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試驗(1 / 1)

末劫雜談錄 禁心居士 2854 字 8個月前

天空依然在下著小雨,連續的降雨已經把竹樓村的青石地麵淹沒了,還好之前就已經把小麥收割了,不然就不太好辦了。昨天在工程隊鋸好的木條,隻需要等到天晴的時候拚接好,就可以去搭建水車了,因為春耕就要來了。   最後再整理一遍需要使用的木材和工具,就可以放到倉庫裡堆積起來了。而在魯師傅的一陣操作之下,我工牌上的數字已經從二十四變成了二十六。竹樓村裡勞動和需求采用的是工時製,每一件工作都有屬於它的工時,乾完了活,就可以在隊長那裡把工時加到工牌上。而工時不僅可以用來兌換食物,衣服等生活用品,還可以用來兌換工具使用權,材料等等其他的東西。   夜幕籠罩下竹樓內,我點燃了一個火堆。迎著跳動的火焰,練習著“八段錦”。而今天也是完整練習“八段錦”的第一天。我花了八天的時間終於掌握了“八段錦”的所有動作。   將光幕投影在墻上,是光幕的影子和我自己的影子重合。我覺得魯師傅說得對,“失之毫厘,差以千裡。”所以不按照標準去執行,為什麼還需要標準呢,我隻能盡量使自己能夠達到標準。   最後一次呼吸之後,我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水,我停止了“八段錦”的練習。雖然今天的狀態很好,我甚至有些摸到了“八段錦”呼吸的節奏,但是我並沒有繼續訓練下去。有些東西一但錯過了,就是錯過的。沒有必要一直抓著不放。也許到某一個時候,它又會出現也不一定。如果沒有再出現,那隻能說明,不是我的,抓緊了不放並沒有意義,遲早還是會消失。   我拔出了工牌上的‘催化球’,又拿出了兌換來的翠蝸球,竹筆和木牌。竹樓村裡雖然是有紙的,但是如果用來打草稿,那就太奢侈了。經過這幾天的鍛煉,我現在已經達到了四刻。也就是說,我可以正式進入第二階段“集”的修煉了。按照我的理解,其實第一階段“聚”也許還存在著第五刻,也就是所謂的“人牛兩忘”的境界。但是我卻一直沒有找到方法,那種忘記所有的一切,就像枯木一樣的狀態,可能需要達到特定的境界吧。   不過按照石鐵成的話來說,能夠做到第三刻“牽繩牧牛”其實就已經可以學習第二階段了。因為“集”隻和體內“氣”的濃鬱程度有關,隻是能做到四刻“騎牛而歸”就可以讓“氣”在體內自行運轉,而不需要刻意消耗心神去聚氣了。這種已經把聚氣當成了身體的本能的當然是以後的修行中必須達到的。而我這幾天修煉“八段錦”更重要的是鞏固體內的“氣”。至於石土豆和石水平他因為自身“氣”的轉化沒有那麼濃鬱和自主,已經開始走向了和我截然不同的道路。他們需要在習武的過程中加強自己對“氣”的感應和吸收,使“氣”也能成為本能,而我隻需要加強對“氣”的運用就可以了。   所謂的“集”是在“聚”的基礎上,使自己的“氣”能夠在某一處集中。如果說“聚”是吸收外界的氣,使得“氣”在穴竅出匯聚。那麼“集”就是調動身體裡的氣,使體內的“氣”能夠按照特定的軌跡在身體的某些穴竅集中,從而打通某些穴竅,又可以這些穴竅作為中轉站,通過穴竅之間的筋脈加速“氣”的運轉。簡單來說氣態的“氣”被“聚”在“膻中穴”中壓縮成液態的“氣”,然後這些壓縮的“氣”通過“集”轉化到其他的穴竅之中,這種效率會比重新選擇一個“穴竅”使用“聚”來的高效。最主要的是“氣”得在體內形成循環,才能減少“氣”的消耗和發散。   不過今天我的修煉已經完成了,接下來的是解析所謂的“法術”。根據我的估計,能夠使用所謂的“法術”,最起碼需要“氣”在自己的身體內形成循環,也就是說哪怕最簡單的“法術”也需要我能夠調動這些“氣”,對現在的我來說,還是有些早的。   但是我再也不希望自己像麵對蝙蝠怪或者鼠群那樣的無力了。特別是見到魯師傅之後,末劫之下的疾病,讓我覺得恐懼。每天都生活在這種環境之中,身體無法避免的發生著改變,如果不提高自己的體質,我擔心我也會感染上某種未知的進化病。   “‘法術’的原理和翠蝸珠一樣?”我盯著手裡的翠蝸珠,回憶著石木蘭說的“答案”,在木板上寫下了“法術”兩個字。   首先就是這兩者有什麼相同點。“它們都會發光?”我到目前為止感知最深的法術就是‘催化球’投影的光幕。然後我就寫下了“發光”,用箭頭連接“法術”兩個字。   “這就意味著,它們都需要能量。然後又將能量轉化成另外的一種表達形式。”我又在“發光”兩個字的旁邊寫上“能量”。   “那麼該怎麼注入能量呢?”能量可以理解為“氣”。“有什麼辦法可以把“氣”引導出來呢?”我想到了“聚”。既然“氣”能夠在身體裡“凝聚”為什麼不可以在外麵凝聚呢?那是因為身體是受到自己控製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而外界是不受自己意誌影響的。但是我的手邊恰好有一個很適合做能源的東西,那就是“催化球”。   接下來我開始考慮該怎麼把能量轉化成其他的表達方式呢?“符文”。沒錯就是符文,不論是之前遇到的“畢升借法”還是“勾芒助我”,都是特定法術的“表達”。那麼我需要做的就是想象這個法術想要呈現的效果。我的眼睛盯著我木板上的“發光”兩個字,然後想象著該是怎樣的發光形式。   我將“催化球”按到了“能量”兩個字上,但是奇跡並沒有發生。這隻是視覺上的聯係,並不是“氣”的連接。“該怎麼讓‘氣’連接呢?”“氣本來就存在於萬物之間,會不會本來就是連接著的?隻是聯係不夠密切。”“那該怎麼讓‘氣’連接的緊密一些呢?”   “借法?”我的心底閃過一個念頭。我毫不猶豫的寫下了“愛迪生借法。”傳說中就是愛迪生改變了電燈的結構。   此時我的木牌上已經些下了“法術,發光,能量,愛迪生借法。”隨著我把“催化球”按到了“能量”上。木牌上“愛迪生借法”幾個字竟然真的閃了一下,就好像短路的燈泡一樣。緊接著整塊木牌就像被火燒過一樣,化成了木炭。   果然是這樣,法術就是預先製定需要呈現的效果,然後通過“心神”的調動以及“借法”的方式,不斷加強“氣”與“表達”的聯係。從而使“法術”達到預想的結果。所以也許不寫“愛迪生借法”而寫“亨利借法”應該都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