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名不同姓的兩宇博,悠哉優哉的從小蘿莉宿舍晃到一樓,再轉至西邊的樓梯,悠哉優哉的晃到二樓,便見一間宿舍的門開著,從中飄出談話聲,其中還有女音。
俊雅貴氣的少年,秀美的玉麵那溫潤的笑容冷涼,李少悄悄的摸鼻子,幽幽的望天,那位怎麼又跑來躥門了啊?
李大少本來不想去晁哥兒宿舍的,又想了解那位來的目的,最終還是跟著好兄弟去他宿舍瞧情況。
風姿卓越的少年會長,整理好情緒,緩步走到宿舍門口,平靜的抬腳往裡走,一步跨進宿舍。
狀元樓一梯兩戶,東邊樓梯的套房朝西的一邊是一室二臥,最東邊是一臥一廳,西邊樓梯的兩戶,每套都是兩室一廳四人套房。
二臥的套房與一臥的套房設計略有不同,隻有一臥的套房中的房間與小客廳一樣南北通透,二臥的套房中的臥室中間的分隔墻與小客廳成直角,兩個臥室一個窗朝北,一個窗朝南。
晁同學的宿舍是最西邊的一間,進門即是客廳,客廳也是南北朝向,對著門的西邊墻那邊就是臥室與小客廳的間隔墻,兩扇門通臥室。
四人住的套房,小客廳比一室一廳的客廳稍稍寬一些,靠東邊墻的地方擺放吃飯或待客的桌子,挨宿舍那邊又近南邊窗的一外角有私人置辦的書櫃和放東西的櫃子,多餘的板凳疊起來,兩臺冰箱挨著小客廳與小廚房間隔墻。
墻上還貼了幾張山水畫,東西收拾得整整齊齊,地板拖得光可鑒人,比女生宿舍還乾凈明凈。
這當兒宿舍的居民鄧宇軒、何澤新、陳健誠都在,三男生各有特色,鄧同學仍如他的名字,高挑挺拔,氣宇軒昂,眼鏡不離鼻梁,妥妥的眼鏡黨;
何同學是個清秀白晳的清新小男生,是那種偏瘦,怎麼叫也不會胖的體型,人特別的文靜秀氣,同樣是眼鏡黨一枚;
陳同學祖上乃關東漢子,他也繼承祖輩們的優良基因,人如其名中的健,健壯威武,身長一米八六,乃宿舍第一高。
三位男生在招待客人——學生會的樂副會長,因為宿舍一般水果不斷,奉上了蘋果和香瓜,白開水。
主客們談古論今,相談甚歡。
背對廚房方向而坐的鄧宇軒,能輕易看見門口,當看到宿舍最漂亮的另一位成員歸來,欣然笑語:“小晁,你回來啦,樂學姐找你。”
宿舍四人,鄧、何、陳三位年長一些,他們20歲,晁同學19歲,因此,三位年長的同學都親昵的叫晁同學小晁。
何、陳兩男生也露出笑容,小晁回來了,就不用他們招待客人啦。
他們仨下課先去吃完飯即回宿舍想趁著天熱水也熱早早沖涼,結果,他們還有位同學沒來及洗澡,樂副會長就來了,因為樂副會長以前隔三差五的來過宿舍,三位同學不知她找晁會長何事,耐心的招待。
三位同學對李部長根本不用招呼,大家熟的不能再熟,就算他們有事跑去李部長宿舍,也是一樣,想去躥門就去,來去自如,不用拘束。
“小晁,我總算等到你了。”樂詩筠欣喜的站起來,她自與體育部的人散後追回狀元樓,到男生宿舍沒找到人,猜他可能去了黃毛小丫頭那裡,因此先去吃飯,然後再來等。
當轉過麵,看到清冷無笑的少年,她揚起的笑容僵在臉上:“小晁,對不起,我……沒有惡意,隻是想舉薦人才……”
?
鄧、何、陳仨同學迅速的對視一眼,發生了什麼大事?
晁宇博對同舍的三室友點點頭,麵對不請自來的女生,一向溫潤的俊顏不見一絲笑容,柔和的嗓音也不再,語氣冷漠:“你用不著假惺惺的解釋,你真實意圖如何,你心理清楚,你算計我,隻要沒對我造成傷害,我可以容忍你三兩次,沒想到你竟然把我的容忍當作是我軟弱無知,現在又算計我妹妹,對算計我親人的人我一律零容忍,不管在哪,誰把臟手伸到我妹妹頭上去,誰就是我的仇人,現在,請你出去,不要弄臟我們宿舍的地。”
咯噔,鄧、何、陳三男生心中一個咯噔,嗖的跳了起來,俱是一臉震驚,漂亮少年生氣了!
小晁父母俱是高乾世家,少年金枝玉葉,嬌貴羸弱,然而,他身上沒有世家權貴子弟的臭毛病,反而十分隨和,待人真誠有禮,從不亂發脾氣。
他們同室相處兩年,還沒見過小晁像今天這樣態度決絕的樣子,能把小晁氣得變臉,必定是樂副會長做得很過分。
三男生下意識的望向李部長,以眼神詢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而跟進門的李大少,眨眨眼,示意稍安勿燥。
當著眾人被少年打斷自己的話,樂詩筠被落了顏麵,漲得麵色發紫,當聽到那冰冷無情的話,差點站不住,幸虧扶住了桌子才沒摔。
她來是想補救,沒想到會遭到無情冷待,晁會長還下令轟人,她慌亂無比,急得幾乎要哭,小跑起來想挨少年近些:“小晁,我沒傷害你妹妹,我隻是覺得那麼優秀的人才不該埋沒……”
莫說樂副會長沒哭,就算哭得梨花帶雨,鄧同學幾人也不會去保護,舍友之間早形成默契,不管是他們誰的私事,其他人不會亂插手,盡量維護同舍兄弟們的麵子,等背著別人,兄弟們私下裡談心,大家各抒己見,提建議,論對錯。
“出去!”即然撕破了臉,晁宇博也不想再溫和:“你自己不出去,我不介意通知保安來請你出去。”
“……蹬咯-”跑向少年的美女一個猛子剎住,紅色的裙子在飄擺,胸口急劇的起伏,她的臉和唇慘白慘白的。
樂詩筠不敢置信的望著麵色冰冷的少年,努力的為自己辯白:“小……晁,為什麼這麼絕情,我舉薦了她,她並沒有受到傷害,反而受到更多的重視,不論功,我也沒錯……”
“含糊其詞想狡辯,是不是需要我把你最秘密的陰暗手段全揭發出來,那樣你臉上才有光是吧?”
少年眼神淬了冰似的冷,樂詩筠心頭一涼,莫不是他查出什麼來了?
那一想法湧上心頭,如大冬天的被淋了桶冷水,身心皆涼,抵不住心中的驚恐,腿軟得向後退了一步:“……我先出去,小晁,你今天心情還沒平靜,等你平靜我再向你解釋。”
她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也不顧得形像,先是邁出一步,再之蹬蹬蹬的小跑起來,越跑越快,遠遠的避開少年和李少,沖出男生宿舍。
她沒敢停留,從男生宿舍跑出,蹬蹬的往樓上躥,那像被鬼追的樣子也讓剛好到二樓和從樓下往下的幾個男女生特別奇怪,看她跑上樓去了,才各自上樓或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