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徐美麗掛斷電話,王子昊換了一身衣服,出門回金湖府。
柳老師不回來,他一個人住風之語也挺寂寞的。
徐美麗沒過來找他,她每天忙得很,沒有周末之說。
王子昊也不打算過去,相見不如懷念。
徐博和莫寶兒都在家呢,他們要是不在,他倒考慮過去陪徐美麗睡一覺,給她精神上以鼓勵和支持。
還沒回到金湖府,王子昊就接到陳天仙的電話:“剛把芊芊和飄飄送到她們奶奶家,你回金湖府整點宵夜,盒飯不好吃,我今晚沒吃多少。”
盒飯放的是什麼油不知道,肯定沒自己做的健康,陳天仙沒吃飽,有點餓。
“好,我正愁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們今晚把酒言歡,對影成三人。”王子昊爽快地答應下來。
“我是你媽閨蜜。”陳天仙說道。
王子昊疑惑:“那咱不喝酒嗎?”
“可以喝,不能喝著喝著,兩個人就變成了三個人。”陳天仙說道。
王子昊吃驚:“陳姐,你的想象力真豐富,我是那種人嗎?”
“你過去摁門鈴,小鳳在家。”陳天仙沒再多說,“我這邊半個小時之內能回去。”
“不急,讓茹姐開車慢點。”王子昊也不糾結,掛斷電話,穿過馬路,走到對麵的金湖府南門。
踢館賽,對陳天仙來說,名次不重要。
她很難掉出前五。
王子昊沒問她這期的名次,
幾分鐘後。
王子昊進入陳天仙家,鐘廣鳳開的門。
“東東睡了嗎?”王子昊朝鐘廣鳳的房間看去。
東東晚上不跟陳天仙睡,她神經衰弱,有點不可逆,小孩子容易影響到她的睡眠。
“嗯,剛睡著。”鐘廣鳳很開心,一天的工作,終於結束了。
她照顧小孩子比陳天仙還盡責,很少讓小孩子離開她的視線。
月薪一萬五的工作,她覺得這是應該的。
幼兒園上班,比這份工作累多了,工資也就四五千,甚至更少。
東東晚上九點多睡覺,一覺到天亮。
這段時間,是鐘廣鳳最快樂的時間段。
“那來幫忙,我們做點宵夜吃。”王子昊招呼鐘廣鳳一起進廚房。
“嗯嗯。”王子昊來之前,鐘廣鳳就收到了陳慧纖的信息,說他要過來做宵夜,慶祝又一期競演完美結束。
當然,這份完美是對於陳天仙來說。
在柳飄飄那,簡直是噩夢。
那幫狗東西,本宮唱歌那麼賣力,感動到自己都快哭了,居然給我倒數
還是上期的大眾聽審好,應該給他們加雞腿。
這期的大眾聽審,統統拖出去槍斃了。
不,槍斃太便宜他們了。
五馬分屍!
“喲,有黃豆,有生米,下酒的好菜啊。”打開冰箱查看了一番食材後,王子昊有些驚喜。
自從朋友多後,差不多每周都小聚一下,喝點小酒。
這日子,還挺滋潤的。
考慮將來的話,王子昊就有點惆悵了。
有天晚上他做夢,夢中有個算命的跟他說,你命中無子。
在老一輩那裡,孩子不跟自己姓,相當於無後。
王子昊試探過老王,你孫子孫女不跟我姓的話,你會怎麼樣。
老王說那你選柳飄飄吧,選你媽閨蜜也可以,至少孩子能跟你姓。
沒多久,陳天仙和曹夢茹回到家。
王子昊還沒弄好下酒菜,讓她們先去洗澡。
等兩人洗完澡出來,宵夜全部搞定。
“
冬天穿的衣服比較厚,陳天仙的身材沒顯露多少,但那種氣定神閑的溫和氣質,讓坐一旁的人覺得很舒服。
地球有磁場,人體也有。
陳天仙的磁場像太陽光一樣,時刻耀眼。
“意料之中。”她給王子昊倒酒,曹夢茹和鐘廣鳳不喝,“節目組給我製造了不小的壓力,下期有個小天後踢館。”
王子昊便猜得出來:“這期的踢館歌手沒成功?”
“
“叮”的一聲,王子昊抿了一口酒,問道:“你們三個怎麼打算處理飄飄?”
“激流勇退吧。”陳天仙說道,“要麼不管她,她想唱什麼歌就唱什麼歌,下期淘汰。要麼找個理由,無法參加下期競演,自動去復活賽那裡等。”
“自動退賽,編的理由再好,影響也是負麵的,對節目組和她來說都不是最佳選擇。”王子昊說道。
“你偏向讓她自己選歌?”陳天仙問道。
王子昊搖頭:“這條道既然走到現在,不如走到底吧。”
“怎麼走?”陳天仙有些感興趣。
“給她一首口水歌,她肯定美滋滋的。”王子昊笑道,“但這首口水歌,會讓她被淘汰。”
兩口酒下肚,陳天仙臉色有些紅潤:“你能確定被淘汰?”
“當然。”王子昊說道,“你們這些老前輩,不屑於寫口水歌,跟傳統作家不屑於去寫網文一樣,我不一樣,我還屬於摸索階段,成長空間大,不管是圈內人還是圈外人,都不會覺得我寫口水歌掉價。”
“別低俗就好。”陳天仙沒反對王子昊的想法。
“隻是旋律簡單,歌詞直白,不低俗。”王子昊說道。
“符合市場嗎?”陳天仙倒不認為王子昊是隨便出一首歌來敷衍柳飄飄,把自己的名聲敗壞。
柳飄飄要是覺得這是一首撲街歌曲,肯定不要,她不溫順乖巧,很有反抗精神。
什麼“你看我這個碗它又大又圓”,什麼“你看我這根拉麵它又長又粗”,她肯定拒絕,不要!
得她讓覺得雖然旋律簡單,歌詞直白,但又能流行,她才上鉤。
“流行歌曲,經典稱不上,但可能會比之前所有的歌曲流傳得更廣。”王子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