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白梟無語至極的看著蹲樹上等他投喂的一群小猴兒。 這才是第三天吧,為什麼他們就能等的這麼心安理得呢。 以前他們還在這豐收的季節裡麵自己蹦躂著找吃的,結果在吃到了香蕉之後,他們居然就在這兒等著他給送。 這也太坑爹了吧。 白梟苦嗬嗬的看著自己的背框被這群猴子們拿走,苦嗬嗬的看著那應該是頭領的小猴還給了他一根香蕉。 看著他不吃之後甚至還伸手搶回來那根香蕉,用看弱智的眼神看著他。 剝開香蕉皮咬了一口,然後又把這咬了一口的香蕉遞給他。 咋的?我比你吃香蕉吃的多,吃的早,我還用你做示範呢。 小猴大王可能是看著他不接的模樣,真的生氣了。憤怒的叫了兩聲,然後跳著還沒有他膝蓋高的小身子跑了。 蹲的一個能找見信號的水邊,努力的想想,鄙視人的表情包是什麼來著? 忍無可忍,找無可找。某人親身上陣。 韓七術看著那憤怒的小白毛加上中指,然後就噗嗤一聲笑了。這倒黴催的。 韓七術:如果你隻是憤怒的話,那麼我想你不夠格兒作為我的朋友。 白梟:你大爺的!!!! 韓七術:呦嗬,看不出來呀,你還挺憤怒。 韓七術:笨蛋! 白梟:你大爺的,你才笨蛋呢。就這麼點兒事兒,你就不能直接跟我明著說呀? 白梟:你還至於讓我跑多少趟,還給猴子他大爺的送東西。咋的白來的不要錢唄,咋使不心疼唄。 白梟:你個孫子也就是遇上了我,要不然換第二個人都不和你玩兒。 韓七術:說的好像我求你似的。這樣吧,反正我也不缺人辦事兒,你可以不用回來了,追求你的自由去吧。 白梟:滾犢子!!!!!! 韓七術看著這個憤怒的感嘆號,忍不住笑了。他終於是從後麵走出來身上在憤怒的青年身上拍的。 “這個地方,就算是你,我的試金石,我敢把後背交給你,你敢把後背交給我嗎?” 白梟吐掉嘴裡的苦菜根兒,被嚇得差點兒沒掉水裡邊兒去:“你怎麼過來了?不對,你是跟著我上來的。 我怎麼沒發現你跟著我過來呢?” 看著這個驚訝的快要被震掉下巴的小白毛。韓七術笑的那叫一個人處無害。 “真的,你真跟我走一條路上來的。你要是真的能跟我走一條路上來,我還就不信我居然沒發現你跟了我一路。” 白梟伸手抓著自己的腦袋,他還是不敢置信,滿滿的不敢置信,這叫什麼事兒啊?自己絕對是一個好手呢,居然沒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 如果這個人要真的有壞心思,真的準備要他命的話,他是不是可能會死在他手裡他都不知道。 就算是到了現在他還是不敢確信。遲疑著,他又問了一遍。 “你真的跟著我走了一路?” “來的這一條路上你走了三個小時27分,這中間你休息了四次。罵了我整整三個小時零27分。其中出現長輩的詞語占了絕大多數,在石頭上罵的那一段時間最長。 還要我繼續往下說嗎? 要不咱們來一個有圖,有真相。” 白梟比了一個憤怒的中指,但是他也知道自己這個突然加入的絕對成不了心腹,人家願意給他一個機會,這個絕對是好的。 畢竟要是自己的話,絕對不會留下這個刺殺過自己的人,這就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誰知道會不會繼續的自殺自己。 不回頭就直接的向前走,淌著緩和的水流慢慢的向前走著。從有水的地方來,到有水的地方消失。 這是在沒有條件的條件下,最好的消除自己存在痕跡的辦法。 哪怕是對方有最好的獵犬,在水裡,這狗也是個廢物。 午後炙熱的驕陽烘烤著大地,哪怕是在山頂上,在水裡,溫度也沒有少的太多。 就連那偶爾吹過的山風也帶著熱氣。樹葉的撥弄間,露出來的斑駁陽光,更加的刺痛皮膚。 “我說為什麼你自己親自出來?據我得到的情報所知,你手下應該有很多的能人異士,難道就不能讓他們出來乾活嗎?” “我說過了,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是可用之人,我可信你。那麼我的團隊歡迎,但是這個考核隻有我自己能做。 因為我是這個團隊的boss。” 白梟一聲輕笑,他第一次這樣格外的正式的看著青年人:“怪不得他們都要叫你boss。原來你就是這樣自稱的。” “沒錯,我就是這樣自稱的,當然我也希望你能夠叫我一聲,但是前提是……” “我要通過你的考驗。” “沒錯,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但願的你是這個聰明人。” 韓七術說完,他從後腰摸出來一把銀色的手Q:“他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俏姑娘。就是因為他格外的小巧袖珍。但是他卻是個潑辣的姑娘。” “一把小巧的武器。在我的手裡能要了你的命,你確定要給我嗎?”銀色的手Q抵在青年的頭顱上,白梟聲音帶著陰沉的說道。 “你可以開Q試試啊。” “你居然不害怕嗎?要知道,人的命隻有一條。隻要我輕輕的扣動手指,你的小命兒就在我的手裡結束了。” 韓七術依舊是那妖孽的輕聲笑,他繼續腳步都不變的向前走著,順手還在褲子口袋裡麵掏了一下,然後手上托著一個銀白色的東西向後送:“這是俏姑娘的花裙子送你了。” 花裙子個P,消音器就消音器唄,你還在這兒跟我花裙子。見過有毛病的沒見過毛病這麼重的。 白梟吐槽一句,蒼白的手指接過來,極其熟練的往Q上安,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不管怎麼都有那麼一塊兒安不上。 “我說過了,這是個潑辣的小姑娘,她不走尋常路,總要和人擰著來。” …… 大爺的,這就沒一個正常玩意兒。誰家這東西不是標準型號的,就到他這兒膈應人。 人家正常的,他到這兒是反著的。算了算了,跟這樣的玩意兒治不起這個氣。 反著手板的東西被安裝上調配了一下,確實是不錯,抬手對著那高高的瞭望塔,上麵就是一Q,那個人利索的摔坐在地上。 但是卻沒有引起什麼太大的反應。 好手藝 白梟咧嘴一笑:“那天我就沒想要你命,結果你倒好。你說就我這時候也想要你命,那不就一槍的事兒麼,真不懂人情世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你那嘴要是再撇的話,咱們兩個就可以直接坐滑梯下去了。” “你大爺的,你一天不氣我不行嗎?你把我氣死了,你少一個得力手下,你不知道嗎?” 韓七術回他一個笑:“莫牢騷,牢騷太多容易挨揍!” 說完了話,人就直接的沖了出去,白梟叫著你個精神不正常的玩意兒,也跟著沖的出去。 可不精神不正常麼,誰家那麼大一個老板,居然就這樣沖出去了。還跟人家肉搏。 但同樣的肉搏的血腥畫麵也激起了他的血性。他二話不說沖著加入兩個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後,後背永遠是沒有空著的時候。 安賢希無語的看著眼巴前這‘大爺’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土匪居然這麼理直氣壯的在這兒劃拉 遊戲的間隙,賀筠章抬腳踢踢安賢希的腿:“說真的,你哥呢?” 挪挪,躲開那一腳:“我上哪兒知道去?我又不是他的婆娘。上哪兒去還得跟我匯報,我看跟你匯報的次數更多吧。” “你真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他都已經三四天沒回來了。如果不是你說我連他遇到襲擊我都不知道。” “最好是這樣,別讓我抓到你們兩個的小辮子,否則你知道後果的,告訴他,如果回來的話,上我那兒找我一趟。 我找他有事兒。” 一局遊戲結束,他拿起來旁邊兒的單肩包:“對了,我放這兒的那臟衣服,你記得阿姨來了讓幫我洗一下。” 無語=_= “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