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吸血人事件,你聽說了吧?“周捕快看著阿木問。 “聽說了。來看病的人說,五天就會有一個人,被吸乾血而死,聽說已經死了五個人了。“ “你做做法事查查這事嗎,到底是人還是鬼?“ 阿木在桌對麵坐下,喝了一口茶水道:“做了,無耐,這個東西遊離在陰陽兩界,沒法定位、定性。“ “今天晚上,估計這家夥又該出來害人了...。“周捕快把腦袋往阿木跟前湊了湊說。 “帶上我吧,我保證不會出聲,不會給你們添亂,萬一,你們被妖怪吃了,我還可以回來報信!我走累了,也不會讓你倆背...“ 無影見周捕快不點頭,就小嘴巴巴不停呱呱呱一直說,實在受不了,阿木就替周捕快應了。 青山縣城。 三更過後,街道上已沒了行人,隻有周捕快、阿木、無影三人貼著墻根,警惕地察看著各家各戶的動靜。 他們一條街巷一條街巷的認真巡查著。 因為有月亮,稍微遠一點的樹木、房屋也能看個大概。這對他們的行動比較有利。 突然,在街頭的一個拐角,走在前麵的無影忽覺有股陰風從麵前一掃而過。 她驚叫起來。 周捕快急忙跳過來,抽刀斷喝問怎麼了。 因為沒有具體看清是什麼東西從麵前過去,無影隻好紅著臉說沒看清,隻是感覺有個什麼東西從自己眼前失速跑過去了。 周捕快定了定方位,憑著多年辦案經驗道:往北去了,追! 但,已經晚了。 在經過賣燒餅的童小六家門口時,三人就聽屋裡忽然傳出一聲慘叫,隨後就沒有動靜了。 預感不妙,周捕快不再猶豫,猛地踹開大門闖進院內。此時就見屋門大開,童小六捂著噴血的脖子站在門口,在搖了幾搖,晃了幾晃後,“撲嗵“栽倒在地。 周捕快剛拔刀在手。隨著陰風、腥風襲麵,一個人影從屋內兇猛撲出! 因來人速度奇快,毫無防備的無影被逮了正著。 就見那人滿臉血汙,獠牙尖利,伸嘴就去咬無影。 阿木急了,一拂塵掃過去,“嘭“地一聲便將吸血人擊了出去。 見有人敢傷他,吸血人怒不可遏,避開拂塵再次撲向無影。 就在獠牙距離無影的咽喉三尺之遙,危急時刻,一把唐刀出現了,猛地插進了吸血人的左肩。 肩膀吃痛,吸血人放棄攻擊無影,轉身便又撲向周捕快。 阿木見狀忙持拂塵回掃,豈了沒擊中吸血人,卻隻是將唐刀卷了過來。阿木也就順勢取了唐刀,將一道符貼在上麵,然後,猛地向吸血人擲去。 吸血人張嘴咬住刀柄,可他沒想到的是,此時的唐刀上已注有了法力,法力遇邪顯威,猛地將他擊飛到了空中。 吸血人知道遇到高手了,不再戀戰,趁勢在空中一轉體,幾個跳縱急急向東逃去。 三人豈肯放過,齊齊躍起身形,緊追不舍。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往東追到了城墻下邊,便失去了吸血人的蹤跡,問了城上巡邏的兵卒,他們說沒看到什麼人。 無耐,三人隻好一邊沿路仔細搜巡,一邊往回春堂藥鋪方向趕。 還未到店門口,很遠就聽到有人咳嗽,三人忽忙跑了過去。 在屋簷下,他們看到一個十五、六歲,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的少年,正扶著一位老伯在門前石板上坐下。 咳聲連連的正是那位老人家。 無影嘴快性急,上前就問二人,見沒見人從他們身邊跑過去。 二人似乎被三人的氣勢驚嚇住了,渾身哆嗦,不敢吭聲。 周捕快拽過無影,彎腰上前,雙手一拱道:“阿伯,你們二人剛才可曾看到有什麼人跑過去?“ 看清言語禮貌的年輕人是位兵爺後,二人忙一個擺手,一個搖頭。 “二位可是來診病的?“阿木從旁問道。他知道有些病人為了能看病排在前麵,會天不亮就來排隊。 “是!是!“ 少年連連點頭。 精神放鬆以後,老人咳喘加重起來。 阿木趕忙叫開門,攙扶老人家坐到診桌前。 老人的脈象:浮緊。阿木揮筆開了麻黃、桂枝、白藥、乾薑、炙甘草、半夏、五味子、杏仁、魚腥草。 開好藥方,不便麻煩勞累了一天的夥計,阿木親自去了廚房煎煮。乖巧的無影則去廚房找了些晚飯時剩下的大餅、鹹菜端了來。 素不相識之人,竟然能如此對待,年輕小夥感激不已,“撲嗵“跪在眾人麵前,連連磕頭,口裡不停地說著感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