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真的假的?”阿光就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甚至他的聲音都因為驚訝而提高了不少。 隨後,張欽天便將在夢中在地府發生的那些事情都和阿光說了一遍。 “嗯,如果是你的話,那就不奇怪了。”隨後,似是想到什麼般的,阿光平靜了下來說道。 “但是,你胸口的這個東西。”阿光說著,一把將張欽天胸口的衣服扯下,露出胸口的那道紅色印記。 那隻紅色的眼睛似乎變得比之前更鮮紅了,張欽天還來不及驚訝為什麼阿光能觸碰到他自己,就聽見,阿光用一種很嚴肅的語氣接著對他說的說道。 “已經惡化了,如果在一個月之內不解決,你就會死。” “嗬,這些天來,我聽到了不少句這樣的話。”張欽天苦笑一聲,又將被扯掉的衣服重新拉上後說道。 “對了,阿光,你是怎麼死的?”張欽天側過頭看向一旁看著的阿光說道。 “不知道,我不記得了。我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隻記得在在記憶的最深處裡,有一個女人一直喚我阿光。”阿光偏頭沖張欽天笑了笑後,低聲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去投胎啊?”張欽天疑惑的問道,畢竟如果不是像杜珈如被別人囚禁在那,就是滿懷怨恨的準備復仇,或者是留有執念。 “你怕不是還有些執念吧?”見阿光沒開口,張欽天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因為我沒有記憶,所以我不能去投胎。”阿光輕輕的說道。“那你為什麼會在這呢?”張欽天略有疑惑的問道。 “因為,書影曾經說過會有一個人過來幫助我尋找丟失的記憶的。”阿光低頭說完後,緩緩將頭抬起盯著麵前的張欽天。 “你別和我說那個人是我嗷。”張欽天頓感不妙,略帶警惕地說道。 “還真讓你給猜對了呢。”阿光笑逐顏開的說道。 “接下來日子我就要一直跟著你,直到我找回記憶嘍,那麼以後就麻煩你了!”阿光朝著張欽天拋了個媚眼,笑嘻嘻的說道。 “不是吧,我自己的記憶都沒有找回來呢,我再還要幫你?這怕不是假吧?”張欽天不可置信的大聲質疑道。 “別那麼激動嘛,這可是老大用他的能力幫我看的,我敢保證是真的。”阿光笑嘻嘻的說道,“真的假的?你怎麼這麼信誓旦旦?”張欽天狐疑的看向了一旁的阿光問道。 “要是放在以前,你肯定是知道因為什麼的,但是現在就不一定了。”阿光略帶驕傲的說道。 “老大擁有柏家的血脈,而這柏家呢,可是一個老牌家族了。具體有多少年我不清楚,反正他們家的人都擁有一個傳說中的上古神獸血脈。”阿光突然一臉神秘的湊近張欽天在他耳旁低聲說道。 “真的假的?”張欽天驚訝地瞪大了雙目,轉頭問阿光。“肯定是真的啊!我還看過他施展他們獨家秘術呢!”阿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的?你不是失憶了嗎?”張欽天隻驚訝了一瞬後,便又狐疑的問道。 “我在這都呆了都快50年了,我還能不知道嗎?”阿光毫無形象的翻了一個大白眼吐槽道。 “算了,先不說你日後要幫我的事,我們就先解決你胸口上這個東西吧。要不然,下次再見到你就不知道是在50年後,還是100年後了。”眼看張欽天正要開口說些什麼,阿光迅速的開口將他的話全部堵在喉嚨裡。 “欽天,為師回來咯。”突然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張欽天仔細一聽,竟是之前離開去辦事的李臨保。 “師父,你可算回來了!”張欽天聽到了自家師父的聲音,便急忙翻身下床沖向門口。 “師父,我差點被那女鬼弄死啊!”剛一見到李臨保,張欽天便開始了自己的訴苦。 “剛才阿光跟我說我胸口的這個魂印又惡化了,說什麼要是一個月之內不解決,我就會死。”張欽天一邊哭訴著,一邊扯著李臨保的衣裳,訴說著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自己吃了多少虧。 “好了好了,這也是在為師的預料當中了。”李臨保拍了拍張欽天的狗頭安慰道。 “所以說一個月之內要是不解決這件事的話,我會死。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張欽天抹了抹眼角虛假的眼淚正色問道。 “自然是真的!我都說了,我不會騙你的!”阿光看張欽天還懷疑自己的話,急得直跳腳。 “嗨,徒弟,他說的是真的哦。”李臨保安撫性地拍了拍張欽天的肩膀說道。 “你怕死嗎?”驀地,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李臨保突然問出了這句話。 說完,便看著張欽天,觀察著他臉上的反應。張欽天愣了片刻後,便開口道。 “我不怕死,我隻害怕未知。”張欽天神色嚴肅地回道。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徒弟。”李臨保連說三聲好,麵帶自豪的說道。 “有你這句話,我敢保證日後你必將越走越遠。”李臨保麵帶笑意說道。 “其實想要找到那個給你種下魂印的那個人並不難。”李臨保繞過張欽天和阿光,走到桌案前,從供桌之上的香爐中抓取了一把香灰,一把就揚撒在了麵前的空地上。 “欽天,你過來。”李臨保站在那片灑滿香灰的空地上,沖不遠處的張欽天招手道。 張欽天聽話的走向前去,“你將先前我給予你的那把匕首拿出來。”李臨保說道。 張欽天從懷中取出那把小巧精致的青色匕首,遞給了麵前的李臨保。 “你把你的手伸出來,用這個取血,灑在那灘香灰上。”李臨保指揮著張欽天說道。 張欽天想要開口問些什麼,但看到李臨保那張平時和藹的臉,現在進變得前所未有的嚴肅,他思來想去還是噤了聲。 李臨保緊閉雙目口中念念有詞,手上的法訣掐個不停,最後大喝一聲:“去!” 就看見張欽天的鮮血突然在那一灘香灰中移動了起來,眾人皆屏氣凝神的看著那滴血珠正緩慢的在那一灘香灰上移動著。 “他就在這附近。”李臨保微瞇雙眼緊盯著地上,嘴裡喃喃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