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浩,身世淒涼,是個不知父母是誰的孤兒。我剛出生的那一刻,就被遺棄在牛欄村的村頭,那個冬夜格外寒冷,我的哭聲甚至引來了狼群的注意。如果不是師父陳田半夜起床撒尿時聽到了我的哭聲,我可能已成為狼群的腹中餐。 陳田師父是附近村落裡唯一的陰陽先生,精通風水和算命,但他一生未婚,無兒無女。那天,正月初九,他撿到了我,便給我取名柳浩,如同他的接班人。他撫養我長大,雖然不允許我稱呼他為爹,卻讓我尊他為師,跟隨他學習陰陽之術。 師父曾為我算命,預言我命中帶有九轉煞運,難以活過十八歲。為了破解這宿命的詛咒,他每個月的初一都會讓我前往荒山的亂墳崗度過一夜,據說這樣能讓孤魂野鬼吸走我的煞氣,助我健康成長。雖然每次從荒山歸來我都會病倒,但奇怪的是,隻需一天時間,我便能恢復如初,充滿活力。 如此這般,我在師父的庇護下度過了十七個春秋。雖然我的學習成績並不出色,高考也未能如願,但我不能離開師父。因為他說過,我的十八歲將是一個重要的轉折點,隻要我能順利邁過這個坎,未來便會一帆風順。 為了幫助我度過這個難關,師父決定為我找一個師娘,希望通過喜事來沖散我的煞運。這一決定在我們的小村莊裡引起了軒然大波。師父已經六十高齡,而他為我找的師娘卻看起來隻有二十歲,青春洋溢,美麗動人。 師娘進門的那天,村子裡的人都聚在我們家門口,好奇地打量著這位年輕貌美的師娘。她長發飄飄,身材曼妙,穿著一襲高開叉的旗袍,展現出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她的容貌更是堪比明星,在我們這個偏僻的小山村裡,她無疑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我聽到一些村民在竊竊私語,贊美師娘的美貌,但也有人懷疑她是否是狐貍精變的,甚至開玩笑說師父和我都得上陣才能消受得起她的美色。師父笑著將這些風言風語驅散,同時宣布婚禮將在我十八歲生日那天舉行,歡迎鄉親們前來祝賀。 當家裡隻剩下我們三人時,師娘微笑著走到我麵前,輕聲說:“小柳,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會和師父一起照顧你,讓你健康快樂地成長。”我感動地點點頭,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希望。師父引領我向前,介紹道:“這位是你的師娘,胡眉。”我急忙向她行禮,恭敬地說:“師娘好,我叫柳浩,您可以叫我小浩。”師娘微微點頭,但她的眼神似乎缺少生氣,仿佛一片寂靜的湖水。 晚飯時,師娘幾乎未動筷子,隻是啜飲了一些稀粥。師父則喝了些酒,臉色紅潤地引著師娘回了房間。我在廚房整理餐具,心不在焉,師娘那超凡脫俗的容貌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我之前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那些在學校被男生們贊譽為校花的女生,與師娘相比,就如同黯淡無光的螢火蟲與皎潔的明月。我不禁幻想,我是否有朝一日也能娶到如此美麗的女子。我甚至妄想過,如果師娘嫁的人是我,而非師父,那該有多好。這個想法讓我驚恐,因為我知道這是對師父的大不敬,若被他知曉,我恐怕會遭受嚴厲的懲罰。 在我慌亂之中,手中的盤子滑落,摔得粉碎。我屏住了呼吸,通常師父聽到這種聲響會立刻趕來責備我,但這次卻久久沒有動靜。我鬆了口氣,然而就在這時,我隱約聽到了一道輕柔的呼聲。 我已經十七歲,雖然對於男女之事還一知半解,但我也明白那是什麼。我心中的激動難以言表,我匆忙收拾完碗筷,逃回自己的房間。盡管我的房間與師父的房間隔著一間屋子,即使那邊有再大的動靜,我這裡也聽不到。然而,那道聲音卻如同魔咒一般,在我耳邊揮之不去。 我用被子蒙住頭,輾轉反側許久,才勉強入睡。那晚,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娶了妻子,正是新婚之夜。新娘披著紅蓋頭坐在床邊,紅色的嫁衣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我咽了咽口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有些手足無措。這時,紅蓋頭下傳來了一個讓我心神蕩漾的聲音:“相公,快來掀蓋頭呀。”我大步走向新娘,激動地掀起紅蓋頭。蓋頭下,是一張美麗絕倫的臉龐,大大的眼睛閃爍著繁星般的光芒,令人心醉神迷。然而,我卻驚愕地發現……“啊,師父的新娘,怎麼會是你?“我驚訝地看著坐在我麵前的女子,她媚笑著,聲音誘人。我本以為這隻是師父新娶的師娘,但她的出現卻讓我倍感意外。 她突然伸手拉了我一把,我身體向前傾斜,竟然倒在了她的身上。我感到一陣驚恐,但師娘卻主動解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肌膚上的青紫色傷痕,仿佛一條條醜陋的蚯蚓。 “柳浩,你為何不來救我?“師娘的聲音充滿了怨恨,她抬起我的頭,讓我看到了她那張長滿白毛的臉和湛藍色的眼瞳。我嚇得尖叫一聲,從夢中驚醒。 我喘著粗氣,發現自己隻是做了一場噩夢。我走到院子裡的壓水井前洗臉,試圖平復心情。就在這時,師父的臥室門響了,他走出來,讓我做好早飯送到師娘的房間裡。 我煮了一碗麵條,又加了一個雞蛋,小心翼翼地端到了師父的臥室。房間裡,師娘背對著我坐在梳妝臺前,上半身隻穿了一件吊帶小背心,露出大片肌膚。但當我看到她肌膚上的青紫色傷痕時,我不禁感到一陣心悸。 “師娘,這是你的早飯。“我盡量保持平靜,將麵條放在了她麵前。師娘沒有回頭,隻是默默地吃著,仿佛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我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一切,隻能默默地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