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能斷定兇手是誰嗎?”小李哥問。 “靠這個當然不能啦!我們麻煩奧德利出來看看,這裡有哪位是你認識的?”鏡仔說。 “啊彩!啊彩!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奧德利”奧德利激動的抱住李彩。 李彩攤坐在地上回答說:“小姐,我怎麼可能不記得你,你是我從小照顧大,我把你和嘉瑩一樣當是自己的女兒” “啊彩!怎麼會變成這樣,這個葡國人的死不關你事吧?你有什麼難處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的”奧德利說。 “對!李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瓶子裡裝的就是樹液,我是在你房間中找到的,你有什麼解釋,死的是葡國人,你一定要說清楚,我們才能幫你的。”鏡仔說。 “當年青洲避風塘工程的承辦人黃老板,他雇用100多名老少不一的女工做浚河搬泥之什役,我那時18歲,想賺些外快幫補家用,而黃老板也雇用了我,我們就一直在工作,直到有天下班打算回家,由於當天工作比較晚,隻有自己一個人,那個葡國三劃軍人跟住我,拖我在青洲英坭廠後方、一僻靜荒廢無人居住之地的蓬寮強奸了我。隨後其他女工幫我,群往法庭控告,奈何澳例軍人屬於軍法範圍,法官不能過問,我沒有辦法,我本想自殺,一了百了,後來發現自己有了嘉瑩,想著孩子是無辜的,便打算獨自養大她”李彩哭著道。 “後來嘉瑩因為是混血兒,一直被人歧視,中國人覺得她是外國人不跟她玩,外國人又覺得她是中國人,這孩子命真苦.幸好直到遇到奧德利一家,他們一家不但對我們很好,而且還十分照顧嘉瑩,老爺,太太還讓嘉瑩讀書,兩位小姐又同嘉瑩玩,本來以為終於迎來光明,佛祖終於眷顧我們母女。但後來水泥廠倒閉,他們便走了!而我又遇到那個賤人洋鬼子又再出現,跟嘉瑩說是她的爸爸騙走了嘉瑩,嘉瑩不知道我是因為被強奸才有了她的,他非常之渴望像奧德利家庭有爸爸,媽媽,所以一聽到那個賤人說是她的爸爸就被騙了過去”李彩越說越激動,手握起拳頭,青筋也出現了。 “一直在冰廠工作是因為相信嘉瑩會回來找我的,但結果等來的不是嘉瑩而是那個賤人,事發當天上午約10:30,和意姐收拾完飯堂就打算出去走走,他突然出現在兵營門口,便把他拉入工具房,滿懷希望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可以見到嘉瑩,便問他嘉瑩的下落,誰知那個賤人竟然笑著回答說:“哈哈,你不會和那小雜種一樣天真到以為我會把他帶回葡國吧!小雜種真跟你一樣賤,你養她這麼大,居然兩三句真跟我走” “你!你到底把嘉瑩怎麼!”李彩害怕道 “這個小雜種遺傳了你的漂亮,身材,我把她怎樣?哈哈,就像當初對你這樣!不停的求饒,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真的很天真”金若漢淫笑道“我可沒有殺她,我有跟她說隻要乖乖聽話服侍我便帶她到葡國,是她自己不識好歹要尋死”那時剛好青洲山正在建造炮臺,金若漢擔心查到自己身上,所以就推嘉瑩落炮臺地基,然後埋屍走回葡國。 “其實你們兩母女應該要感恩,可以得到我的寵幸”說完他就打算走。 李彩閃現自己被強奸的畫麵和嘉瑩的樣子重迭,已經崩潰,腦中嗡嗡聲,一氣之下瘋狂的地拿起手邊的工具向他的後腦敲打,也不知道作了多少下,他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聲後就倒在地下,我才驚醒自己殺人了,之後偷了意姐的鎖匙把他拖到飯堂,然後拿出之前準備好的樹液寫在飯堂的墻上。” “人渣!人渣!”小胖子激動到在地下不停的地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