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校的女生宿舍中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一件事: 該校的女生宿舍,由於其建造於建校之初,因此設施比較簡陋,狹長的走廊中隻 有一盞燈,晚上被風一吹,晃啊晃的,十分恐怖。所以,那些大學中的妙齡少女,一到 晚上就不太敢獨自去上廁所。 有一個女生,宿舍在底樓。有一天,她吃壞了肚子,還沒到晚上,廁所就去了三 次,她心裡一直在擔心,最好晚上能睡得安穩一些,不要去廁所,因為晚上一個人去上 廁所實在是有那麼一點...... 到了晚上,她由於心情過分緊張,總是想上廁所,但她想想害怕,所以一直咬牙 強忍。到最後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想要叫室友陪她去,一看表已是深夜1點多了,實在是 不好意思,於是一咬牙,披了件衣服就走出了宿舍。 晚上的走廊空無一人,隻有一盞燈在風中晃啊晃的,她邊走邊哆嗦,好不容易捱 到了廁所。剛蹲下不久,突然從後麵伸過一個手臂,手裡捏著兩張草紙,一張白,一張 黃。有一個陰森的聲音說:“選一張。”她本來心裡就十分害怕,再加上事出突然,搞 得她更害怕了,但知道後麵有人使她原本提著的心算是落地了。 “誰,這麼無聊!” “選一張。” “為什麼?” “選一張。” 總之,無論她怎麼說,後麵總是這句話。後來實在沒辦法了,她隻有選了一 張白色的。這時後麵說到:“白的三天,黃的七天。”就再也沒聲了。她問:“什麼三 天,七天?”後麵沒聲......她越想越怕,趕快收拾了一下,到後麵一看,空空如也, 什麼都沒有。這下她可害怕了,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趕快跑回了寢室。 回到寢室之後,她把剛才的事告訴了她的同學,同學們都笑她,說她拉肚子拉壞 了,神智不清。她堅持說,當時她腦子很清醒,沒有糊塗。後來一群女孩子討論下來, 得出個結論:準是有人開玩笑。她這才放心。 大家也就再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三天之後,該女生突然暴斃,沒人知道她 是怎麼死的,她的病歷上記載著:死因不詳。 隻有她的室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從此之後,晚上再沒有人敢獨自去上廁所了.. 四號樓的傳說 小簫很晚才從實驗室回來,要考試了,可是一坐到電腦麵前就忍 不住上網,差點不想回來了,想想明天最後一節復習課,還是回來了。 一身的倦意,寢室裡沒有人。大家都不知道哪去了。倒頭便睡。 半夜裡,小簫突然醒了過來。 本來是很累的,她也不知為什麼自己這麼容易醒了。 因為聽見了一陣聲音。 那是像家裡剁餃子餡的聲音,“篤”,“篤”,“篤”...... 其實這種聲音從小簫第一天住進四號樓就聽見過,每天晚上都有。 開始的時候,單元裡的人都很奇怪,也曾討論過。後來認為可能是屋 頂的水箱的聲音。 至於水箱怎麼會有這樣的聲音,沒有答案。 很響。 小簫累了,翻了個身想繼續睡。 可是,卻怎麼也睡不著。 那聲音沒有變大,可是卻好像在敲著她的耳膜。 這是什麼聲音? 小簫睜開眼睛,卻看不見東西。 “水水,”小簫輕輕喊了一聲,突然想起來水水沒有回來。 黑暗包圍著她,那聲音越來越響,也許隻是感覺罷了。 可是她再也睡不著了。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有剁東西的聲音? 小簫覺得仿佛看見有一個老女人在水管裡剁什麼,忽然抬起頭來看 了她一眼,那眼光令她冷不丁打了一個寒噤。她覺得額頭上滲出絲絲冷 汗。 無法忍受的寂靜。 她在床上坐了起來。那“篤”,“篤”的聲音幾乎充斥著她的顱骨。 她從床上下來,想去開燈,可是寢室裡這時已經熄燈了。不知為什 麼她打開了寢室的門,走了出去。 走廊裡的路燈白晃晃的,幾近慘白。小簫打開單元門,門鎖的聲音 很大,在空蕩蕩的樓道裡格外響。 她出了單元門。轉身向通向樓頂的樓頂的樓梯望去。透過走廊裡的 窗戶可以看見外麵混濁而濃重的夜空,但看上去卻仿佛是一塊黑色的幕 布而不是夜空。樓梯再往上,便是伸入無盡的黑暗,仿佛通向的不是樓 頂,而是沒有盡頭。 小簫不由自主地向樓梯走去。她的腳接觸階梯的一瞬間,就感到一 陣寒冷從腳心升上來,不禁又打了一個寒噤。可是不知為什麼,自己還 是不由自主地向上走去。 黑暗中,小簫看見了那扇通往天臺的門,和門上透跡斑斑的把手。 那“篤”“篤”的聲音此刻聽來似乎更響了,似乎就在這扇門的背 後,似乎還有一種濕濕的氣息。 她伸出了手,向那把手接近。 那聲音似乎也在接近。 她的手在黑暗中依然清晰可見。在觸及門之前,她停住了。“篤” 又響了一聲。 她猛地抓住那銹跡斑斑的把手,使勁一拉,門開了,夜晚的寒風撲 麵而來。遠處有依稀的燈光和車駛過的光弧。 可是天臺上隻有工地的燈光給水泥平臺投下的陰影。 好冷。 可是那“篤”聲消失不見了。 怎麼也聽不見了。 小簫一個人站在寂靜中,完全的寂靜。 手上忽然感覺濕濕的, 低頭一看,有水滴下來。 借燈光一看,卻是鮮紅的。 高雄某中學的鬼故事 我是高雄某教會中學畢業的,嗯....對!就是那個每年年底前都會發行「贖罪券」的 那個學校。說來也是奇怪,我家住高雄市區,但是我印象中好像大多時候都是住校。 宿舍位於操場旁邊不遠,一棟兩層樓的建築物,樓上一律是國中部,樓下則有幾間是給 高中部同學。有些品行比較優良的高中同學,就會被派去國中生寢室當室長做威做福的 ,我是屬於比較頑劣的份子,所以從沒當過室長,「所長」到乾過幾回,廁所所長啦! 我住的寢室就在離宿舍玄關不遠的地方,由於風水不錯,在某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遙遙 相對的女生宿舍,在那個一觸即發的年紀裡,我的床位可是大家垂涎等待的黃金地段。 當然老實說,我有用高倍數的望遠鏡用力的瞧過,結果啥也沒見著,隻有一格格緊閉的 窗戶。在炙熱的炎暑,南部惡毒的陽光下,始終沒看他們開過窗戶,這是一直令我納悶 的地方。 每當晚上十點熄燈就寢後,掛上蚊帳,從朦朧的夜色中,遠眺著心目中伊人所住的寢室 ,趁著星光及月色,總掩不住那由內而外綺情的遐思。就這樣在大考小考不斷及大學聯 考的重重壓力下,總是藉著這樣的片刻,而獲得了深沈心靈處的暫時紓解。 放榜後,打包起行李,又搬到了北部的另一家教會學校,還好那裡並不發行贖罪券。美 女如雲逗得我是心花怒放,所以也逐漸的淡忘了那段青澀的年代,及獨自癡情的夜晚。 寒暑假總會盡義務似的回南部家中,才跟老爸老媽打過招呼不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就丟下行李飛奔出門 ,去找高中的難友們敘舊。可是行李還沒等放軟,就又隨便牽拖個理由北上了。 從這樣斷斷續續的跟高中母校接觸中,才曉得原來我那個時代黃金般的床位,現在已經 變成了「狗屎床位」,而且人人畏懼。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學校裡有個神父不知道為什 麼,就在某個黑夜,在我住過的那個床位窗戶外的榕樹上吊。屍體在黑夜的風中蕩呀蕩 的,一直到了隔天淩晨,才被住在樓上準備出門參加彌撒的一位修士發覺。 這位上吊神父,有在晚上就寢前出門散步的習慣,所以每到夜晚聽到窗外的輕微響聲, 總會情不自禁的將棉被緊緊裹住,深怕有個三長兩短的蒙主恩招。後來有位從國中部直 升高中部的一位鐵齒學弟,力排眾議的爭取到了那個床位。住了半個學期也沒有聽說什 麼風吹草動的,相安無事下,也就繼續的做我以前做過的春秋大夢。 就在某個熄燈就寢後,這位學弟拖著疲憊的步伐,從自修室一路上腋下夾著課本及模擬 考卷,睡眼模糊的進入寢室,打開內務櫃,漫不經心的整理著;忽然一陣冷風,從領口 吹入,心中的一種莫名感覺,令頭皮到腳底的毛孔都豎了起來,眼角的餘光撇見窗外漂 浮著一顆圓形物體,慢慢的轉過頭來,眼神由模糊慢慢的轉為清晰,竟然是一個小孩子 的頭,帶著淺淺的微笑,還慢慢的說∶....... 『哥哥!你嚇著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