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農歷的四月二十七,十八年前的今天,世界上多了一個我。 今天一天也可謂是悲喜交加的一天,一天下來還挺有趣的,也算是有感而發吧,就寫點文字記錄一下吧。 好些日子沒有寫東西了。自開學以來,經歷了本學期首輪月考,上學以來第二次網課,以及期中考。其實很多次想提筆但曾奈放下的筆就是很難再次提起。這次總算是提起筆了。 言歸正傳還是講今天的事情吧,感慨一類的就不多談了。 自己生日一天天的臨近,說不期待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早在幾天前我就和同學講過周五是我生日一類的話了。 所以,今天的時候大家夥兒好多的知道了這件事。 悲喜交加,先談談“喜”吧,畢竟今天可是我的生日。 先說說“喜”吧,畢竟今天可是我的生日。 早讀完了,回了班兒裡,有些個男同學,其實也好推斷,我在我宿舍說過今天是我生日這件事,所以成子浩,楊博,趙梓濤那一夥夥知道情況的肯定是從任超見這兒聽來的。然後我打水的時候(飲水機在黑板一側,教室門口),這幾個人起哄給我唱生日快樂歌,搞得人不知所措的。特別楊博,我都坐回我的座位了,他還唱,哈哈,怎麼說呢,就挺暖心的,畢竟剛剛經歷了情緒的最低潮。 第二節政治課,我一如既往搬凳子坐的第一排聽課,第一排任昱寧跑我這兒來了。因為我班政治老師李鐳請假不在,最近一直是八十八班的政治老師給我們代課。 講完一個篇目之後,要做題,讓上黑板。我直接舉薦我一旁的郝靚,誰知下一秒: “趙嘉星上!” “對,老師,今天他過十八了!” “壽星上!” “必須的趙嘉星!過生日了” 然後老師也是笑瞇瞇的問趙嘉星是誰了? 同學們一致指我。可能是我最近幾天上政治課天天往第一排坐(政治講邏輯,老難了,同時為了培養培養理性思維,所以政治一講新課我就往第一排跑),坐的老師認下我了,其直言:噢,就是你啊?你噢應該會,去吧。 就這樣我就上去解答剛學過得演繹推理論證去了。還比較順利,都答對了。 下臺後老師也祝我生日快樂了,搞得人也挺開心的。 之後中午回了宿舍,有同學因為知道了我過生日自發的在微信發來生日快樂的祝福,當然了還有好一部分是我借充電寶先打擾的,之後也送給了我祝福。也是非常非常讓人歡喜的。 下午情緒已經徹底逆轉,由上午的悶悶不樂淚流滿麵到下午的開開心心快快樂樂。 特別晚上之後,臨近放學回家,好友趙梓濤還在我耳邊來了一句“生日快樂”雖然不排除起哄的概率很大,但也好讓人開心的。 對了還有昨天晚上的時候,宿舍郭子凡在知道我今天過十八生日之後給我唱了一首”葬禮式生日歌“:我祝你~~啊~生日快樂~~額~~。差點兒沒把我送走,弄得全宿舍開懷大笑的,哈哈也好讓人高興的。 人生第一個在學校過得生日,這麼簡單,這麼快樂,哈哈哈。 生日本來應該更加高高興興的,可現實就總是偏偏不想來什麼偏來什麼—— 早操,一如既往的散漫。隻是今天班主任仔仔不在了,所以變得愈加之了。 全班兩名體委(zhw,wjt),因為wjt練體育,體對一早晨跑。所以往往都是我這個“替補”體委上臺助陣。 “最後兩排,往前湊一湊”已經不知道這句話是我第幾次說了。 “我們往前了,一旁的跟不上咋辦!?” “就是!右邊的就亂了!我們不得和右邊的對齊了?!” 我:“你跑你的,讓你對齊就對齊,跑操是外圈跟裡圈了,你往前了,她們就跟的你往前湊了” “咋?!那跑的亂了咋辦了?!不說你們口號喊的錯的,就知道挑我們的毛病,前麵的跑的慢出來了,我們咋跟了?!” 我:“呀!讓你跟就跟,說了她們跟你了,你這這邊上的就岔開了,那往外越散了!告你做啥你就做啥,你不往上湊,永遠是散的,就是從你這兒開始的(末二排)” “咋裡麵的跑的對不上你就看不見?!就能說我們,那那邊的跑的跟不上,我們不得慢點了?!你們口令喊的還是錯的了,好意思說我們!” “就是,就看不見前幾排跑的不齊?就能看見我們不對了” 我:“來你出來看看,明明就是你們這兒的問題” “嗬,不是你長得矮看不見?” 我:“。。。” 。。。。。 以上算是最近跑操我的常嘮話的集大成。不過大多數可都是今天對話,切切實實的一字不落的話我也記不太清了,大致內容基本上如此。我在zhw後麵,主要觀察的後幾排。zhw我前麵站的,也是一個勁喊對齊!對齊!完了對伍也沒什麼實質性變化。 就這樣,說了N遍還是沒人聽,第三圈的時候,年級主任(mrb)來了:“來來來,你們班這是跑的個啥了,等下留下” 我笑了,可以說是意料之中的情況。但隨後mrb的一係列話語真的是直戳我的內心,仿佛把我頭上“班長”二字狠狠的拽下來,扔在地上踩了兩腳,踩得稀碎。 mrb:“我就想問問,你們是不是一個班集體?你們每個人是不是八十六班的一員?你們想不想讓八十六班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懂不懂?怎麼你們班一點團結心也沒有了?。。。” 因為剛剛幾圈下來,後兩排不齊的問題不斷提醒就是不改,完了還頂的我們(兩體委)蹭蹭的,本就給人一早低落的心情更加下滑了。 之後在mrb提醒之後(可以說是重復了我上麵說過的話),我班留下多跑了三圈之後,回班上早讀了。對了,跑之前我班亂七八糟因為不想跑外圈而硬往內站的人們讓mrb硬給安排開了,不過我估計明天又是老樣子。 這裡也辨析一下吧:事實的確如上所述,就我看來,我們兩個體委的問題的確有,就是口令一二一,時不時會出錯,並且這個毛病主要出自我。其餘的我也不想辯了,如果說每個人對待別人指出問題時的態度都是“怎麼你就沒看見前麵/他/她的問題,就能看見我的問題”那我也不想說什麼了。是,也許前麵的確有問題,但指出了你,你改不就好了,你既然又不執法,嘩眾取寵什麼?你也這樣,她也這樣,那不用跑好了,難道不用管你就是對的?那不管你了,挨罵的還是執法者了,所以,我認為說到底無非是極端利己,善莫大焉罷了。 還有一個勁想往裡站的,我就納悶兒了,就那麼屁大點兒的操場,一圈才175米左右,每天早上慢的要死的四五圈,內線外線還有必要爭得這麼明白嗎,真的是無意義的事情。 有時候想著曾經zhw獨自挨罵,我還曾告訴他:在其位謀其職,沒有哪個人可以受到所有人的擁護,隻要你在一個位置上做了某件事,那肯定就會有反對你的人,這是毋庸置疑的。這句話自我做了班長之後便時刻對自己重復。但今天不管用了,我也說服不了我自己。 之後回了班裡,zhw倒好了,一個人遠走高飛坐在離輿論實力相對最薄弱的地方。我就不一樣了,正中輿論圈中心地帶。 剛坐下,內涵我的話就來了:哼,那你們體委做啥都是對的,都是我們的錯,喊個一二一都喊不清楚,一天到晚就會說我們的不是。。。 我去,我聽到這話直接炸了:“咋!?說的你們不對?讓你往前湊不對?後來mrb來了是不是也是讓往前湊?我們體委做的不好,你有本事你來做呀!” 吵鬧聲直接讓地理老師(早讀地理)聽到了,急切關心,我倆都不說話了敷衍了過去。 隨之,背八年級的地理書,正好我沒書得和後桌wrz湊的看。 據我現在分析,可能就是長期壓抑積累下來,完了今天又和她們沖突到極點的原因。再加上我性格裡永遠抹不去的“多情”。轉過身去後(我在班裡末三排考窗走廊坐的),淚水瞬間填滿我的左眼框,隨後豆大的水珠潸然滑下,我極力掩飾著自己,不想在同學麵前露出從未有過的哭臉。 但情緒到位,無論我如何掩飾,如何調整呼吸,如何擦拭,始終抵擋不住泉湧般的熱淚。 特別是wrz和czr簡單的兩句安慰,直接讓我的情緒升華到最高潮,感覺自小學畢業之後都沒有如此委屈的哭過。 想著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就是止不住,想著哭鼻子沒出息,可淚水就是不聽我的使喚。 去年沒考好的時候我都沒哭的這麼慘。有時候真的覺得做一個男人,道德束縛太多了,憑什麼男的就不能落淚?誰規定淚水隻是女性的專利?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後半句還有:隻是未到傷心處。這裡對於我的淚水也做了夠多的解釋了,反正歸根結底,我就是這麼個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喜就是喜,悲就是悲,情到深處,潸然淚下,這是我骨子裡性格裡的東西,我不覺得有什麼丟人的。 就這樣本就遲了的早讀,我眼含淚水的上完。我含到一半的時候,她也淚流滿麵的,可能也是說話頂我,頂的,情到深處了。隨後吃早飯,這才把情緒調整過來些,回到班後,不禁羨慕了,一堆人圍著她,安慰聲不斷,還有人見我平復情緒之後再度出口成臟:”男生家家的,就不能讓著點?讓一個女生哭成這樣的,可好意思了?。。。” 我簡直無語透了,不帶的理了,什麼時候渾濁不講道理成了常態化,那世界也就完蛋了。有時候是真羨慕女生,肆意妄為的時候,一頓淚水就可以顛倒一切黑白,讓自己處在道德的製高點。無論怎麼樣的情況,隻要淚下,總有一幫好朋友安慰個不停的。不像男生,有苦沒處說,有淚不敢流,隻能內心承受。最後她請假回家了。 我對於整件事的總體看法就是:無理取鬧,不服管教。對策:體委輪流製,從後兩排開始,抽簽輪流當體委,抽出來當體委的,不用喊口令,口號,就一個任務,督促看跑的齊不齊。之後我和zhw站的這些人缺口的位置,喊口令,口號。這是初步設想,還有待商榷。但就目前來看,已經有了反對聲了,不過也正常。 下一步和班主任商量商量再說吧,經過一天的悲喜磨合,最終我還是以“喜”結尾,哈哈哈,高高興興的一個不尋常的十八歲生日。不過身份證上,嚴格法律意義來說,陽歷六月十四號我才能是法律意義徹底的成年人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