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第一百七十九章:寶庫內的勸說 桓栩道:“四妹,你可別放肆,他們可是我的義弟義妹,也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不能這麼無禮。” 桓小菱道:“三哥啊,你好好想想,他們找你結拜,一定是另有所圖。” 桓栩無奈道:“四妹,你剛才是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麼?是你三哥我與他們結拜的,再說他們兩人來此,原因我都知道了,不過就是想把那叫做李悠悠的女子帶回去而已。四妹你是不是閑著沒事,然後想給你三哥我找點事做?” 桓小菱被桓栩罵得有些尷尬,隻見她吐了吐舌,做了一個鬼臉,道:“當然不是,三哥你莫要生氣呀,既然是這樣,我們走吧。” 陳巖與柳琴琴跟著桓栩兩人前行,忽然看見前方的地方躺著四個人,陳巖快步而上,想要探一探四人的氣息,不想桓小菱道:“不要探了,他們都死了,我殺人,怎麼會留下活口。” 陳巖仔細看去,隻見這四個人身著士兵的衣服,這衣服他在東魏見過,心下明白這些人是孟談麾下的士兵。 桓栩大喝一聲,道:“四妹,這些人都是你殺的?” 桓小菱來到一個已經熄滅冒著輕煙的小火堆前,道:“乾嘛這麼兇啊,你們看見了嗎,他們偷偷跑出來偷吃烤肉,不參加操練,所以我把他們按照軍法處置,全都殺了。” 柳琴琴看向陳巖,以眼神傳語道:“這姑娘看起來十分可愛,可是做事卻這麼心狠手辣。” 陳巖以眼神回應道:“這就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人啊,是不能看表麵的。” 桓栩十分生氣,道:“你真是不懂事。” 桓小菱跺腳,嗔道:“三哥,誰說我不懂事啦?” 桓栩道:“人家是孟談大將軍麾下的士兵,有什麼事,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當然是人家孟談大將軍或者是他自己手下的人去處置,你怎麼可以這樣胡作非為呢?” 桓小菱道:“孟談是大將軍不錯,但是大哥說了,其後會讓乾坤之軸的人去領兵,領兵一定要軍法嚴厲,否則何來戰力。所以我就當作提前做事了。” 陳巖與柳琴琴又是麵麵相視,暗道桓孤信有手段,隻要把乾坤之軸的人滲透在那十萬兵馬當中,就可以把十萬兵馬完全掌控在手。 桓栩道:“吃個烤肉,就至於此麼?這是什麼軍法?” 桓小菱道:“這是我的軍法。”說著哼了一聲,好似撒嬌,有好似生氣,自顧自地有了。 桓栩苦笑道:“義弟義妹,你們不要奇怪,我這個四妹從小就被我們三個哥哥給被寵壞了,所以做起事來,很是任性。” 陳巖與柳琴琴跟著桓栩來到了龍潭,見潭邊的亭子裡坐著一個人。 桓栩道:“亭子裡坐著喝茶的,就是我的大哥桓孤信。我帶你們去認識。” 來到涼亭,桓栩道:“大哥有事找我。”見桓孤信看著陳巖與柳琴琴,再道:“大哥,我來介紹一下,他們……” 桓孤信揮手示意桓栩不必多說,然後對陳巖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是寧國的四柱國陳巖,對吧?” 陳巖道:“不錯,陳巖見過軸主。” 桓栩道:“大哥有所不知,他們還是我的義弟義妹。” 桓孤信苦笑了一下,神情就馬上恢復了平靜,道:“是麼,三弟,你的義弟義妹現在是大哥的客人,由大哥招待,你去找四妹,具體什麼事情她會跟你說的。” 桓栩對陳巖與柳琴琴道:“義弟義妹,我要先離開一會。”說著走下去了。 “你們一定很想見李悠悠,放心吧,我讓人去把她叫來。”桓孤信說著叫來了一位下人,小聲說了幾句,那下人快步而去。 不一會,李悠悠便跟著那位下人前來了。 李悠悠見了陳巖與柳琴琴,欣喜而笑,道:“我很好,沒事。”她早就知道陳巖一定會來,所以此時見麵是意料之中,並沒有過於欣喜。 而陳巖見到安然無恙地李悠悠,心下大為驚喜,原本以為李悠悠會受到折磨,料不到會得到桓孤信這樣對待。他對桓孤信拱手作揖,說道:“陳巖,多謝軸主。” 桓孤信道:“不必,這有什麼好謝的,你如果能答應我一件事,我會更高興。” 陳巖道:“那要看軸主要我答應什麼事。” 桓孤信道:“我現在帶你們三個去一個地方,我們便走邊說。” 路上。 “帶你們去的地方,是本門的禁地。”桓孤信道,“所以帶你們來,是讓你們知道本門的一些事。” 陳巖道:“我就實話實說了,軸主是想讓我們知道乾坤之軸的陰謀麼?” “對我來說,這是陽謀,不過對你們來說,不知道身邊的誰是是乾坤之軸的人,說是陰謀也對。”桓孤信道。 陳巖道:“東魏朝廷中不少大臣是乾坤之軸的人,想必寧國裡也有吧?” “除了寒冷蠻荒的行國,其他各國裡,都有乾坤之軸的人,”桓孤信在兩條分岔路前,他往右邊走去,然後繼續說道,“你是寧國的四柱國,我可以告訴你,你身邊的那四位柱國,就有我乾坤之軸的人,不過我不會告訴你。” “我也不會告訴皇上。”陳巖道,“因為我可不想上軸主的當。” 桓孤信道:“上當?我可沒有設下什麼計謀,你告訴寧國的皇上也好,不告訴也罷,對我來說沒有區別。” 陳巖道:“當然有區別,如果我告訴了皇上,而皇上肯定會讓人徹查此事,務必找出那位柱國來,那麼寧國朝廷或許就會發生大震動,一旦朝中震動,必定帶來一場動亂。” 桓孤信道:“說的有道理,但是我真的沒有你想的那麼多,不過就算我不說你也知道,你出使行國的時候,他就曾花費重金要取你的性命,不過我看你的運氣真是不錯,一直好好地活到現在,對了,那鬼魅太監是東魏人,他與你是什麼關係。” 陳巖道:“他是我的前輩,但我與他更多的是朋友關係。我有點奇怪,前輩與你決鬥,可說是你的敵人,你為何還要厚葬他?” 桓孤信道:“這有何可奇怪,理由很簡單,因為前輩做了三件事,讓我覺得他是個有道義之人,我桓孤信最敬重這樣的人,厚葬他其理所應當的。” 李悠悠不解,她從始至終都在一旁,未見鬼魅太監做了什麼事,這三件事從何而來,她問道:“不知道哪三件事?” 桓孤信笑道:“你一直在旁邊,怎麼會不知道,其一,前輩來找我,並沒有對乾坤之軸的其他人下死手,不然以他的本事,到此大鬧一場,亂殺一通,我很難阻止他。其二,決鬥前,我已經說了他先出手,然他還是在第二次動手時,讓我先出手。其三,分出勝負時,前輩若是不顧一切拚死一擊,我必定重傷,不過他知道這一點,卻沒有做。” 陳巖對李悠悠道:“原來前輩與軸主決鬥時,你一直在旁邊。” 李悠悠點頭道:“不過他們之間的招式,好多我都沒有看清楚。” 四人來到了半山腰,隻見有十名手持刀劍的高手在一斜坡旁邊站立著,那樣子好像在守護著什麼東西。 桓孤信道:“我們到了。”說著來到那個斜坡之前,那十名高手道:“見過軸主。” 桓孤信點頭示意,那十名高手自覺地退到一邊,隻見桓孤信對著斜坡打出六掌,每一掌的內力都極為雄渾。 “轟隆”一聲,那斜坡凹陷下去一尺,其形如一個方方正正,邊長六尺的小坑。 桓孤信使出力氣一推,那小坑被挪移開了,原來是一個入口。 桓孤信額頭流出絲絲汗水,如果沒有與鬼魅太監決鬥,他打開這個門不會如此困難。 桓孤信示意道:“走吧,這是乾坤之軸的寶庫,我們進入看看吧。” 陳巖三人麵麵相視,不知道桓孤信到底要乾什麼。 桓孤信見此,道:“你們是擔心我要使什麼詭計對吧,放心好了,其一,我可不會再禁地殺人;其二,你們還得參加前輩的葬禮;其三你們是我三弟的客人,有這三點,你們還擔心什麼?”說著走入了寶庫之中。 陳巖對柳琴琴與李悠悠道:“我進去就行了。”說罷便進入了寶庫。 寶庫之中別有洞天,其十分寬敞,有一座豪華的府邸的麵積大小,不過其間堆滿了金銀。有兩個黃白柱子,直立在眼前。 無怪乎讓這麼多人在此守衛。不過細想起來,就算沒人守衛,又有幾人能夠打開這寶庫的大門?想來無人可以。 陳巖大開眼界,道:“這黃白柱子,可是用金銀打造?” 桓孤信道:“不錯,這裡的金銀是越來越多,先父在時,這裡有金銀數十萬萬兩,如今這裡之前有數百萬萬兩了。” “軸主帶我來這裡,難道隻是要我來參觀一下?”陳巖道,“到底想如何,請軸主明說吧!” 桓孤信道:“陳巖,你看見了這兩個柱子沒有,它們就是乾坤之軸這個名字的由來。” 陳巖道:“我還沒有明白軸主的意思。” “金銀這兩個東西,有大用處,足以撬動整個天下。”桓孤信道,“柱國大人,不如我們合作吧,你加入我乾坤之軸,以你的身份,大有可為,不知覺得如何啊?” 陳巖道:“難道一定要加入乾坤之軸,才能合作?” 桓孤信道:“這是乾坤之軸的規矩,請不要見怪。” 陳巖道:“如果我加入了乾坤之軸,會有什麼好處?” “對於人才,我從來不會吝惜金銀。”桓孤信指著那一片金銀,道,“如果你加入我乾坤之軸,這裡的金銀,你想要多少,就拿走多少。” “軸主的這個條件,聽起來很誘人啊。”陳巖苦笑道,“不過我想問一個問題,當年寧國動亂,可有乾坤之軸從中作梗?” 桓孤信道:“當然有,不過寧國可惜了,我乾坤之軸的人在其中並不多。所以柱國大人隻要假加入我乾坤之軸,便是一件我乾坤之軸的一件大喜事。” “我想不明白,喜從何來?”陳巖道。 桓孤信道:“對柱國大人來說,可進可退,以你的聰明,在寧國有什麼無法解決的大難,有我乾坤之軸的人相助,就算再不濟也可退居在此。而我乾坤之軸在寧國,就有了一位得力乾將,你比那個人厲害多了。” 陳巖道:“如果我不答應呢?我想知道軸主會殺了我麼?畢竟我來到乾坤之軸的禁地,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桓孤信笑了笑,道:“我想柱國大人不要這麼著急,這麼著,如果柱國大人答應加入乾坤之軸,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再為乾坤之軸辦了三件事之後,這三件事無論大小,我都會派人告知柱國大人,當年出使寧國之時,到底是誰要取柱國大人的性命,而且任由柱國大人處置,這是其一。其二,柱國大人加入乾坤之軸,三件事辦成後,必定可以幫助我乾坤之軸完全滲入寧國,此後你就是寧國的一國之主,柱國大人,你覺得這樣的條件如何啊?” 陳巖道:“軸主給出如此優厚的條件,看來那三件事不好辦。” 桓孤信道:“那三件事之於別人,是辦不到的,但是對於柱國大人來說,想辦到並沒有那麼困難。而且心島上什麼都有,你也看見了我三弟的筆墨紙硯,定能想到這裡的工匠涉麵之廣。知道了十萬大軍在此,也定能想到這裡糧食之豐以及戰船充足。今日帶你來寶庫之中,柱國大人也知道,這是一個可進可退之事,若是贏不了,至少不會輸。” 陳巖道:“軸主給出了很誘人的條件,所說的很有道理。” 桓孤信道:“白起回三人是柱國大人的殺父仇人,而此仇已經報了,柱國大人,有時候做事,得放下一些東西,才能把事情做成,我們要做的事情,是前所未有的大事,大事成了之後,後人知道的青史,是由我們來書寫的。” 陳巖笑了笑,道:“我覺得軸主有句話說得對,此事不著急,容我好好地想一想吧。” 桓孤信道:“這個沒問題,畢竟不是小事,柱國大人是要好好想一想。”說著往外走,陳巖跟著而出。 兩人出了門,桓孤信一掌擊打在一處地方,這一下把陳巖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