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李軒卻感覺到,腦海中係統似乎響了“叮,貢獻值+2” 嗯?0變成了2,李軒難免有些驚喜,麵上不動聲色,看來還是得一些專業上的東西才能漲貢獻值,李軒心想。 於是在這個所謂的烏仵作沒來之前,更認真的勘探起了現場。 這時一個和大春有七分像的男人匆匆跟著一女子走進屋子。 “嫂子,嫂子,這叫什麼事兒啊”男人哭嗆著 “湯主簿,這是……”鐘衛看著來人道 “死的這是我嫂嫂,這屋是我親大哥家,我剛得到內人消息便趕過來了。”湯主簿道 “我這大哥……這叫什麼事啊。鐘哥有所不知,我這大哥比我大三歲,自小家境貧寒,供不起兩人讀書,所以大哥很小就出來做小生意了,就是為了供我讀書,眼看著日子一天天好起來,我大哥便得了癔癥,鐘哥到時候可一定要幫忙說說情” “行兇的不一定是湯大春。”李軒開口道。 “這位是?”湯主簿聞言,看著李軒 “這位是周員外家來的那位,軒公子”鐘衛介紹道 周員外便是李軒的舅姥爺,李軒祖母的親弟弟。 “軒公子,失敬失敬”顯然關於李軒來到平安縣這件事,全縣的官員都知道。 “這位是縣衙主簿湯二明”鐘衛向李軒介紹到。 “不知軒公子何故說大哥不是兇手?” 李軒便把剛才的推論說了一次,這一次貢獻值沒加,不過這也在李軒意料之中,管他有棗沒棗先打上一竿。 湯二明聞言皺眉,隨即舒展開來“還請鐘哥和軒公子查明真相,為我大哥洗清冤屈。”湯二明做了一揖 李軒注意到,在他說湯大春不是兇手時,湯二明及後麵的婦人顯然都有些異樣。 李軒雖奇怪,但還是問道“不知之前大春癔癥發作可有行兇征兆?” “沒有,多是胡亂罵人,大春一般看別人不還嘴也就不動手”張二對這個癔癥鄰居還是有所了解“後來聽說湯大人從老丈人哪兒給大春抓了些藥,大春這兩年就沒怎麼犯過病了” “那湯主簿府上離這兒多遠?” “啊?”湯二明聞言,顯然愣了一下“軒公子,這與我家有何關係?” “怎麼?不方便說” “離得不遠,從巷子穿過來,步行也就半刻鐘。隻是今日在縣衙辦公,聽聞內人消息趕過來才晚了些。” “那你們見死者最後一麵是什麼時候?” “昨日我從縣衙忙完回家,我見到過,她帶著孩子與內人閑聊。” “哦,湯夫人,都聊些什麼?”李軒聞言看向婦人 “就是一些家常,因為老大從小供著二明讀書的緣故,雖然兩家分家了,但兩兄弟關係比較近,嫂嫂經常會收攤後帶著一些菜,來我家串門” “那昨天也是拿菜過去了?” “沒有,之前我們在街上訂的同款成衣做好了,她這兒離成衣店近,取了貨便順帶給我送了過來” 李軒注意到,這位湯夫人說完顯然更緊張了,於是李軒兩隻眼睛緊盯著她。湯夫人隻是低下頭,李軒還看到湯夫人頭上滲出隱隱約約的汗珠。 湯二明看著,連忙拍了一下湯夫人“這天真熱,香芹你回去把早上熬的銀耳羹,給兄弟們都端來。” 湯夫人聞言趕忙點頭“是是,我這就去。” 鐘衛看著湯夫人離去的背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又具體說不上來,隻想是第一次看見屍體緊張吧。 “我看這家院子不大,養著這麼些雞,臭氣熏天的,我出去轉轉” “軒公子聞不慣也正常,隻是我與家兄自幼家境貧寒,窮怕了,院內養雞也能補貼一些家用”湯二明接話。 “那湯主簿家中可有養雞犬之類的?” 湯二明聞言一愣“前些年養了些雞,還有隻貓,隻是這幾年家中常有人拜訪,有味道,多是不便,於是便沒養了。” 李軒聽聞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湯二明,便招呼在前堂等候的大福小安出了門,鐘衛見狀,便與湯二明起身相送,張二李四打了聲招呼,也離開了,隻剩鐘衛和湯二明交談了起來。 約莫一刻鐘,李軒又再次返了回來。 隻見一人在勘察屍體,想必就是烏仵作了,烏仵作名叫烏五仵,世代仵作,傳到烏五仵已經是第五代了。 李軒聞言也不禁感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好嘛,法醫有編製不說,金飯碗還能傳五代,怪不得取名都叫嗚嗚嗚。 烏仵作當場粗略檢查完,果然現場血液大多都是小孩兒的,並且倪珍珍身上刀傷是貫穿傷,但並不是致命傷,是失血過多而死。具體其它的細節,烏仵作說還要再等等。 李軒聽著烏五仵的「屍檢報告」看了湯二明一眼,湯二明聞言臉色似乎白了一分,似乎注意到李軒在看著他。 隨即索性轉頭看著李軒“軒公子,不知有什麼問題嗎?” 李軒把玩著小指,帶著些許笑意看著他。 湯二明看李軒不出聲,沉不住氣了“我想請問軒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鐘衛看著湯二明,連忙晃了晃他,似乎要提醒他李軒的貴族身份。 李軒出招了 “不知湯主簿家中可還有其他人有癔癥?” “我母親也有” “那湯主簿可有?” “我如果有,怎麼能勝任大夏官員。” “哦?是嗎?” 湯二明聽出李軒語氣有些嘲諷“軒公子若是覺得我有癔癥,就拿出證據來,即使你是鎮國公之孫也不能汙蔑我” “所以你就為了主簿之位便隱瞞自己癔癥之實” “為了這主簿之位便對嫂嫂見死不救” “為了主簿之位,便一刀捅死四歲的侄兒嗎” “就為了主簿之位你便陷害自小供你讀書的兄長” “是這樣嗎?主簿湯—二—明!” 李軒語速越來越快,聲音越來越響,湯二明聞言瞳孔逐漸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