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自認為是英偉不凡,就算是和炎居比也應該是不相上下的,和一個方方麵麵沒有一樣拿得出手的戰俘比,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了,人家阿渝頭領又不是瞎子看不到的,又怎麼可能放著這樣的自己不喜歡,而去喜歡一個那樣的戰俘呢?難道在畫羽心裡隨便一個華夏人都能和他比了嗎?這樣想著蚩尤越發不爽。 被西陵嫘那麼一說畫羽氣急了,帶著一點心虛地觀察一下蚩尤的神情,知道蚩尤有一些不悅趕緊嗬斥西陵嫘: “你別胡說,大頭人在我心裡是最厲害的男人,你這醜女知道什麼啊?” 而西陵嫘什麼也沒有再說,就回頭看著畫羽輕輕一笑,這讓畫羽越發氣悶,就在她想要再說什麼的時候,一旁的炎居趕緊拉住他,炎居望著即愛挑事又壓製不住事情發展走勢的畫羽也是無可奈何啊,如果再不阻止畫羽,她再說一些觸怒蚩尤的蠢話,那他也救不了她啦。 可一心認為是炎居為阿渝部落求情,而壞了她謀劃的畫羽根本不領炎居的情,隻瞪一眼炎居就甩開炎居的手,不過可能是看到了炎居眼裡的警告之意,也沒有再開口去刺西陵嫘,隻是她不說話,西陵嫘卻站在蚩尤對麵淺笑著瞥一眼她這邊說道: “畫羽夫人陷害人的手段還真是不減當年啊,隻是我不像淺離夫人那麼好脾氣而已,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讓蚩尤大頭人和大家夥都聽聽故事!” 西陵嫘放了一句狠話就攬著阿雨帶著阿渝部落的族人,向他們的住處走去,不去管後麵的人怎麼想,她故意打一下草,用來激畫羽出手對付阿幺姨,她沒有那麼多時間等阿幺姨做決定了,等九黎族各位頭人到齊,就要舉行祭天儀式了,她必須在那之前把事情都安排妥當,她知道這樣做對阿幺姨他們有些不好,不過為了華夏西陵嫘必須要這樣做。 誰也沒想到這阿渝頭領走得這樣瀟灑,聽聽她的一字一句之間透露出的乾練姿態,都讓兩個部族頭人刮目相看,他們不約而同地在心裡想著:不愧是蚩尤大頭人看中的女子,果然是個厲害的! 而蚩尤帶著怒氣狠狠地刮了一眼畫羽就向自己屋子走去,他現在對畫羽是失望至極,原本就是喜歡畫羽身段和風情的蚩尤,對畫羽的智商也不抱多大希望的,可有了西陵嫘這個對照組以後,就顯得畫羽越發的愚不可及了,蚩尤這才意識到做大頭人夫人還是應該找有腦子的女子來擔任,這樣他這個大頭人應該也能輕鬆一些吧。 既然蚩尤都走了,其他的人自然也紛紛回去自己的房間,在被畫羽無情地瞪了一眼才離開後,炎居搖頭看一眼低著頭一副不敢看的軒轅,隻是覺著這個人還算是識時務,就走開了。 那些平民和守衛們呢,也看看熱鬧就離開了,就連議論都是回去以後的事了,可不敢在這裡亂說話,不然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待大家都走後軒轅才直起身,看著離開的炎居搖搖頭,要是當初他們可以和平相處,現在神農哥哥是不是還好好活著呢?這突如其來的想法讓軒轅輕輕嘆了一口氣,這個問題本身就無解。 苗黎族平民膳房 一大早西陵嫘就去找阿幺姨,可和阿幺姨同屋的人是阿幺姨一起來就去膳房了,西陵嫘擔心畫羽真的會找人對付阿幺姨,所以又趕快跑著去膳房,就擔心著阿幺姨一個人在膳房裡,萬一畫羽讓人約她去人少的地方殺人滅口了,不僅人證沒了,還要搭上阿幺姨的一條命,必須小心啊。 其實西陵嫘也不知道會不會下手、什麼時候下手?她隻是覺得畫羽可以拿阿渝部落那麼多人的生命來對付自己,可見這個女人已經完全不把別人的生命當一回事,或許在幾年前對付淺離夫人的時候,她就已經失去基本的人性了,幾個孕婦一屍兩命,想想就令人發指,所以西陵嫘才猜測,畫羽在知道阿幺姨是她的威脅以後一定會對付阿幺姨,她可以及時地救下阿幺姨,這樣阿幺姨對茍且偷安的想法就會幻滅,這樣一來她自然隻能出來作證。 西陵嫘她從內心深處來講,是希望淺離夫人和阿幺姨她們,在自己離開以後也能不被牽連的,可偏偏這個很難,他們又不能放任九黎族擁有那麼多的武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所以必須要燒毀,這樣一來和她走得近一些的人必然會受到連累,就算是軒轅可以把蚩尤的注意力轉移到炎居身上,但真的能讓多疑的蚩尤放過和她一起在膳房吃飯的這些人嗎? 帶著內疚西陵嫘到了膳房外麵,正好看到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夥子在和阿幺姨說些什麼,阿幺姨一臉慈愛地看著這個身高大概在五尺左右的小夥子,西陵嫘基本判斷得出這個應該就是阿幺姨的兒子,西陵嫘剛剛想上前打個招呼,就看到阿幺姨跟著那個小夥子往河邊走去,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西陵嫘就悄悄地在後麵跟著。 苗黎族河邊 開心於兒子終於有時間來看她的阿幺姨自是滿臉笑容的看著兒子問: “這段時間可有接到什麼比較難的任務,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把自己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看看人都又瘦又黑的了,是不是太辛苦啦?可惜母親現在是什麼也幫不了你了,都隻能是靠你自己去努力啦,不過無論你在什麼時候累了就到母親身邊來說一說啊!” 阿幺姨喋喋不休地訴說著她對兒子的思念與掛懷,卻沒有注意到兒子眼神裡那一抹糾結,阿幺姨的兒子折即隱藏著一點不安糾結的情緒試探著問母親: “母親,你是不是把幾年前畫羽夫人的事給泄露出去啦?” 知道這件事是極為重要的,阿幺姨不敢和兒子說,於是垂下眼眸,毫不遲疑地否認: “沒,沒有呀,我知道這件事關係到我們母子倆的性命,我怎麼可能和其他人說呢?怎麼啦?是誰告訴你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