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對你的經歷我們感到十分遺憾,但是十分抱歉,在我們的立場,你還是需要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勲哥說。 “我不明白!我不甘心!為什麼我的女兒不能夠像奧德利這樣長大?這個上天真是不公平的,我自從被強奸之後我就一直剪頭發把頭發剪到像男人一樣短,我什至常常自責是因為我的樣子,我的長發才讓我經歷這些。”李彩歇斯底裡地叫。 “啊彩!這不關你事!真的不關你事!請你不要自責”奧德利抱住李彩安慰道。 “他是該死的!該死的!你們知道嗎!他為什麼就能夠逍遙法外!我女兒原本可以健康成長的!她自己一個人在山上孤零零的這麼多年”李彩情緒開始失控把頭撞向墻上,鏡仔及澤君立即拉住她“李姨,你冷靜!冷靜!嘉瑩不想你傷害自己的” 勲哥立即叫救護車,救護人員到來給她打了一支鎮靜劑才冷靜下來。 “啊彩,你不用怕,我會寫信到領事館幫你的”奧德利說 “李姨,我都會請爸爸到商會請求協助的”鏡仔說。 最後大家散去,鏡仔回到房間。 “怎麼還是眉頭深鎖?”澤君問。 “你怎麼還在,不回家了嗎?”鏡仔抬起頭發現澤君還在 “是否有什麼想不明白”澤君問。 “對,還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屍體為什麼會出現那個笑容?哪個葡國鬼子始終之前都是軍人,以李姨一個女人,怎麼能把他拖到飯堂?雖然距離不是太遠,而血桐古樹的汁液李姨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去取完又拿回來?而且為什麼要在墻上寫哪幾個字呢?還有那個洋鬼子過來時,洲伯在守門口,他為什麼不知道呢?是睡著了嗎?”鏡仔十分不解。 “我對這些都存在疑問,但我懷疑那個洋鬼仔是凍死的”澤君說 “凍死?”鏡仔登大雙眼。 “我在書中看過一些人如果在失溫狀態下,加上意識模糊,會有一種外界很熱的錯覺,在極寒中突然感覺到熱,凍死前在長時間的寒冷中突然感受到了溫暖,再加上出現了幻覺,自然會放鬆下來,露出滿意的笑容。”澤君回答說。 “那我們就去冷藏庫看看?”鏡仔說。 他們兩個來到冷藏庫,一個在外麵,一個在裡麵,然後找到了一個大的麻布袋,在麻布袋上發現血漬。 當天就隻有季叔進入冷藏庫,難道季叔是幫兇? 他們立即走到員工宿舍找季叔,看見季叔正在收拾行李。 “季叔,您去那?”鏡仔驚訝地說 “我要回美國啦!你要乖乖的聽爸爸話”季叔回答說 “為什麼?”鏡仔問。 “其實之前都有跟你爸爸說了,這裡已經穩定了,而且我的家人也在英國”季叔回答說。 他們把麻布袋拿出來問。 “季叔你在冷藏室有看到這個嗎?” “你們不用問了,是我幫李姨的。本來打算警察們散去,就燒了這個麻布袋,這都被你們發現”這時門口傳來洲伯的聲音 “那天看到李姨拉住哪個葡國人進來,我都也留了個心眼,之後看到李姨不知所措站在工具室門口,我便走了過去,便發現那洋鬼子一動不動,我這才認出當年在山上看見一個女學生被洋鬼子欺負,就是他,但我不知道那個女學生原來就是李姨的女兒,我那時年輕、怕事不敢說出口,他是我心中一條刺,我每晚發夢都會夢見那個女學生求助的眼神,是我對不起那個女學生,然後我就拿麻布袋,和李姨把他放在冷藏室”。 洲伯平靜的說。 “後來季叔說要去冷藏室點貨,我們隻好偷了意姨的鎖匙開門!把洋鬼子搬到飯堂,本來是打算搬上青洲山埋了.但害怕被季叔發現,之後叫李姨去青洲山去取樹的汁液,其他就是你們所見到的”。 “放心,我會自首的,你們早點回去休息吧!” 大家都沉默了! 澤君留在門口,等鏡仔和洲伯出去後, 轉頭問季叔:“真相真的是這樣嗎?” 季叔沉默了一會,微笑道:“真相真的那麼重要嗎?最重要是壞人得到應有嘅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