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美,美的讓人不敢接近。 月亮早已懸掛在天上。 如今我已是臭名遠揚,她還是那樣,如同天上的明月,我很慚愧,自知不配,又仿佛入了魔般的想起,那天她醉醺醺的臉龐。 如今我已年過中旬,卻也沒混出什麼樣子來,有時候也痛恨麵具的力量,是它把我變成了一個開始酗酒的醉漢。 之後的每一天,便和活在夢裡一般。 也已經記不清,上次在阿達斯加對戰的家夥的名字,隻記得經歷過那次令我精疲力竭的戰鬥後,就被麵臉朝廷的公務員以體力檢測不合格為由,從戰力排行中除名了。 也是那次任務,讓我認清了自己,體能方麵與腦力未被全部開發的缺陷。 我沒有繼續留在那裡,即使那裡的保潔工資比城市裡高出好幾十倍,我也果斷拒絕了他們給出的這個提議。 我很清楚,一條殘廢的野狗,再想繼續給主人看家,也隻是個礙眼的麻煩狗。 於是,我拿著小十萬美金的提前退休的辭退金,離開了那裡,開始我餘生的流浪。 大概在一個月後,我來到了西海道的墨西哥,這裡的生活很悠閑,人們怡然自得,小孩兒們從少男少女變成了一個個青年男女,再從青澀的愛情中邁入婚姻的殿堂,那個時候,我恰巧在教堂門口經過,看裡麵男女老少,人群擁擠,熱鬧的非常。 我剛走到門口,便有幾個笑容滿麵的白人將我拉拽進了他們當中,這是當地一種特有的風俗,隻要是這種喜事就會來很多人來熱鬧熱鬧,不管與彼此認識的或不認識的,都會湊到人群中,給氣氛增添多一分活力。 可我當時毫不知情,而且對於這種事情,我從小就是很抵觸,不知怎麼的,曾經家裡的大人都很喜愛熱鬧事,隻有我對於這些事沒有什麼興趣,剛成年時,我的這種抵觸心理愈演愈烈,至於當時沒能狠狠地逼迫自己一把,同學的婚禮也不足為奇的被我放鴿子了。 到如今我仍懷有一絲愧疚,很莫名不知是對同學情誼還是對自己,也仔細衡量過,怎麼說呢,都有吧。 又或許是我自詡的心理問題與精神疾病,想過找家醫院,再請個性感的私人女心理醫師,但當時,我本身沒有那個閑錢也沒有太大精力去計劃這些事,現在看來,那幾年整天都是胡思亂想,純粹浪費時間。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是性格缺陷。 ……他們把我拉進去,在人群裡麵,我看到了一個牲畜人,一個金魚女,在場的她不是唯一牲畜人,但她確實很獨特,她臉上紅金分布有緒的鱗花,以及眼角天然的微微揚起的墨色月牙線影,一雙出水芙蓉般純凈的雙眸,一頭烏黑的短發,發梢有點兒微卷,身材也是軟玉溫香。 隻是一個小小的擦肩,她的魅力就深深吸引住了我。況且在她這種半人形的狀態下,她的美就顯得更加真實。 我們之間的距離被拉開了很遠,但我好像還是沒忍住又回頭看了她幾眼。 我是完全投入了其中,甚至有些忘我,直至最後,她從人群中消失,我才突然回過神來……呃,這就是我的故事,望審核,久聞貴社大名,希望可以被錄用,感謝社長,感謝審核員,我真的很需要工作,多謝!” “寄件人_捷煞。” 捷煞,真名埃蒙·J,曾位列“朝廷”殺手榜第一百零七,戰力榜前三百,至今單身,出生地不詳,出生時間不詳。 其手的十個手指上都戴著一個戒指,每個上麵都刻有大寫“LY”,頭戴黑色小禮帽,方片黑色墨鏡,光頭,深紅色絲絨打底衫,黑色領帶,外套一件黑色硬皮革馬甲,唇釘耳釘更是必不可少。 放下鋼筆,他陷入了思緒,自言自語道:“隨便寫吧!反正我也不抱希望了。” 隨後,他又自言自語的嘲諷的:“哼,都什麼年代了,還也寫信,害~,真是形式還需資本的支持啊。” 隨後,他拿起信裝入信封,然後帶上一個綠色的啤酒瓶,推門走出了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