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任務僅剩一周,再達不到100貢獻度就要小命不保,李軒看著這個0也是無可奈何。這做偵探沒有渠道,任務哪兒是那麼好接的。 “扶老奶奶過馬路都試了,所以係統你到底要我貢獻啥!” 係統沒有回應。 眼看著都到了午時,馬上一天又過去了,此時亂糟糟的聲音穿入躺椅上李軒的耳中,似乎有什麼‘命案’‘殺人了’李軒立馬精神了…… “大福小安,走,過去看看” 大福小安是陪著李軒來到這平安縣的仆人,很好辨認,胖的叫大福,瘦的叫小安。 聽著聲音是從不遠處菜街那邊傳來的,隻見街道人滿為患,大福小安便拿著手為李軒開道,邊叫著‘都挪挪,都挪挪,軒公子到’ 周圍人雖然大多不認識所謂的軒公子,可一見這軒公子非富即貴,也都讓開了道。 李軒來到這前麵一看,圍著的是個小店鋪,也沒招牌。被兩個漢子把門給攔住了,裡麵隱隱聽到一個男人的哭聲。 周圍人指指點點“珍子也是命苦,嫁給大春也沒享到福,生了個娃,結果全被大春犯癔癥給砍死了” “唉,誰說不是呢,這丫頭當時嫁給大春的時候,可不知道大春有癔癥” ………… 這時隻見一個捕快頭急急忙忙帶著四個衙役往裡進,李軒見狀立馬叫住 “鐘捕快,等等” 這鐘捕快這才回頭一望“哦,軒公子,身體好些了嗎?” 這鐘捕快名叫鐘衛,因為前些日子這位軒公子被刺殺,可把平安縣令大人嚇壞了,又是封城,又是讓捕快巡守的。好在李軒福大命大。 醒了之後捕快衙役也一直在名偵事務所轉悠,前世作為偵探的李軒深知情報的重要性,雖然和鐘衛見的不多,幾壺玉堂春,便和捕快們就都有了個照麵。 “好些了。”看著鐘捕快停下腳步,李軒湊上去低聲道“讓我也進去瞧瞧” 鐘捕快看了看周邊百姓,點了點頭,於是就走了進去。 隻見這屋子前堂支起一個菜攤,後麵還有一個小院子,院子裡有三間屋,南邊一間主屋,西邊兩間像是茅房和雜物房,東邊是與隔壁隔開的圍墻。 從主屋走進去,便看到一個大個子滿身是血,坐在地上哭泣,麵前躺著一個婦人和三四歲的孩童,初步看來都是一擊斃命。 兩個捕快見狀便把這名叫大春的大個子男人兩手摁住。 “這人都是你殺的?”鐘衛問道。 眼看大春就像沒聽見一般,淚流不止,兩個捕快就加重了手裡的力道,把大春的手往下一壓。 “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大春這才反應過來“我醒過來,就這樣了……” “先帶走”鐘衛似乎也看出來大春情緒很不穩定,示意兩名捕快先把大春押走 鐘衛撿起了大春麵前帶血的刀,看起來像是現代水果刀,隻是比現代水果刀看起來粗糙些,厚重些。 於此同時李軒也在打量現場,越看越不對勁,這死亡現場,女人和小孩明明死在主屋的地上,一點反抗痕跡沒有不說,女人的血也應該是後來精心布置的。 剛才守在門口的漢子對著鐘衛介紹起來。 “官爺,我叫張二,住他家隔壁。這男的叫湯大春,女的叫倪珍珍,是夫妻,這女孩是他們唯一的孩子,大春有癔癥,發起病來,就罵人打人,整個菜街都知道。 可他一般也不在家,早上去附近村裡菜農家裡收菜,順便拖著車也去附近村裡賣,中午回來一趟,下午便又出去了。 這不今天看他家遲遲沒開門,便敲了敲門,沒人應,又過了不大一會兒,就好像聽到大春喊了一聲,我一聽不對勁,就和李四趕緊把他家門揣開了,看到……便招呼我婆娘報官去了。” “你住隔壁,那在這之前你有沒有聽到其他聲音?”鐘衛看著圍墻問 “昨晚倒是聽到過,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今天我在前屋看攤,除了大春喊便什麼也沒聽見了。” “昨晚聽到了什麼?” “像是大春發了癔癥在大聲罵人” “你有聽到倪珍珍的聲音嗎?”此時李軒插嘴道。 張二和鐘衛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李軒身上。 “有,倪珍珍也說話了”張二回到。 “哦,軒公子對這個案子有什麼看法?”鐘衛想起李軒開的事務所,也頗有意味的問道。 李軒想起貢獻度,現在也不是藏拙的時候。 “這個現場比較奇怪,首先大春力氣再大,發了癔癥要捅人,絕不可能僅僅隻捅一刀 而且是兩人,死在廳裡,這兩人也不可能毫無反抗。” 李軒蹲下身來,指著血跡道 “再看女人周邊都是血,可是怎麼看兩人的出血量絕不僅僅隻有這麼些,所以我判斷血是小孩的,這不是倪珍珍死亡的第一現場” 鐘衛有些意外,點了點頭,正色道。 “軒公子說的是,你確定聽到死者的聲音嗎?” 張二聽後,有些慌亂連忙點頭“大人,確實聽到了啊,我婆娘也聽到了,雖然隔著屋子含含糊糊的,但確實是女子聲音” 李四“大人,我開的雜食店,開的比較晚,昨天傍晚看到倪珍珍抱著孩子急匆匆回到家,一直到宵禁也沒出來過,期間大春回來了,我在門口也聽到大春發癔癥喊了” 李軒聽後暗暗思索,鐘衛也皺眉“去把烏仵作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