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上,小蘿莉一如既往的在六點不到即去重癥病房給少年們做針灸,做完就去吃早餐,然後又貓在直升機內當宅神。
小蘿莉做完針灸走了不久,楚、鄧兩律師再次登門,把準備好的起訴材料給陳家兄弟看,若無意外,他們周一往法院遞交起訴書。
他們正在看起訴材料,恰逢校領導和老師們也來了醫院探望學生,李校長在陳家小兄弟的病房遇到陳家請的律師,整個人都不太好。
他在病房裡沒有說什麼,出了病房,立即去了與陳同學與羅同學那邊相反的方向,進去相隔兩間的另一間重癥室。
那間重癥室住著的學生其中之一就是挑起事端的禍魁禍首——楊乾雷。
楊亁雷比陳豐年大了一歲,他小學留了一級,所以上初中與小一歲的人同級,從小就是街霸,惹事生非,打架好鬥。
他上小學就是問題學生,上了初中仍然是問題學生,要不是因為國家規定的義務教育,早不知被開除了幾百回。
義務教育期間不可以開除,但可以勸退,而李亁雷因家裡長輩和自家有產業的原因,沒哪個老師敢勸退他。
楊亁雷的父親和爺爺都在醫院,看到李校長又來了病房也沒當回事。
楊家人愛搭不理,李校長卻是顧不得,跑去楊爺爺身邊,請他借一步說話。
楊主任不想理他,看到李校長一臉灼急的樣子,想了想,也同意了,去了陽臺說話。
李校長沒有拐彎磨角,開門見山:“楊主任,我去看望被楊同學打傷的同學,在那邊正好遇上陳同學家請的律師。”
“他們想告我孫子是吧,讓他們告啊,看看最後斷送的是誰的前途。”楊主任滿臉諷嘲,想告他家寶貝孫子?也不稱稱自己的斤兩。
楊家不當回事,李校長想勸兩家和解,可楊主任轉身就回病房去了,他嘴裡發苦,無可奈何的離開。
他為了學校的名聲,不希望家屬打官司,畢竟打起官司來,那事兒早晚會被曝光,到時學校也會被推上風尖浪口,影響高考或下半年的招生。
可楊主任他在管學校這塊的部門工作,有實權,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李校長又去了羅、周、夏同學的病房,旁敲側西的打聽情況,他是想讓其他家屬勸陳家放棄起訴,可惜其他同學的家屬一致唯陳家馬首是瞻。
校領導們探望過陳家小兄弟和他們的同學,也探望了另一撥同學,兩相對比,真的是天壤之別。
看得出來,陳家小兄弟那邊的人正在逐步恢復,而楊同學那一撥人身上仍然青腫未消,重癥的幾個也並沒有完全脫離危險。
校領導探望過學生,又走了。
楊主任全然沒把某校長說某姓同學請律師的事兒放心上,在校方人走了後,他本來想去四下逛逛,打聽一下醫院樓前那架直升機的主人有何來頭,卻接到了部門裡的電話通知說臨時開會,匆匆回部門。
趕回部門的楊主任,聽了上司召開的臨時會議才知下周省裡的領導要來嶽州,所以必須打起精神來做好各項工作,絕不能出錯。
領導還特意把某校學生打架的事拿出來說了,要求勿必安撫好出事學生和家屬的情緒,不能在這個當兒暴發出不好的負麵影響。
聽聞是省領導來檢查工作,楊主任也沒覺得有啥需要大驚小怪的,當領導特意點了某校學生打架的事,心裡莫明的感覺到不尋常。
楊主任原計劃會後找領導探探口風,看上級是不是也知曉了某校的破事兒,上級有什麼指示,然而領導開會急匆匆的趕去了市政開會,隻有待周一再看情況。
夏院長早上忙完一些工作,正想去找小姑娘,卻接到了來自省裡領導的電話,通知他說因樂小姑娘人在嶽州,省裡安排一些軍警家屬病患者去二院請樂小姑娘看診,讓醫院安排好病房和接待處。
夏院長立馬通知了醫院各個辦公室,全員出動,預先安排軍警家屬病患者住哪,安排供小姑娘看診的場地,然後還要收拾下午開座談的會議室。
他們跑前跑後,把各項工作安排到位也到了中午,匆匆忙忙去吃飯,飯後又把開座談的會議室檢查了一遍。
夏院長等到快一點鐘,等醫生們能來的都來了,才去門診大樓的直升機那兒找小姑娘,請她給醫生們講課。
他還沒到飛機旁,樂小同學就開門自己出來了。
兩帥哥幫小蘿莉提著一隻小藥箱,跟著她隨夏院長走。
夏院長安排的座談地方在另一棟樓,是個大會議室,醫院的醫護人員開會或者考核就在大會議室進行。
會議也是一間多媒體教室,有投影設備和黑板,桌子是長桌,因為要開座談會,每桌放了一份水和一份水果。
夏院長也給兩個大校先生安排了座,就在講壇左右兩邊,保證讓他們離小姑娘最近。
醫院不上班的醫護人員,或者因中午暫時休息的醫護人員全早早進了會議室,從前排往後坐,領導們也一個不缺,會議室坐滿了大半。
小姑娘走進會議室,全體起立,給與熱烈的掌聲。
那場麵搞得像是迎接領導似的。
樂韻差點以為走錯地方,對眾人微笑:“謝謝,同行前輩們請坐!”
醫院的領導們帶頭坐下去。
樂韻走上講壇,隨手翻開記錄本看,記錄本上統計了醫院醫護人員提出的一些疑問。
小蘿莉在看講義夾子,燕少柳少坐下,各自打開自己的電腦,安醫院提供的地址,成功的進了拍攝記錄會議室講座的係統。
看完了疑問記錄,樂韻依問題順序作解答,從第一個有關癌癥的治療問題開始,一路往下講。
小蘿莉在解答針對疑難雜癥的一些疑問,醫護人員們聽得認真,邊聽邊做筆記,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或有異議也會及時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