晨!   何雨柱出門時,看到易中海在屋簷下掏爐灰,爐火明旺,灶膛通透,火鉗扒拉十幾下,都湊不齊一撮灰。   擱這做戲呢!   他走上前朝爐火丟了個折疊成四方形的紙片,“一大爺,往後甭在聾老太太麵前提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