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驚魂下(1 / 1)

“果真瘋了,果真瘋了。”他的話語似乎很開心。   我是一路跑著離開宿舍樓的,然後來到了生命中心所在的1號樓。生命中心的方院長是四年前由王校長請到醫大來的,據說是一位非常出色的醫學專家。而且他好像很全麵,因為每年都會出一些非常優秀的成果,在他的領導下,生命中心甚至在世界範圍內都有些名氣。但是,我們很少能看到他,因為他很少在學校裡授課,隻是偶爾讓大家觀摩一下他的手術。總之他是個很神秘的人物。   但是,他是四年前來到醫大的,他應該不會和這些怪事有什麼聯係。但是如果說和他無關,那麼生命中心為什麼總是那麼神秘呢?而劉遠和他又是什麼關係呢?這場陰謀的關鍵又在那裡呢?   遠遠望去,門口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竟然是劉遠,另外還有一個滿頭亂發,長著亂七八糟的胡須的中年男子。好像正在談些什麼。而且很開心的樣子。這就應該是方院長吧,醫大學生崇拜的偶像。   我躲在靠近窗戶邊上的花叢中,看他們在說些什麼?他們好像在討論一些專業上的問題。   “腎臟移植的排異反應……成活率太低……”這是不是就是生命中心的新課題,果然是高手,居然選這麼復雜的課題。這劉遠是不是也是這個課題的參與者?   突然間,我有反應了,這裡是生命中心的所在地,會不會那些神秘失蹤的“精神病患者”就是被當成了實驗的犧牲品了呢?而上次在一號樓看見得那些屍體是不是就是那些神秘失蹤者的呢?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我在那裡所發生的一切了。但是,他們的屍體又到那裡去了呢?地板上迅速乾涸的血跡又如何解釋呢?   劉遠和方院長十分親密地進了大樓,而我就偷偷地溜了進去。重新來到上次的那間房間。   和上次基本沒有什麼區別,甚至連那幾個塑料人體模特都還是放在那裡。我仔細地搜索著,因為我不能放過任何細小的蛛絲馬跡。在墻角的邊緣,我發現了一些細微的塑料纖維的碎屑。   怎麼會這樣?對了,那就是為什麼血跡會突然消失地原因了,因為那些血跡是滴落在塑料薄膜上的,而不是地板上。所以當我回到房間時,地板已經乾涸了,是因為塑料薄膜被收掉了。而在我摔跤的地方,一定是他們故意放上的黃油,因為屍體並不靠近我,在我的腳下是不可能留有血跡的,由於我的先入為主的思想,一直以為那就是血跡,所以反而幫了他們一個大忙。那麼主謀是誰呢?   方院長是四年前來到醫大的,他不應該是主謀。那又會是誰呢?   就在這時,門開了。   15進來的居然是校派出所的那幾個家夥。糟了,我是他們網中的獵物了。他們很麻利地睹上我的嘴,反綁起我的雙手。看上去非常熟練的樣子,一定是非常專業了。身後是那個陰森地看門老頭。   “就是他,就是他,他已經徹底地瘋了。”我想明天,或者今天晚上就會有一個消息傳遍全校——老棍精神病突然發作,為了保護全校師生的生命安全,為了更好的維護校園的社會秩序,所以我被隔離了。沒有人會感到意外,甚至大家還會稍許感到一絲安慰,因為那個變態的老棍不會再乾擾大家的美好生活了。經過這一係列的事件,我的精神病是水到渠成的。   我被送到了一個隱秘的地下室裡,經過了一道道關口,非常森嚴。一號樓居然也有地下室!這是我們大家一直那不知道的。我被扔到了房間裡,很冷,好像是一個冷藏室。裡麵堆著許多箱白色的塑料箱體。是什麼呢?我很好奇,我使勁地打開了其中的一個。裡麵是一層塑料薄膜,到底是什麼呢?會搞得如此復雜。一層層的剝開,終於圖窮匕現。   最後是一個培養皿,透過玻璃,我是學醫的,我可以清楚地分辯出那是一件人體器官,那絕對不會是豬啊牛啊之類的動物的身體上的,我敢斷定。我陷入深深地恐懼之中,那麼我也是作為一個人體器官的供應者了,我身體中的許多部分也會像這個器官一樣,在某一天會躺在這裡。   就在這時,門口的小窗子開了一個小洞。   “不錯,不錯,是個非常出色的器官供應體,看上去很健康。啊……哈……哈……哈”   他的笑聲很低沉很令人膽顫心驚,就是那一天打針時我所聽到的那個聲音。刷的一聲,小窗關上了。   我的預想一點也沒有錯。隻是有一點我還沒有想通,既然為什麼要摘取人體器官,又為什麼要讓那些女生上吊自殺呢?難道他不知道一個死人根本就不會再有摘取器官的價值了嗎?   接下去,他們會做些什麼呢?我心裡有一種恐懼感。他們會怎麼欺騙我的父母呢?我的父母又怎麼會輕易地相信我會變成一個神經病呢?這樣?幕埃竊趺純贍苷餉炊嗄曛?從未失過手呢?   迸,門開了。進來的是那個獸醫。   “伸出你的胳膊。”   我馬上反應過來了,我打的針裡一定有讓人接受控製的成分在裡麵,也就是說我要假裝被控製了。但是,如果他這一針會讓我……的話。我該不該讓他打這一針呢?不能讓他看出我的猶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伸出了我?氖鄭┧⑷氳攪宋業奶迥塚也?知道這一回要帶我去做什麼了。   他們帶著我來到了一個用玻璃隔起來的房間內。就是經常在電視中見到的探望精神病人的那種房間。而我要見的人竟然是我的父母。按時間來推斷,他們居然在我還沒有被抓進來之前,就已經通知我父母了。   16他打的那一針,其實隻是要讓我的全身不能亂動而已。因為他們認為我的大腦已經被控製了,根本不會發生意外。但是我要怎樣才能暗示我的父母呢?這是最最困難的,因為如果太明顯了,那麼很可能連我的父母都有可能遭遇不幸,但是如果太深奧了,那麼我的父母又不能理解。   這一招真是毒,因為我犯精神病是全校共知的。而且連我的父母也親眼所見我得了精神病。以後的事不就順理成章了嗎?他們可以解剖掉我,而說我是因為精神病嚴重發作而身亡的。而且馬上可以將我火化,連一切證據都不會留下。   我坐在椅子上,而隔著玻璃窗的是我親愛的父母。透過麥克風傳來的是。   “小棍,小棍。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老媽真的是老淚縱橫了,老爸在一旁安慰著,但是我看得出他的眼中充滿了不解的神色。   我突然靈機一動,雙眼癡呆地望著天花板,嘴裡喃喃地說著:“我是一隻螞蟻,我是一隻螞蟻。”   老爸不是曾經告訴過我他是用螞蟻來做那個生物試驗的嗎?那他就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老媽月的哭聲是越來越大了,幾乎連身體都癱倒在地上。老爸一邊安慰著他,一邊扶著他。我不知道他究竟聽明白沒有?或是根本沒有聽到。   “你不知道嗎?我是一隻螞蟻。”我更加大聲的說道。老媽的哭聲這麼大,還不如當場休克來得更好一點。而且老爸為了不讓她過分悲傷就扶著她走了出去。我心裡有些不安,如果老爸沒有聽懂呢?   很快我就被帶回了那間冷藏室。我不知道接下去將會發生什麼?心中總是忐忑不安。不知過了多少時間。門又被打開了,推進來的竟然是一輛手術推車。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難道馬上就要讓我提供人體器官了嗎?哢嚓,將我鎖在了手術車上,在昏黃的燈光下東轉西轉,原來1號樓竟然還有這麼多的秘密。最後進入了一個燈火通明的手術室。   有數個身著白大褂口罩白口罩的醫生在那裡準備工具。看到我被推進去,為首的那一個手拿著一把手術刀在我的臉上比劃了一下。   “我們要乾什麼?你知道嗎?哈……哈……哈”就是那個聲音低沉的家夥,他到底是誰?我的內心萬分恐懼,他們要解剖我!!   “我們要把你的器官,一個…………一個……一個的摘下來,不要害怕,不會痛苦的,這是一個很快樂的感覺。在全身麻木中進入到一個極樂世界,而那個領渡人就是我!”   14我先是一驚,馬上裝作很癡呆地樣子沖著他傻笑著。然後,扯開了褲子。   “廁所裡有鬼,我要撒尿,我要撒尿。”然後我沖著他的床鋪就來了一泡尿。太解恨了,這個王八蛋。他想拖我出去時,已經來不及了,他的床鋪上留下了我的斑斑尿跡。   “果真瘋了,果真瘋了。”他的話語似乎很開心。   我是一路跑著離開宿舍樓的,然後來到了生命中心所在的1號樓。生命中心的方院長是四年前由王校長請到醫大來的,據說是一位非常出色的醫學專家。而且他好像很全麵,因為每年都會出一些非常優秀的成果,在他的領導下,生命中心甚至在世界範圍內都有些名氣。但是,我們很少能看到他,因為他很少在學校裡授課,隻是偶爾讓大家觀摩一下他的手術。總之他是個很神秘的人物。   但是,他是四年前來到醫大的,他應該不會和這些怪事有什麼聯係。但是如果說和他無關,那麼生命中心為什麼總是那麼神秘呢?而劉遠和他又是什麼關係呢?這場陰謀的關鍵又在那裡呢?   遠遠望去,門口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竟然是劉遠,另外還有一個滿頭亂發,長著亂七八糟的胡須的中年男子。好像正在談些什麼。而且很開心的樣子。這就應該是方院長吧,醫大學生崇拜的偶像。   我躲在靠近窗戶邊上的花叢中,看他們在說些什麼?他們好像在討論一些專業上的問題。   “腎臟移植的排異反應……成活率太低……”這是不是就是生命中心的新課題,果然是高手,居然選這麼復雜的課題。這劉遠是不是也是這個課題的參與者?   突然間,我有反應了,這裡是生命中心的所在地,會不會那些神秘失蹤的“精神病患者”就是被當成了實驗的犧牲品了呢?而上次在一號樓看見得那些屍體是不是就是那些神秘失蹤者的呢?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我在那裡所發生的一切了。但是,他們的屍體又到那裡去了呢?地板上迅速乾涸的血跡又如何解釋呢?   劉遠和方院長十分親密地進了大樓,而我就偷偷地溜了進去。重新來到上次的那間房間。   和上次基本沒有什麼區別,甚至連那幾個塑料人體模特都還是放在那裡。我仔細地搜索著,因為我不能放過任何細小的蛛絲馬跡。在墻角的邊緣,我發現了一些細微的塑料纖維的碎屑。   怎麼會這樣?對了,那就是為什麼血跡會突然消失地原因了,因為那些血跡是滴落在塑料薄膜上的,而不是地板上。所以當我回到房間時,地板已經乾涸了,是因為塑料薄膜被收掉了。而在我摔跤的地方,一定是他們故意放上的黃油,因為屍體並不靠近我,在我的腳下是不可能留有血跡的,由於我的先入為主的思想,一直以為那就是血跡,所以反而幫了他們一個大忙。那麼主謀是誰呢?   方院長是四年前來到醫大的,他不應該是主謀。那又會是誰呢?   就在這時,門開了。   15進來的居然是校派出所的那幾個家夥。糟了,我是他們網中的獵物了。他們很麻利地睹上我的嘴,反綁起我的雙手。看上去非常熟練的樣子,一定是非常專業了。身後是那個陰森地看門老頭。   “就是他,就是他,他已經徹底地瘋了。”我想明天,或者今天晚上就會有一個消息傳遍全校——老棍精神病突然發作,為了保護全校師生的生命安全,為了更好的維護校園的社會秩序,所以我被隔離了。沒有人會感到意外,甚至大家還會稍許感到一絲安慰,因為那個變態的老棍不會再乾擾大家的美好生活了。經過這一係列的事件,我的精神病是水到渠成的。   我被送到了一個隱秘的地下室裡,經過了一道道關口,非常森嚴。一號樓居然也有地下室!這是我們大家一直那不知道的。我被扔到了房間裡,很冷,好像是一個冷藏室。裡麵堆著許多箱白色的塑料箱體。是什麼呢?我很好奇,我使勁地打開了其中的一個。裡麵是一層塑料薄膜,到底是什麼呢?會搞得如此復雜。一層層的剝開,終於圖窮匕現。   最後是一個培養皿,透過玻璃,我是學醫的,我可以清楚地分辯出那是一件人體器官,那絕對不會是豬啊牛啊之類的動物的身體上的,我敢斷定。我陷入深深地恐懼之中,那麼我也是作為一個人體器官的供應者了,我身體中的許多部分也會像這個器官一樣,在某一天會躺在這裡。   就在這時,門口的小窗子開了一個小洞。   “不錯,不錯,是個非常出色的器官供應體,看上去很健康。啊……哈……哈……哈”   他的笑聲很低沉很令人膽顫心驚,就是那一天打針時我所聽到的那個聲音。刷的一聲,小窗關上了。   我的預想一點也沒有錯。隻是有一點我還沒有想通,既然為什麼要摘取人體器官,又為什麼要讓那些女生上吊自殺呢?難道他不知道一個死人根本就不會再有摘取器官的價值了嗎?   接下去,他們會做些什麼呢?我心裡有一種恐懼感。他們會怎麼欺騙我的父母呢?我的父母又怎麼會輕易地相信我會變成一個神經病呢?這樣?幕埃竊趺純贍苷餉炊嗄曛?從未失過手呢?   迸,門開了。進來的是那個獸醫。   “伸出你的胳膊。”   我馬上反應過來了,我打的針裡一定有讓人接受控製的成分在裡麵,也就是說我要假裝被控製了。但是,如果他這一針會讓我……的話。我該不該讓他打這一針呢?不能讓他看出我的猶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伸出了我?氖鄭┧⑷氳攪宋業奶迥塚也?知道這一回要帶我去做什麼了。   他們帶著我來到了一個用玻璃隔起來的房間內。就是經常在電視中見到的探望精神病人的那種房間。而我要見的人竟然是我的父母。按時間來推斷,他們居然在我還沒有被抓進來之前,就已經通知我父母了。   16他打的那一針,其實隻是要讓我的全身不能亂動而已。因為他們認為我的大腦已經被控製了,根本不會發生意外。但是我要怎樣才能暗示我的父母呢?這是最最困難的,因為如果太明顯了,那麼很可能連我的父母都有可能遭遇不幸,但是如果太深奧了,那麼我的父母又不能理解。   這一招真是毒,因為我犯精神病是全校共知的。而且連我的父母也親眼所見我得了精神病。以後的事不就順理成章了嗎?他們可以解剖掉我,而說我是因為精神病嚴重發作而身亡的。而且馬上可以將我火化,連一切證據都不會留下。   我坐在椅子上,而隔著玻璃窗的是我親愛的父母。透過麥克風傳來的是。   “小棍,小棍。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老媽真的是老淚縱橫了,老爸在一旁安慰著,但是我看得出他的眼中充滿了不解的神色。   我突然靈機一動,雙眼癡呆地望著天花板,嘴裡喃喃地說著:“我是一隻螞蟻,我是一隻螞蟻。”   老爸不是曾經告訴過我他是用螞蟻來做那個生物試驗的嗎?那他就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老媽月的哭聲是越來越大了,幾乎連身體都癱倒在地上。老爸一邊安慰著他,一邊扶著他。我不知道他究竟聽明白沒有?或是根本沒有聽到。   “你不知道嗎?我是一隻螞蟻。”我更加大聲的說道。老媽的哭聲這麼大,還不如當場休克來得更好一點。而且老爸為了不讓她過分悲傷就扶著她走了出去。我心裡有些不安,如果老爸沒有聽懂呢?   很快我就被帶回了那間冷藏室。我不知道接下去將會發生什麼?心中總是忐忑不安。不知過了多少時間。門又被打開了,推進來的竟然是一輛手術推車。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難道馬上就要讓我提供人體器官了嗎?哢嚓,將我鎖在了手術車上,在昏黃的燈光下東轉西轉,原來1號樓竟然還有這麼多的秘密。最後進入了一個燈火通明的手術室。   有數個身著白大褂口罩白口罩的醫生在那裡準備工具。看到我被推進去,為首的那一個手拿著一把手術刀在我的臉上比劃了一下。   “我們要乾什麼?你知道嗎?   哈……哈……哈”就是那個聲音低沉的家夥,他到底是誰?我的內心萬分恐懼,他們要解剖我!!   “我們要把你的器官,一個…………一個……一個的摘下來,不要害怕,不會痛苦的,這是一個很快樂的感覺。在全身麻木中進入到一個極樂世界,而那個領渡人就是我!”   我拚命掙紮著,但是,我無法動彈。恐懼從我全身的毛孔中冒出來,又再從我的眼睛裡穿進去。這是一種讓人發瘋的恐怖。   “小子,竟敢想破壞我的好事,能讓你好死嗎?要不要我們試一試,不注入任何藥物,然後讓你自己看著自己一刀一刀的被解剖掉。”太變態啦。看樣子老爸是沒有聽懂我的話,要不然怎麼會不來不救我呢?   這時,又從外麵推進來另一輛推車,在她經過我的身邊時,我驚奇地發現那個女子竟然就是上次在樓梯和廁所中兩次遇到的那個白衣女子。   “小子,我們不會那麼便宜你的,我們要在你的同學麵前將你的器官切除。然後每隔一天,我們切除一個你的器官。好不好啊!哈……哈……哈……這一次先讓你親眼看一看我們是怎樣解剖人的,你是學醫的,你要看仔細哦。”他將我的雙眼用夾子夾緊,以使我不能閉上眼睛。   大家吃過猴頭嗎?用一張桌子將猴頭夾緊,然後用利刃將頭蓋骨劃開,用小榔頭輕輕一敲,猴子吱吱大叫,然後揭開頭蓋,腦子還直冒起熱氣。但是那隻是猴子,我們並未能體會到真正的恐怖。而現在,他們要在我的眼前分解一個活生生的人。嘶的一聲,手術刀從小腹處劃開,接著就隻見手術工具伸進伸出。血水沾滿了潔白的布單。一件器官從體腔中拿了出來,將它放置在了早已準備好了的容器旁。隻見血水在瞬間充盈了整個容器。我的全身感到無比癱軟,我的心中是一種無可奈何的心情。現在我也隻是他們手上的一個器官供體,和她的下場是一樣的。   那種金屬器械的碰撞聲顯得異常的驚心動魄,器官一個又一個的取出來,她的身體成為了一具空殼。手術結束了,他拿著沾滿血水的手術刀走到我的麵前,用我的臉擦乾凈刀上的血跡。“你就會名垂青史了,不過是作為我的一個成功實驗的工具。就像伽利略在比薩斜塔上扔下的那兩個鐵球,就像條件反射實驗中那隻被解剖的青蛙。哈……哈……   哈”   這是一種非常滿足的笑聲。   “把屍體推到火化室去。”這裡居然連火化室都有。這樣的話就不會有任何證據存在了。   18   我重新回到了冷藏室中。是不是這個人就是劉遠或者是方院長呢?雖然從聲音上聽,兩個人都不像。就在我正在思考的時候。門又開了,這一回被推進來的竟然是劉遠。而且他也是被綁架進來的。   “小棍,你現在知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的含義了吧。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不要插手了吧。因為你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卷入了一場驚天巨劫之中。”這倒是,不用他說我現在也已經知道了。   “我是要救你,卻反而被你當作了嫌犯。”   “那你為什麼又要卷入到這場劫難當中呢?”   “我同你不一樣。”他頓了一頓。“我是來復仇的。”   “復仇?”我仔細想了一想,對呀,這十二年前死的女子不是叫文悠蘭嗎?那麼和劉遠……劉不就是姓文的拿著刀來復仇嗎?   “你就是文悠蘭的……?”   “對,我是她的弟弟,我們父母從小離異,很早就分開了,但是我知道她是一個熱愛生活,熱愛生命的優秀女孩,怎麼可能會上吊自殺呢?我要解開這一個謎。所以這十二年來,我一直都在探究這個秘密,我原先是學數學的,在這之後我轉學醫學。並在三年前成功的以劉遠的身份來到醫大,這一切都隻是為了我的姐姐。這之後,我發現了一係列的怪事。每年總會有幾個女孩神秘自殺,而且還有些人就會發作精神病而突然失蹤了。   於是我就開始了我的調查工作,最後我發現疑點都集中到了生命中心的身上。但是你知道方院長是四年前來到醫大的,所以我相信還隱藏著一個最大的主謀。我要等待著他的出現。不過,也許這都將成為一個秘密了,因為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還有明天,你就將作為一個試驗品,他們會將你的一個腎摘下來,當著醫大學生的麵。因為有一堂觀摩課,課題就是關於腎的摘除手術。不過,你放心,摘除一個腎並不會讓你失去生命。他們會讓你慢慢地在折磨中死去。”   觀摩課,就是與手術室僅僅隔著一塊透明的玻璃,學生們呢,隔窗而視。而老師呢,就用麥克風在講解要點。不過沒想到的是,這個教學用具居然會是我。我的謎團一個個的被解開了,但是,太遲了。   校園驚魂之大結局   時間越臨近,驚懼的心情越來越嚴重。連最後的開門聲都變得驚心動魄。   在手術臺上,我的雙手是被一個電磁緊緊卡住的,不能動彈,而我的臉被一張黑布單蒙著。學生們陸續到來了,而手術也就要開始了,他們已經在準備著手術工具,嚓嚓的金屬撞擊聲異常驚心。而且他很守信用,的確沒有為我上麻藥。   “首先我們將能看到一場精彩的手術教學。在同學們注視的眼光中,為同學們揭開醫學的奧秘。”這之後應該是留給學生鼓掌的時間。而就在這時,我突然感到雙手能夠活動了。也就是說電磁突然失效了。求生的欲望使用權我刷地就坐了起來,一把扯下了蒙在我臉上的黑布。我看到手術的門已經開了,前麵站著的正是老爹,而身後的是一批警察。這下我放心了。   “讓我來為大家揭開一個驚天的奧秘吧。”   我一把扯下了主刀者的口罩,果然就是方院長。   “其實醫大所發生的一切並非鬼魂所為,而隻是因為他——方院長。大家都是學醫的應該知道活體解剖對於我們的醫學研究的作用。而這種極其不人道的手段,也就成為了方院長出人頭地的工具。因為在十二年前,他們就已經開始了一係列的實驗,而這一切被你的夢中情人文悠蘭發現了,盡管你深深地愛著她,但是你為了你自己的安全,還是迫不得已的殺了她,還造成了一個上吊自殺的假像。”我的眼光像利劍般盯著他。   “但是,大家一定還有疑問,因為在這之後,為什麼他會讓女生去上吊呢?難道死人對於他更有價值嗎?這一直也困惑著我,直到昨天我碰到了劉遠,才讓我明白這一切。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患有戀物癖的人,這種人他們會癡迷於一種特殊的物體,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們會將所有的感情都沉浸其中。對,方院長患上正是戀屍癖。十二年前的文悠蘭正是他的夢中情人,他十分愛她,並且從心理上形成了一種依賴感,無法自拔。他沉浸在這獨特地感覺之中,而且積重難返。所以在用藥物控製了她們後,在實驗之後,她們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上吊自殺。用這種手段來滿足他這種變態的愛好,所以在屍體上沾著的是他的體液。而那一次,我無意間被我撞見了那位女子之後,他們害怕陰謀暴露,所以就要讓我精神錯亂,並且會成為他們的又一個實驗品。”大家突然間好像恍然大悟。   “但是,大家一定有疑問,因為方院長是四年前來到醫大的,怎麼可能與十二年前的兇殺案有關呢?而他怎麼又可能會與文悠蘭產生戀情呢?這也是我困惑我心頭久久不能散去的一個疑團。於是我就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因為在醫大中,隻有兩個人從來都不會同時出現,也就是說這是以兩個身份出現的同一個人,也就是說方院長隻是一個虛擬中的人物。而這個神秘的人物他——就——是”我一把扯住方院長的頭發用力一扯,竟然是一個頭套。大家也終於看清了這個人的真麵目。   “我們敬愛的王校長!大家想一想,為什麼這麼多年發生的一切會天衣無縫,隻是因為醫大的校長在一手遮天!”   隻見王校長踉蹌了幾步,高舉起手術刀狠命地插入了自己的小腹,用力一劃,就像他平時所做手術一樣。“是時候了。悠蘭,我來找你了。”說到最後,氣息越來越弱,已經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