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舊的民風、民俗已經遺留了幾千年,說真的誰都難易改變,縣令袁老爺思來想去,又進行了一番推敲後,他認為這事比較復雜,要解決也很困難,所以一時間他也想不出辦法來。不過,他心裡始終都在問自己,我作為一縣之長,又是這裡的父母官,無論做什麼事都得為民著想!也就是說我講話辦事,一切言行那必須要有分寸,而決不能瞎胡來。俗話說為官一任,要造福一方!哪怕就是做好事也得順應民意,不得違背百姓意願扭住乾,如果亂用權力,僅憑官府的勢力來壓人,也就會矛盾激化事得其反。所以我必須因勢利導,決不能硬著來,在當前首先應該是,解決好人們思想上的疙瘩,在這個結沒有被解開以前,人們的思想意識就很脆弱,大家心裡想不通,我作為他們的父母就不能亂來。常言說“官逼民反!”這個事要是處理不好,大王莊的百姓想不通,就會走上極端找別扭,甚至還會與官府對著乾,真到了那個時候,就會導致後患無窮。 換而言之,也就壞了大事,如果上司怪罪下來,就連我都脫不了乾係,恐怕還要丟官被罷免走人,到那時即便是再後悔也晚啦!而前麵做的工作和努力,一切也就付之東流!說直白點就等於白忙乎了。再者說,我也是土生土長的鄉下人,自小就死去父母成了孤兒,不光在農村長大,也是個窮孩子,對於下麵的民情我全都知道,老百姓心裡都是咋想的,可以說我比誰都清楚。 比如說,這大王庒的人鬧事,他們提出訴求也算合理,或叫事出有因吧!我雖然是一縣令,做事則要從大局出發,處處須為文安的父老鄉親著想,決不可運用手中的權力壓人。也就是說,我必須做思想工作,對村民們慢慢開導才是!而民間有句話就說得好:“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如這次大王莊人有意見,就得讓他們表達和說到當麵,要不我怎能算得上文安的父母官?所以,我需要對人民群眾加以疏導,要讓他們充分理解和支持,並能認識到國家拿出資金,興修水利的重大意義,也為重要性和必要性。同時,我又不能喪失了官府的威嚴,隻要大家理解心裡想通了,到時候則就會水到渠成!因為人心都是肉長的,我想大王莊的老百姓也不會,不通情達理和隻會無理取鬧…… 然而,對待現時問題在處理上,也需要看歷史背景和追溯原因,由於中國幾千年的封建社會意識,在人們的頭腦中,早已打上了深刻烙印,他們相信迷信思想落後,也是必然和正常的,所以則就需要說服引導,做耐心細致的思想工作。如今在文安縣興修水利,不但是一項利民工程,又是刻不容緩的事,而且也不單單隻是官府做的事,它屬於改變百姓生活,有利於民生的一項工程,同百姓的冷曖息息相關。如果把工作做通了,就會使一些矛盾迎刃而解,這項工作不好做也得做,釘子不好碰也要碰,並且還必須把工作做好,不能讓矛盾激化了。於是,縣令袁大人就率領著縣裡的三班衙皂,以及水利工程指揮部的,張大勇和孟懷遠兩位施工隊頭目,同時還有,在施工現場乾活的一些人,都加起來一共有一百多人,大家都來到前線工地上,若按現在的新名詞說法,這就叫“現場辦公”。 袁老爺帶著眾人來了以後,就看王莊村的大人小孩共有,幾百口子早就聚攏在了那裡,但聽那些男女老少們,是你一言、他一語你這我那亂吵鬧。小孩子們更是趁機湊熱鬧,你打我一巴掌,我撓你一下子,是有哭的、有笑的、有喊的、有叫的,好似一坑哇哇亂叫的哈蟆一樣,是十分地熱鬧。在這些人的後麵,又站了一排排的年輕人,他們人人手裡都拎有家夥什,是木棍、鐵叉、抓鉤、釘鈀等,各式各樣。他們個個都是擰眉瞪眼,好似牛頭馬麵、鬼使判官,說實話,在這些人中間還真有人,早就準備好了要拚命!這也是之前計劃好的,他們一見上邊來了人,也清知道這回是從上頭,施工人員搬來了縣令大老爺。 因為,來人是由水利工程部的張大勇和孟懷遠陪同著!對於他們兩人,大王莊的村民都認識,大夥們一見有來人,馬上就不吵不鬧靜下來了。再說老百姓都沒有見過世麵,一般人也怕見官,特別在農村,過去就有一種說法,平民百姓見了官,則要矮三分或低兩輩,甚至還會遇災禍!意思就是說得低三下四。因為當官的都為上司,而草民百姓見了,就得給他磕頭問安,還必須稱他為大人,或喊叫大老爺,不是低了兩輩嗎!所以很多人就不願意見官,其原因就在與此,有詩為證: 百姓見官要免輩,溜虛拍馬又不願; 從古到今一個樣,因此人們躲著官。 張大勇和孟懷遠兩人這幾天做工作,已經來過大王莊多次了,也對村裡的人有些都已經認識了,他們一來就和熟悉的人打招呼。接下來,那張大勇先清了清嗓子,爾後就大聲說道:“我請鄉親們先肅靜一下,大家聽我說!為了解決水渠經過走向問題,今天我們水利工程部,則把咱們的縣令袁大人給請來了。我想大家對袁大人都很陌生,他是咱們文安人的父母官,也是專為黎民百姓辦事請願的,關於這一點又為人所共知!自從他來了以後,不僅把多年來的積案都給解決了,而且又為我們文安的,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現在又讓咱們,築堤防洪和開渠排水,可說這都是為了,咱們文安人民的福祉著想!所以大家都稱他是位,為民做事的好官、清官。如這此次水利工程,渠道需從你們村的老墳地裡,大家都反對進行阻攔!正好今天我們把,縣官老爺袁大人給請來了,你們要有什麼問題和意見,待會兒就向袁大人當麵提出來吧!我想如果是正確的,咱們的袁大人一定會加以考慮,並會秉公執法和給予公斷,下麵就請袁老爺講話!大夥們都鼓掌歡迎!” 他講完之後,就見那大王莊的老百姓,也隻有一少部分人拍手,還有一大部分人不拍手,掌聲則是唏唏啦啦!就從這一環節上看,就能說明那些不拍手者,心裡一定是有抵觸情緒的。隨後,袁大人首先就向在場的所有村民,宣講了這次築堤挖渠的重大意義,就聽他大聲講道:“大王莊的父老鄉親們!你們好?眾所周知,咱們文安這裡,本是個多災多難的地方,到處都貧窮落後,人民缺吃少穿,乃至有人,整天都是衣不遮體,食不飽腹,很多人難以養家糊口。於是,就隻好出外逃荒要飯,甚至是賣兒、賣女還仍然沒有活路,我認為其根本原因,除了十年九旱,就是這裡地勢比較低窪,幾乎上年年要遭水淹,故而也就有人編了,一段順口溜唱道: 千裡肥沃大平原,多災多難數文安。 十年九旱常發水,農民種地全靠天。 播了種子不收糧,可惜大片好莊田。 接下來,袁大人又繼續說道:父老鄉親們!難道說我們文安這裡就這樣長期下去嗎?我說不能!堅決不能!如果要這樣的話,我們文安縣人民是永遠翻不了身,或叫總也沒有出頭之日。究竟怎麼辦?以我看就是要與大自然作鬥爭!可能有人會問:是怎麼個鬥法?要我說就是要拚、要乾!要改造環境,改變一窮二白麵貌!我雖然這樣說,但是要若改造、改變起來就難了。也就是說,並不是一勞永逸的事,所以就需要我們大家,都樹立起大無畏的奮鬥精神!不靠天、不靠地,隻有靠我們老百姓自己。換句話講,就是要靠雙手去戰勝自然災害,隻有這樣,才能為我們文安人民,也就是我們自己,贏造出個幸福的生活。現在,本縣令我就說句大實話,也就是自從我來了以後,看到咱們這裡人民的生活,我心裡就一直發酸,眼睛經常流淚!便就下決心,定要為老百姓做點實事,為人民創造福祉。故而才向上麵請示,同時又在向朝廷申請,要求給撥一部分款項,再加上我們自己縣裡,也籌集了一部分資金,目前全縣人民總動員,已經開始在興修水利。目的就是在為我們,文安百姓謀幸福,給大家創造福祉,這本是一項富民、利國工程,所以我請大家都在心裡,要好好掂量一下”。 袁老爺講到這裡就沉默了一會,好象也覺得有點嘴乾舌燥,他身上背的有個水壺,便摘下來喝了幾口,然後又接著講起來。就聽他繼續道:“然而歷來治水都是兩種辦法,一種是堵,一種是挖,而在我們文安境內,也正進行著這樣兩項工作,一項是築堤圍水,以後再從上遊白洋澱,來了洪水就可以控製它,使之少淹沒些我們的良田。另一種方法就是開挖水渠,每當再遇到水澇時,就可以疏導水患給,廣闊田園帶來的災難,並且天旱又可引水灌溉,也可保證障土地豐收,讓全縣人民都能過上好日子。而從你們村旁過的這條渠,就是我縣的西線乾渠,它不光是項利民工程,並且也是百年大計,希望你們大王莊的村民,能拿出自我犧牲精神!一切都要顧全大局,不應計較一星一點的,集體和個人得失。不但須為他人和大局發揚風格,同時還要遵守國家法令,千萬不能阻擋工程進展!如若父老鄉親們,有好的建議和要求,也可向我提出來!本縣一定會充分考慮,酌情判斷和進行正當處理”。 然而,當袁大人講完這一段話後,現場就有很多人也似乎還不太相信,因為在封建社會裡,黎民百姓都是,被統治和受壓迫的人!而貪官汙吏又多如牛毛。如一些當官的與壞人,往往又是勾勾搭搭,沆瀣一氣!他們合夥欺負老百姓,所以人們對袁大人的講話,則是半信、半疑,但有些老年人和成年人,也覺得他說的在理,句句實情。因此他們原先的認識,這會兒也大都鬆動了,現在也隻有一部分年輕人,及那些難纏不講理的婦女們,加之又過分相信風水者,他們還在一個勁,不停的吵吵嚷嚷…… 突然,就聽有人說:“這裡是我們的老墳地,千百年來我們的祖祖輩輩,都在這裡棲息生活,他們耕種紡織,生兒育女,飽經了漫長地風霜辛苦。可以講我們的老祖宗,從一開始就看中了這地方!因為,也曾經過了無數的風水先生看,他們都認為這裡比較好,也實屬於一塊風水寶地。如果說讓你們在這裡開溝挖渠,那麼也準會把我們,大王莊的風水給破啦!我們全村大人小孩都不同意!由於我們的先祖死後,全都埋在了這裡,所以此處就為多處陰宅,我們的祖根祖脈,自然也都在這裡”。 有人一挑頭,眾人都打開了話匣子,結果,是你一言他一語地,七嘴八舌亂吵吵!這時候就見從人群中,突然跳出來一個人來,看他的年紀,已經有五十多歲,個頭也不高,長得卻非常古怪。是細長的脖子,腦袋像個不小不大的葫蘆,上麵禿頂發亮,周圍長著一圈毛,而且是賊眉鼠眼,鼻子塌陷,蛤蟆嘴,蒜瓣牙,頦下留著一綹山羊胡子,身上穿著一件毛蘭大衫,布襪子布鞋,讓人一看就覺得,他有點疾首蹙額。但見他走上前來,陰陽怪氣地自我介紹道:“草民的大號叫王皮六,小子雖然不才,可又是一名算卦先生!不光能測字、看像,同時還專門給人家,觀風水和看陰陽宅。可說在我們這裡,鄙人也算是位,曉有名氣的陰陽先生,所以,有人就稱我王半仙”。 他周圍的人一聽都笑了起來!有個年輕小夥子便接住他的話茬說:“可不是嘛!他的拿手好戲就是一會兒人,一會兒鬼,所以才叫王半仙”。還有人講:“他不該叫王半仙,應當叫王半鬼!”那人這樣一講,則把大家逗得更發笑了!有個別人還笑得仰天合地的。然而又聽有人說道:“我等請問王先生,你這算不算是屎克螂戴花——臭美!孫猴子打跟頭——不知天高地厚呀!”…… 原來,這位王皮六也是沽名釣譽,自吹自擂!說實話他純屬是個,粗鄙浮淺的東西,所以,眾人就嗤笑和埋汰他,也專拿他開涮。不過,這家夥雖然鬥大的字,不認識幾升,胸無點墨,可是他能說會道,嘴皮子卻是利害,不說有張秦、蘇義之口,能說六國不反,但是,也能把癟的說成圓的,活的說成死的!把死蛤蟆能說出來尿。 縣令袁老爺一看此人非常刁鉆、古怪,心想這家夥會耍嘴皮子,看來是很難纏能吹乎,或許就是個吹死牛,還企圖使人入他彀中,這正是: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江湖術士能會吹拍; 會看風水濫竽充數,說來說去盡是蒙人。 此刻,人們是嘰嘰喳喳亂起哄!就在王皮六的身後又有人插言道:“我說縣太爺你還不知道吧?現在我就向你介紹一下,我們王家莊的這位王先生,他的外號叫“王唬弄”,又被稱為“乾八年”。所謂乾八年就是能噴壺,若是白話起來,還真會誇誇其談忽悠人,能把死蛤蟆說出來尿,故而全村人男女老少,對他都十分清楚,他雖然出口成章,能說會道,狗攆鴨子呱呱叫。可是,他胸無點墨,目不識丁,給人算卦也是信口雌黃,一多半都是瞎胡謅,所以他就是個大騙子,有一些人就被他蒙蔽了”。 那王皮六一聽便是火冒三丈!就看他把嘴一咧十分生氣地罵道:“你媽那個腿娘那個腳!誰是個大騙子?你信口雌黃!我怎麼得罪你了?也沒有抓住你家的孩子搗井裡!我就是坑蒙拐騙也沒有拐走你老婆,你給我添亂找麻煩還揭我的短。我請你給介紹啦!常言講沒有君子不養藝人,誰請我算卦和看風水,那是對我信任看得起俺,也是薑子牙釣魚——願者上鉤!既然別人讓我瞎呱噠,也說明他們是願意上當受騙,又關乎你的屁事。再者說,凡是讓俺算命者都是想家裡好過,也想提前知道自己的前程命運,以及未來的吉兇禍福!你說我是忽悠人也好,唬弄人也罷,不過我是憑自己的一張嘴混飯吃,反正不管是黑貓白貓,能抓號子就是好貓。如果閣下若有能耐,也可以亮出你的本事嗎!”王皮六是得理不讓人,一時間他口若懸河,而是逞一時口舌之快!就進一步說明了,他不但很顧臉麵,也怕人嗤笑他。 那對方一聽就更不服氣了!便又接著他的話茬道:“這事情本來嘛!我若不說清楚你的身份,別人怎麼會知道,再說我們不幫你誰幫你,我本來是好心腸,卻被你當成了驢肝肺,你也真不夠意思。再說你讓我亮本事,我就沒有那包黴煙葉,俺認輸和服氣行了吧!不過我雖然人微言輕,講出的話又符合你的口味,但小禿頭上趴狗鱉——明擺著哩!”…… 袁大人聽他們瞎胡扯鬧笑話,可也覺得好笑,但又不好意思製止兩人,因為他作為縣令還得注意,自己的言行和身份,於是就問王皮六:“不知你這位王先生,還有何說詞?” 王皮六說:“據我最近一段時間的觀察,和過去以往所知道的,在俺們王家老墳地裡,經過小民我看,這一帶就是最佳的地脈,所以,這裡就是一塊最好的風水寶地。如果要是按照江湖上的行話講,又實為一處龍脈之地!也就能使我們全村人,今後都能過上好日子,可說這也是自然規律,板上釘釘是一定的!” 袁縣令一聽就感到非常錯愕!便裝作好像不理解的問:“噢!那我就要請教王先生您了,何為龍脈之地?” 王皮六撓著頭皮說:“你閣下要講這個我也說不太好!是不是它像龍,或者說是我們王家莊的女人,以後能生龍當天子坐皇帝,關於這一點我也稀裡糊塗,反正是講不明白!” 那大王莊的人們一聽全都笑了,特別是一些女人們,都嘰嘰喳喳亂吵吵說:“我們才不生龍呢!因為龍和鱷魚、蟒蛇差不多!到時候誰要真生個那家夥,還怕咬住了大腿哩!”眾人都吵鬧八夥的很熱鬧。 袁大人道:“我說王先生呀!若按照你的認為,這裡本是一塊風水寶地,那你說說你們村上各家各戶,現在是否都已經很富裕了?家家不愁吃、不愁穿、都過上了好日子?” 王皮六說:“這個還沒有!” 袁大人又問王皮六“你家呢?” 王皮六還沒有來得及作回答,就有人插話替他說了:“你要問他窮光蛋一個,又是呱呱唧,一個人吃飽了全家都不餓,一輩子連個老婆都沒有討到,屬於光棍一條,本是獨自一人過。大老爺還這麼客氣稱他為先生,以我看他算個屁!要說他也是後娘生後娘養的!然而他一個人還混得,吃了上頓沒有下頓,這一輩子他要想娶老婆,我看是難!難!難。可是再把話說回來,全村人都說俺王家莊老墳地,是風水寶地龍脈之地,既然這樣好,怎麼不冒青煙光出窮種?這就讓人納悶了!”…… 又有一年過花甲的老漢接著道:“我們莊上除了幾家大戶以外,也都大致差不多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其多數人家都是窮得叮當響,不光有外出逃荒要飯的,還有賣兒賣女的,攤上如今這世道,也可說是苦不堪言!” 袁大人又問王皮六:“你們大王莊有沒有居官的人?” 王皮六說:“從古到今,我們村上的人生了一代又一代,但都是庶民百姓,卻沒有聽說過哪輩子有當官的,不過,可出了幾家大財主,他們都是大戶有錢有勢!這算不算是人物?” 袁縣令道:“當然也算是人物!但地主老財大都是,靠強取豪奪和圈地,以及欺詐剝削窮人,所得到的土地。當然嘍!他們那些人都是世上的能者,也算是有能耐有本事的人,在當今社會裡,能出人頭地,可高出他人一等的,也隻少數人。這就叫車走車路,馬走馬路,剃頭的拿錐子,各有各的門道,正如每個行業的師傅一樣,他們自己都有過硬的一招。地主老財們也是同樣,他們都有一套自己的發家本領,所以,許多人都羨慕他們!我說王皮六,你認為本縣我講得對不對?” 但見那王皮六瞇起他的老鼠眼回答道:“大老爺您講得對極啦!還是您老高瞻遠矚,對啥事都看得透、說得準,而小人愚盹,一肚子青菜屎!別說俺肚裡沒東西,就是有東西恐怕也是茶壺裡煮餃子——倒不出來!所以,有些人就總不把我當人看”。其實他說的也是實情,若要論起他給人家相麵、算命、看風水的事,他心裡比誰都清楚,實際上也是忽悠人!再說他又沒有文化,隻是嘴會說和瞎胡掰,根本就不懂得周易和玄學裡的奧妙!若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