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君你剛才說需要證實一下的是什麼?”小胖子問。 “嗯!墻上寫英泥廠你們都覺得很奇怪吧?英泥廠已經倒閉很多年了,還是我們今晚早些休息,明天早上去英泥廠看看吧”澤君說。 “好的”二人回答。 他們三個就迫在鏡仔的床上睡了一晚。 第二朝一早,他們走到英泥廠門口,其實英泥廠是他們以前的學校前前身,即先有青洲英泥廠,倒閉後,變成青洲避靜院再後來就是廣州名校知容中學,也是他們三人第一次見麵的地方。 “Hello“後麵傳來一句英文,把他們三個從回憶拉回來, 三個少年隨即轉身,看見一位衣著十分得體,金發藍眼的英國婦人,“Hi ,who are you?“澤君用英文回答說。 “我是奧德利,請問這裡以前是英泥廠嗎?“奧德利問 “原來您識中文,是的,這裡是舊英泥廠!“小胖子回答 “噢!這裡變化太大。“奧德利說 “這裡是我們以前的學校,但自從自容中學搬遷之後,這裡便成了一個荒廢的建築物。“小胖子說 “奧德利,請問你是否知道有關英泥廠的事?“鏡仔感覺眼前這女人對這棟建築物好像十分熟悉,便問道問 “是的,我在這裡度過了人生最初的11年,在二十年代至三十年代初,我父親英國人伊雷·亞必擔任澳門青洲英坭廠經理兼總監,他帶著我媽媽艾莉、我和妹妹麗沙住在山腰間的經理樓”故地重遊,奧德利百感交集,興奮地說:“這是一個了不起的家。經理樓是一幢坐落在大花園裡的漂亮豪宅,寬敞的拱廊式陽臺延伸了樓層的長度,上層樓層被劃分為幾間大麵積和高天花板的房間,房間地麵鋪橡木地板和柚木鑲板。奧德利和妹妹共享一間寬敞的臥室,姐妺臥室毗鄰既豪華又古色古香的客廳,亞必夫婦則在對麵的房間。下層是優雅的餐廳,陽臺上安放柳條椅和桌子,在那裡吃下午茶和玩耍。因為亞必是經理,所以公司為他們家雇用了一名照顧孩子名叫李彩的保姆、一名廚師、一名女仆、一名園丁和一名公司司機,還有一名公司摩托艇的舵手。回首往昔,奧德利滔滔不絕,她在青洲的童年回憶是無憂無慮的、美好的。 “李彩?”聽到熟悉的名字鏡仔不禁皺一皺眉頭問。 “是的,李彩,她還有個女兒叫嘉瑩。後來,工廠破產,我和家人回到英國生活,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了。”奧德利回答說。 “李彩是誰?”小胖子問。 “我們家的清潔工李姨全名就是李彩,不過這個名字也是很普遍的”鏡仔也把冰廠發生的事告訴奧德利並請他下午時分過去冰廠一趟,看看是否當年的那位保姆。 “Sure,下午見,我還想在這裡周圍轉轉!”奧德利說。 他們三人告別了奧德利之後再向山上方開走,這次是由澤君帶領。 澤君一路走一路向周圍的樹摸摸嗅嗅“應該是這棵啦!”澤君邊說邊拿出小刀在樹身上切割出一個口子,然後樹葉流出,取瓶子把樹液保存。 他們一起回到冰廠,然後把堂哥陳瀾勲找來,把所有相關人士叫到飯堂。 “我已經知道這些血字是怎樣形成的”接著澤君開始示範,拿出瓶子的樹液塗在墻壁上,樹液受氧化及墻壁的影響很快就變形成了血紅色的字。 這時勲哥答話“對!我們也化驗出是某一種植物的樹液,但現時還不知道是哪一種,你這是那取來的?” “這個是血桐古樹,又叫流血桐,皆因血桐受傷後會流出樹液,氧化後變成紅褐色,像流血似的。澳門唯一一棵的血桐古樹就在青洲山上。”澤君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