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第114章:左鳳城的相助(1 / 1)

龍吟長歌 獨悲悲 7020 字 8個月前

總第一百一十四章:左鳳城的相助   不想此時李悠悠卻道:“沒事,若是沒人做小妾也不打緊,我來做,若是不做也行,不是有句話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麼?”   李悠悠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無不側目,心下皆道李悠悠對一些事情的看法見地,讓人不得不驚嘆叫絕,也不知道陳巖該如何應對。   佟五對佟七道:“老弟,你可曾見過有這等掌想法的女子?”   佟七嗬嗬一笑,道:“我從未聽說過,更別說見過了。”   佟五道:“我也是,今日你我都親眼見到了,奇女子也!”   影闕樓之人想笑,卻又不敢,隻能強忍著。   林遊來到李悠悠的身邊,小聲道:“小聲一些,你這樣火上澆油,樓主可不好過。”   李悠悠看著陳巖窘迫的神情,笑道:“這有什麼。”說著便不再說話。   陳巖無奈且尷尬至極,他對沐瑤之道:“你先上馬車,我們要出發了,快上去吧”   沐瑤之道:“你怎麼不叫她先上馬車,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褚艷新道:“這麼說是我說錯了,你讓夫君評評理,我有哪句話說錯了?”   陳巖道:“好了好了,先不說這個了,要趕路了,不然誤了時辰可就不好了。”   沐瑤之道:“誤了就誤了,又不是什麼成親大事,怕什麼。”   不想兩人又開始吵上了,陳巖道:“皇上交待的事情可耽擱不得,若是這般無休止的,皇上怪罪下來,可都是我的錯。”   田毅道:“二位不要再吵了,大家夥都看著呢,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田毅的話讓沐瑤之和褚艷新都大為生氣,陳巖恨不得一腳將其踢開。   褚艷新道:“什麼家醜不可外揚?你在胡說些什麼?”   杜禾將其拉到一邊,道:“你就別添亂了,眼下已經夠麻煩了。”   沐瑤之對陳巖道:“說的是,皇上的事情耽擱不得,不過我可不跟她坐同一輛馬車。”說著上了那豪華的馬車。   陳巖對褚艷新和李悠悠道:“你們坐另一輛馬車吧。”   李悠悠笑道:“好,柱國大人要好生安慰郡主。”說罷上了馬車。   褚艷新道:“你去吧,不用操心我,這豪華的馬車,我不稀罕。”說罷跟著李悠悠上了同一輛馬車。   三女上了車,陳巖鬆了一口氣,暗忖將皇上搬出來還是有點用處的。   陳巖對雪品真和杜禾道:“你們兩人輪流為我駕車。”其後看見左鳳城前來,驚訝道:“前輩這麼快就到了?”   左鳳城道:“不是我快,是你們慢了。”   陳巖道:“前輩有所不知…”   左鳳城道:“我都知道了,不用細說。”   陳巖道:“有請前輩與我同乘一輛馬車。”   左鳳城也不客氣,徑直上了馬車。   馬車裡。陳巖,左鳳城,雪品真和沐瑤之安坐著。沐瑤之懷抱著白甲黑虎。   左鳳城道:“這走官道就是舒服,馬車平穩,一點都不顛簸。”說著躺了下來。   陳巖道:“一天可以走三百裡,十天後我們從太平縣下官道,再走兩日,過了裕江,就是裕國了。”   左鳳城見陳巖將兩把劍放在一邊,道:“奇怪,你怎麼拿著兩把劍,難道皇上又賜劍給你了?”   陳巖道:“不是,這是皇上特意交代的事情,其要我務必將此拿給太平縣縣令肖火全。”   左鳳城道:“這不過是順道之事,倒也無妨。”說著對沐瑤之道:“你別生氣,剛才的事情我都看見了,可要我來幫你?”   沐瑤之道:“前輩說笑了,此事你能幫上什麼忙?”   左鳳城道:“你們的事,我不摻和,但是我可以教你武功啊。不然過些日子,這白甲黑虎長大了,你可抱不動了。”   沐瑤之笑道:“沒事,抱不動就不抱了,不過前輩要教,為何不教品真呢?我可沒有半點武功底子呀。”   左鳳城道:“玉已成形,難以再雕琢,而你還是璞玉,容易雕琢。”   沐瑤之道:“前輩想教我什麼武功?”   左鳳城道:“當然是鳳羽刀法。”   雪品真道:“前輩,她是女子,你為何為何要她習練刀法?”   左鳳城指了指陳巖,道:“因為他要找那三人報仇,習練了鳳羽刀法才有把握。”   雪品真笑道:“前輩,有句話說了你可不要生氣,前輩說是教郡主刀法,其實是前輩心裡不想一直在他身邊,對吧。”所說的他,自然是陳巖。   左鳳城道:“你說的不錯,但是我得讓其能至少有自保的本事才能安心逍遙,不然可就對不住皇上。”說著對沐瑤之道:“我不會將刀法亂傳於別人。你雖然不會武功,但是資質還是極佳的,你學會鳳羽刀法了,此後就可以教他,而且刀法裡的很多東西,到時候他都得請教你,這樣不好嗎?”   沐瑤之有些猶疑,但聽左鳳城說到最後,便點頭道:“那我試一試吧。”   左鳳城哈哈一笑,道:“江湖之人不拘泥於禮節,你叫一聲師父,就等於是拜師了。”說著見沐瑤之看著陳巖,他便對陳巖道:“我說你小子不會不高興吧?”   陳巖擺手道:“前輩能收瑤之為徒,乃是她的榮幸,陳巖的榮幸,怎麼會不高興。”   沐瑤之這才道:“師父。”   左鳳城哈哈一笑,對雪品真道:“這小子拿了你的真力,方能短短時間裡武藝突飛猛進,你心裡會不會恨他?”   雪品真道:“我的使命,就是護著他,他能保護自己,我也算是完成了使命,恨他做甚。”   左鳳城道:“是啊,還有一些事情,讓你根本不願意去恨他,對吧!”說著嗬嗬一笑。   雪品真羞得麵紅耳赤。   左鳳城道:“你傷勢未好,又在重新習練,如今身體大損,可不能再練習了。”   雪品真道:“多謝前輩提醒。”   左鳳城道:“此後一年,都不能練習。”說著突然抓住雪品真的手腕,然後輸入真力,再道:“我現在要廢掉你所有內力,不然其再吞噬你的真元,你離死可就不遠了。”   雪品真周身冒著熱氣,其後吐出一口血來,昏了過去。   陳巖道:“她沒事吧?”   左鳳城道:“難道我還會害她不成,倒是你,她為了能夠相助於你,不惜在身子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時候就強行再練習武功,若不是被我看出,然後廢去她新練出來的內力,不出半年,她就得死!”   陳巖拱手道:“陳巖多謝前輩。不知道此後還能恢復麼?”   左鳳城道:“你說把桶裡的水倒了,那個桶還能再裝滿水麼?”   陳巖道:“明白了。前輩今日相助陳巖太多,陳巖感激不盡!”   左鳳城道:“不過這要看她是否願意把曾經吃過的苦頭再吃一次。”   歇息之時,陳巖將左鳳城叫到一旁,問道:“前輩可知道江湖上使飛刀和使長鞭的兩位女子?”   左鳳城皺眉,道:“未曾聽聞。”   陳巖將昨日遇到之事說給左鳳城,左鳳城道:“看來是阻止你去東魏的,你到底惹了什麼人,去行國時不得好,去東魏也不得好。”   陳巖道:“難不成是馮鐘象?”   左鳳城道:“她們不可能是馮鐘象叫來的。”   陳巖道:“前輩為何這麼肯定?”   左鳳城道:“能傷到你的,其武功至少是四羅境界,馮鐘象隻有一個徒弟有此待此境界,別號叫做西亭武帝,其名叫裘薑,她的武藝與馮鐘象是同級,眾徒弟當中,馮鐘象對其最為信任。若馮鐘象還有其他的徒弟,我必定會知曉的。”   陳巖問道:“前輩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左鳳城道:“因為我要去找那三個敗類,也就是你的殺父仇人,很多事情都要去了解。剛才聽你說那女子使出了鑌鐵之軀的武功,這個我倒是有耳聞,其實這門武功很好破解,其雙腳就是其弱點,一點即破。”   陳巖想起小馬公主穿著的鐵靴,道:“怪不得她會穿著鐵靴。原來是護著自己的短板。”   與此同時在無名山莊,馮鐘象在招待小馬公主和程橙三人同坐一桌。   半淳,班吉,班克,金錢,木於,火郭,土曹共七人站立在馮鐘象身後。   程橙道:“馮樓主收了這麼多的徒弟,可惜沒有一個天賦異稟的。”   馮鐘象道:“世上天賦異稟之人,畢竟是少數,如二位這般的,天下間更是少見。”   小馬公主道:“馮樓主就不要說這些話了,我且問你,仁恒子怕暴露,所以不再刺殺陳巖,可是馮樓主你沒有什麼顧忌,為何不對陳巖下手?難道等著他前去東魏,壞了我們得大事不成?”   半淳道:“馮樓主,此人小小年紀,居然敢這麼說話,也太狂妄放肆了些。”   小馬公主道:“你是何人,這裡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半淳道:“小小年紀,為何這般無禮?”   程橙道:“看來你是不清楚了,馮樓主,這是你新收下的徒弟吧?”   馮鐘象道:“他不算是我的徒弟,之事跟著我討教一些武藝上的事罷了。”   “那就不奇怪了,”程橙看著半淳,道,“她練就了不壞之身,但是在習練之後,身子就成了這樣。”   小馬公主道:“程姐姐,你跟他說這些乾什麼。”   半淳冷哼了一聲,道:“你應該沒有練就不壞之身吧,她叫你姐姐,哼,這麼說來,你們年紀可能還不到馮樓主的一半,言語竟如此無禮,實在可惡。”   馮鐘象道:“罷了,畢竟來者是客,客人說什麼話都無妨。兩位不要生氣,他對一些事情還不了解。”   程橙道:“好吧,我們就不計較了,剛才所問,馮樓主如何說法?”   馮鐘象道:“那是因為陳巖身邊有絕世高手護衛,我不知該如何出手。況且我已經讓寧國的數個門派之人,往東魏去了,這是我們盡可能做到的事情了。”   程橙道:“如果馮樓主隻是這個理由,恐怕軸主不會信服你。”   馮鐘象道:“軸主信服與否,得看其後之事,而非表麵上的文章。”   程橙道:“其實隻要殺了陳巖,事情就一了百了,如此簡單的事情,到底有何難?莫非馮樓主是因為陳巖是你的師弟不成,所以有意放過他?”   小馬公主道:“我看就是如此,昨日我與其動手,若非其也練就了鑌鐵之軀,昨日我就已經殺了他。”   馮鐘象心下一驚,暗忖陳巖什麼時候練就了鑌鐵之軀,他笑了笑,起身攤手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是無用,若是二位覺得此事很簡單,可以親自去試一試。”   小馬公主和程橙也起身。   程橙說道:“他們要從太平縣下官道,然後走裕江,我們將在裕江阻攔,到時候馮樓主大可以袖手旁觀。”   馮鐘象道:“好,到時候馮鐘象一定袖手旁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決不會搶二位的功勞。”話說完,程橙和小馬公主已經走遠了。   一會,程橙的聲音傳來道:“原本這功勞是你的,但是此後就不再是了?”聲音清楚響亮,可見程橙的內力之強。   半淳道:“馮樓主,這兩個女子是什麼來頭?”   金錢道:“她們是軸主的兩大護法,按照地位,比樓主還高一級。”   半淳道:“怪不得她們敢如此,可是這軸主是誰,其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馮鐘象道:“這個說來話長,時間緊迫,我們得立刻出發,其中之事,我在路上再跟你說吧。”   九天後,陳巖一行人距離太平縣是越來越近了,這天晚上在驛站歇息時,陳巖讓人騰出一輛馬車給杜禾,並叮囑道:“你即刻出發,去告訴太平縣的縣令肖火全,我們將要從南邊下官道。”杜禾領命而去。   左鳳城見此道:“你這是在做什麼,不是多此一舉麼,東去的官員,一般都是在太平縣的南邊下的官道。”   陳巖道:“皇上說太平縣的縣令肖火全是個十分精明的人,我想看看其到底是不是。”   左鳳城道:“這麼說你不打算從南邊下官道,而是從北邊。”   陳巖點頭道:“前輩可知道,皇上隻要說把這把劍給肖火全,他就能知道其中的意思,說真的,我不信隻憑這一把劍,就能把皇上的意思帶到?”   左鳳城哈哈而笑,道:“當今皇上所言,必定是不假,皇上說肖火全是個精明縣令,那麼這個就不用懷疑,可是你想著戲弄他,豈不是不給皇上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