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偷窺倆美女?(1 / 1)

“小癟犢子,哪來布票給你縫新的?還嫌棄我們了?   看看,看看,我和你小姨都沒舍得穿。這是新的!   氣死我了,幾天不揍你,就欠收拾!”   艷若桃李的唐天嬌個子高挑一米七零,劍眉杏眼一身英氣分外俏麗。   千萬別讓她外貌表麵迷惑了。   除了裝淑女,絕非是淑女,舞舞玄玄說打就踹。   這不,扔下剪刀,抄起笤帚疙瘩沖過來啪啪的就給我一頓胖抽。   聲勢很大,用力很小。   這個年代,普通人家都很貧窮。   大姑娘、小夥子有兩條內褲是標配。   有三條內褲的那就是富裕。   擁有四條內褲的絕對是奢侈。   小姨和小姑奶在家裡基本脫了外麵的衣服,身上隻穿著打滿補丁的棉襖棉褲。   出門穿的外衣,不經磨,得省著點穿。   沒過過這樣苦日子的人,絕對不敢相信。   “行了,行了,小姑奶。舍不得使勁打,就別打。   再閃了你老人家的腰。”   比小姑奶小三歲的小姨,回頭抿嘴戲謔唐天嬌。   “唐偲詩!你是他小姨還是老媽子?   一天到晚護著他,老母雞孵雞崽呢?”   “那你也別給他暖被窩,半夜裡起來給他掖被子呀。”   小姨不服,笑著回嘴。   小姨、小姑奶從小就膩著娘,娘仨人住北屋火炕,她倆的房間倒是空著。   我一個人搬到南屋還不到兩年,理由是不喜歡火炕說喜歡睡床(絕不能說煩她倆事多墨跡)。   我有個毛病,每天早晨起來,渾身大汗背心褲衩連被褥都是濕漉漉、潮乎乎的。大人說是:盜汗。   西屋七十多平米,分南北隔開,算是裡外間,有門相通。   裡間娘仨個擔心蹬被子感冒,夜裡總過來看看,幫我掖好被子蓋嚴實。   從五歲第一次到荒土屯回來後,就落下了這個毛病,沒少吃藥。   其實不止盜汗,還驚悸多夢。閉目夢來,無夜不夢。   大部分的夢都是雲山霧罩的,有時候被七彩雲霞包裹,霧靄氤氳奔湧而至,不要命的往身體裡鉆。   一切完全不受控製,身不由己。   隨之帶來巨大的疼痛有如剜肉刮骨,萬箭穿心。常常疼的大汗淋漓,在夢裡死去活來。   說話間,唐天嬌氣的“噔”“噔”“噔”奔過來,照著小姨頗有彈性的臀部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死丫頭,還敢笑話我,你和長輩就這麼說話的嗎?   來來來,今晚有本事咱在這屋大床上睡。   別我擰得鬼哭狼嚎讓你娘聽到。”   倆美女你一言我一語,你來我往好似金鈴撞銀鐘,磬音曼妙靈動爽耳。   “啊!”小姨一聲驚呼,估計這巴掌不輕。   見小姑奶又在欺負小姨,我不樂意了。   同仇敵愾,心中一急脫口而出:   “小姑奶,小姨那個又來了,你打她屁股乾什麼?下次你那個來了,別讓我給你揉肚子。”   話音未落就趕緊捂上嘴。情急之下不小心拿女孩私密說事。   小姑奶的淫威可不是一班二班的。   唐天嬌眼睛瞪得鈴鐺大:   “你小姨才來的例假。小癟犢子你怎麼知道的?   偷看了?   還是……不對,你大早上就出去了呀。”   “小姑奶,你真笨。咱倆的每個月例假的日子清遠不會算啊?”   小姨感覺小姑奶的怒火向我身上轉移,急忙開口找理由。   “對呀,對呀。我掐指一算,算出來的。”   可不敢說為給小姨解困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正好小姨話給了一個理由,順坡下驢。   唐天嬌半信半疑,她心裡大概也劃魂:   就憑這小癟犢子、街溜子貪玩的勁頭,會有空算計她倆例假的日子?   上前一把扯住我耳朵,劍眉清冷杏眼溜圓,寒氣直冒的問:   “真的嗎?   真是算出來的?”   “真的是我算出來的。   比你是我小姑奶、我是你侄孫子還真。”   此時我想起了電影《烈火中永生》先烈麵對敵人審問的鏡頭。   坦蕩回視小姑奶的眼神,頗有點大義凜然寧死不屈的勁。   但表現的非常真誠。   這時候一點都不能猶豫,更不能遲鈍含混。   必須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苦難磨煉才智和演技呀。   “你是不是早就回來了?   偷看我和你小姨在這屋換褲衩?   這不是第一次了吧?”   “小姑奶,我在外麵玩,才回來,不信你問俺娘,剛才上廁所還碰到俺娘了呢。   上次……上上次……還有上上上次,是你和小姨在我屋裡偷穿姥娘箱底裡舊社會的衣服,走來走去、古裡古怪的有啥好看的?   臭美!   再說啦,上上次你倆大夏天的,乾嘛非要在這屋裡比量汗衫換衣服?我回自己的屋有錯嘛?   另外,我也沒看見你倆脫光光的呀。”   “還說沒看見,嘴硬!   沒看見怎麼知道我和你小姨那次是脫光光的?   哪次不都是讓你看得透透滴?   裡屋畫板畫架、書案書架、雕刻臺子都搬進去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隻能把穿衣鏡挪到這屋。   占了便宜還賣乖。看我不揍死你個小癟犢子!”   小姑奶身手敏捷天生力氣大,稍一彎腰一條玉臂輕舒,環住我橫在懷裡,高高舉起笤帚疙瘩,厲聲問:   “還敢頂嘴埋汰我臭美。   服不服?!”   “誰占你倆便宜啦?   從小到大給我換衣服、洗澡,我光溜溜的讓你倆看了多少次?   我生氣了嗎?   我不樂意了嗎?   我說什麼了嗎?   誰占誰便宜呀?   小姑奶,做人得講良心。   你今兒要是再揍我,就找我姥娘-你大嫂評評理,再找俺娘說道說道!   就知道欺負我小孩兒。”   三座大山壓迫下,逼得我變成了絕對的演技派。   不著痕跡的表現出受了天大的委屈,忿忿不平恨不得馬上淚水沖天。   小姨唐偲詩站在那邊扭頭看,看我裝作仿佛吃了大虧,半真半假怒懟小姑奶,情不自禁的抬起洗衣服的手背掩口偷著樂。   知我者非小姨莫屬。   小姑奶雷聲大雨點小。   小姨一臉安穩,抿嘴樂。   至於我是不是真的偷看了她倆的身子,看情形小姨倒是沒當回事。   從小到大,一個屋簷下,一鋪炕睡覺,一張桌吃飯,彼此哪有什麼秘密呀。我十歲以後才搬到南屋單獨睡。   再說,我心裡知道:我就是小姨的命!   別的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