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專案組報到 　　“哈哈哈哈，你還挺值錢！把你調走，能給科裡換來個大姑娘，還是大學生呢！”婁曉娥聽完哈哈大笑。 　　趙啟明一臉的黑線，這是什麼驚奇的腦回路？我就值個女大學生？ 　　“老子這種人才，調走了得加錢！怎麼著也得值個十個八個的女大學生吧！”趙啟明一臉嘚瑟的說道。 　　婁曉娥撇撇嘴說道：“說你胖你還喘了？哼！” 　　婁曉娥直接把趙啟明送回四合院，倆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暢想未來的生活。 　　當然趙啟明也沒有放過動手動腳的機會，把婁曉娥折騰一溜夠。除了最後一步，婁曉娥已經全麵繳械了。 　　婁曉娥氣喘籲籲的，終於緩過勁兒來後說道：“就知道使壞，是不是老看那些不正經的書來著？”說完看了一眼書架上的金瓶梅。 　　趙啟明心說：還用看那些？後世島國動作片看了無數遍，啥不會呀！ 　　當然，他也隻能是摟著婁曉娥一個勁兒的壞笑不說話。 　　婁曉娥抬頭一看表，已經很晚了，她說道：“不行，太晚了，我得回家去了。” 　　“都這麼晚了，你還走呀？”趙啟明問道。 　　“不走還留在這裡住嗎？”婁曉娥說道。這年頭風氣保守，女孩子結婚前是不留在男方家裡的。兩口子上街你都見不到手拉手的。 　　“這裡這麼多房間，隨你挑！”趙啟明笑著說道。 　　“房間多有什麼用？能擋的住你嗎？”婁曉娥一臉懷疑的說道。 　　“那你這麼晚回去，我也不放心呀！我還要把你送回去，可是我這傷剛好。”趙啟明說完還抬抬那隻受傷的胳膊，裝作可憐巴巴的模樣。 　　“哼！算你有理，那我住樓上，你住樓下。”婁曉娥直接把房間給分配好了。 　　“行，那我給放洗澡水去！”趙啟明起身直接去衛生間去放洗澡水了。 　　趙啟明這個浴缸，底下是個火灶。可以給浴缸加溫，他可不敢去現代把熱水器拿來安上。 　　要是真這樣，他家一洗澡，整個後院兒都得滅燈。隻能用這種傳統的方法洗澡。不過，好在那四爺設計的巧妙，底下燒火也不會有煙塵。 　　沒過多久，水熱了，趙啟明叫婁曉娥去洗澡。 　　“不許偷看！小心伱的眼珠子！”婁曉娥假裝兇巴巴的說道。 　　“我不偷看，要不咱倆一起來個鴛鴦浴？”趙啟明壞笑道。 　　“流氓！”婁曉娥說完啪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趙啟明也不急，悄悄的回到沙發上坐著聽收音機。 　　這個年代，收音機內容非常豐富。除了官方的，還有不少外國的短波電臺。我們稱為敵臺，四合院門口不遠處還有禁止偷聽敵臺的宣傳畫報。 　　家裡大的收音機放著馬連良先生的京劇，裡麵正在唱著空城計。 　　而他用現代時空買來的收音機，帶著耳機正在收聽德國之聲。 　　趙啟明對裡麵的宣傳沒有興趣，隻是喜歡裡麵這個年代流行歌曲。 　　沒聽兩首歌呢，就聽見婁曉娥生氣的喊道：“趙啟明，你是不是故意的？肥皂呢？你成心的是吧！” 　　原來趙啟明為了一會兒能進浴室，早早的把香皂收起來了。這別人家洗澡就用肥皂，洗頭用洗頭粉，非常不方便。 　　趙啟明用的可都是現代貨，力士香皂，飄柔洗發液，六神沐浴露。 　　當然洗發液和沐浴露換了沒有任何文字的瓶子，香皂也把上麵的字給鏟掉。 　　“對呀，我就是成心的！把門開開吧！哈哈哈！”趙啟明一臉壞笑的說道。 　　婁曉娥沒有辦法，隻能把門打開，然後立馬跳進浴缸裡。 　　趙啟明賤笑著把香皂洗發液沐浴露都放了進去，然後又把婁曉娥脫的衣服偷走了。 　　當婁曉娥高高興興的誇家裡的洗漱用品比國外的還好時，一回頭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沒了。 　　“趙啟明，你沒完沒了是吧？衣服呢？”婁曉娥氣的大聲說道。 　　“嘿嘿，我都洗了，一件沒剩！”趙啟明賊嘻嘻的笑著說道。 　　“你討厭！那我穿什麼？”婁曉娥既生氣又無奈的問道。 　　“我給你準備了睡衣，你看鏡子旁邊有個盒子。你打開看看！”趙啟明在門外笑著說道。 　　婁曉娥果然發現一個紙盒，打開紙盒裡麵有一件暗紅色絲綢睡衣。 　　穿上它，婁曉娥覺得自己的氣質突然就變了。至於變成什麼？讀者大大們自己幻想一下吧！我就不寫了。 　　又羞又怯的婁曉娥慢慢的走出浴室，見到趙啟明就往他腰上使勁兒的掐。 　　“哎，疼疼疼，衣服給你買了新的。你穿上看看，就在臥室裡。”趙啟明求饒指著樓上說道。 　　白了趙啟明一眼，婁曉娥徑直上了樓，而趙啟明去浴室，收拾完後，自己也洗了一遍。 　　婁曉娥進入臥室，屋裡正中的床上擺著幾件衣服。除了最外麵的衣服，其他的都換了。現在已經十二月份了，這年代京城冷的不行。 　　婁曉娥來的時候穿的左一件右一件，秋衣毛衣，秋褲毛褲的。 　　趙啟明直接拿來現代時空的保暖內衣，婁曉娥一口氣從裡到外全換上，這叫一個舒服。提前幾十年享受一把高科技帶來的舒適感。 　　等趙啟明洗完澡，婁曉娥下樓開心的問道：“衣服哪裡來的？又暖和有輕薄。” 　　“朋友帶的，都是外國貨高科技！就這一件比咱們三四件都暖和。”趙啟明又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看來我冬天的毛衣毛褲，和秋衣秋褲全都要扔掉了。”婁曉娥笑著說道。她太開心了，除了保暖，還能顯示她的身材，穿衣服能顯腰了。 　　“那當然，嫁給我還能讓你生活品質降低了？”趙啟明笑著說道。 　　“德行！就看不慣你那一臉的嘚瑟樣！”婁曉娥笑著說道。 　　而在外麵，許大茂站在寒風裡，透過燈光看著趙啟明屋裡的人影變化。 　　許大茂氣的不行，他知道婁曉娥已經徹底的成了趙啟明的女人。雖然他也快結婚了，可是怎麼也忘不掉婁曉娥。 　　這就是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人就是這麼賤。新的舉報信已經寄出去了，目前還沒有消息。估計又是石沉大海了。 　　第二天下班後，婁曉娥直接回了家。婁夫人說道：“我還以為你今天也不回來了呢！” 　　“這是我家，我怎麼就不回了？”婁曉娥說道。 　　“那昨天怎麼回事？告訴媽，你跟他到底……”婁夫人沒問完，婁曉娥立馬打斷道：“媽，沒有呀！想什麼呢！”說完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樣。 　　趙啟明每天在技術科努力的和同事交流經驗，尤其是張曉旭，他的技術和經驗最豐富。 　　一有需要解剖屍體的工作，他立馬把趙啟明叫過去。 　　這天，剛解剖工作完畢，趙啟明和張曉旭洗手從停屍房洗手出來。 　　倆人回到辦公室，屋裡沒有其他人。張曉旭開始收拾辦公室，趙啟明問道：“你收拾這些乾嘛？那個花盆擺那裡不是挺好的嗎？” 　　隻見張曉旭擺弄花盆的位置，又沒事挪動筆筒。 　　“嗨，有時候沒事就想收拾。其他人在的時候，我也不收拾。收拾了一會兒就讓他們破壞了。跟兄弟說說，這回是怎麼破的這個敵特案子的？”張曉旭笑著問道。 　　趙啟明之前也怎麼說過這個案子，大家也知道紀律，不該問的不問。可今天隻有張曉旭和他，趙啟明也覺得無所謂，於是就把他如何發現特務半夜沖墻鞠躬說日語的事說了。 　　“太驚心動魄了，幸好你沒事，你就是太大意了。以後再碰見這事兒，哥們兒勸你一句，別等著。趕緊向上級報告。”張曉旭說道。 　　“知道了，有時候回想起來，自己都感覺後怕。”趙啟明笑著說道。 　　原來說一個月就要離開技術科，結果剛一個星期，趙啟明就收到去專案組的調令了。 　　趙啟明拿著介紹信和調令來到東城區的一個院子裡，這裡除了比那些大雜院乾凈以外，沒有什麼區別。 　　剛一進門，一個老頭攔住去路一副沙啞的聲音問道：“找誰呀小夥子？” 　　“我是新調來的，這是介紹信。”趙啟明把介紹信拿出來遞過去。 　　老頭接過信看了一眼，對趙啟明道：“進去吧！最裡麵紅色的門，找劉俊劉科長。” 　　“謝謝大爺！”趙啟明說完就來到最裡麵的院子。 　　看見紅色的木門，趙啟明直接推門而入。 　　結果他直接被熏出來了，屋裡的煙氣把他嗆的直咳嗽。 　　“誰呀？”一個中年男子走出來問道。 　　咳咳咳，趙啟明又咳嗽了幾聲，這才說道：“我是從技術科調來的，我叫……咳咳咳” 　　“你就是趙啟明，新來的那個？”中年男子說道。 　　這時又從屋裡出來一個男子，大概20多歲，撇撇嘴說道：“上邊怎麼調來一個小白臉呀？” 　　這時又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能調來的都有一技之長，這人不可貌相。我……”這人一看到趙啟明的長相，後麵的話就沒再說出來。 　　趙啟明緩了很久才看清幾個人，兩男一女。一個中年男子，大概40歲左右，找書苑 www.zhaoｓhuyuan.com國字臉。另一個男子也就比自己大三四歲，臉上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女的大概在三十左右，鵝蛋臉，長相中等。 　　“我叫方國誌，是這次專案組的組長，你叫我老方就行！”方國誌等趙啟明緩過來伸手說道。 　　趙啟明咽口唾沫，伸手說道：“你好，我是趙啟明。從技術科調來的。” 　　倆人握了握手，趙啟明感覺這個國字臉的老方看著人就顯得正派，就是這煙癮太大，即使這個時候手裡還夾著一顆煙。 　　另一個年輕人走過來說道：“我叫王廣明，是從市局刑偵大隊調來了的。” 　　王廣明沒有伸手，而是又抽了一口說道：“哥們兒你這模樣怎麼也不像咱們公安係統的，要不是你這身衣服，我還以為你是文工團的呢！” 　　趙啟明發現，王廣明這小子對自己就是一副瞧不起的模樣。不過自己才不和他這種人計較，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見倆人介紹完了，組裡唯一的女同誌開口道：“我叫齊秀蘭，叫我蘭姐就行。” 　　“蘭姐好，剛才後麵的話怎麼不說了，不知道蘭姐想說什麼？”趙啟明笑著問道。 　　齊秀蘭尷尬的笑道：“我沒想到，小趙長的這麼秀氣。一般的小姑娘都沒你長的好，你看看你這手，比我的都細膩。” 　　“行了都介紹完了，咱們屋裡聊。”方國誌說道。 　　齊秀蘭把屋裡的門窗都打開，散散屋裡的煙味兒。等了好久，趙啟明才跟著進去。 　　“方組長，這回是個什麼案子？”趙啟明關上門就問道。 　　“殺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