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總裁(1 / 1)

尋真歸 皛軺 2985 字 2024-03-16

按響門鈴,一位略顯年老的女聲傳來:“請問你們是誰啊?”路明義:“阿姨好,我是路明義,刑警一隊的隊長,我們找方利有事”。隻聽見阿姨打了通電話給方利:“方總,有一個叫路明義的警察找你”。方利:“快請他們進來”。   屋裡燈壁輝煌,樓間隔很高,給人的感受就一個字大,大的有點浪費。不一會,方利穿著睡袍從二樓下來。方利有點吃驚:“路警官,什麼事還麻煩你親自跑一趟”。路明義:“方總,我們是否打擾你休息了,真的是有急事找你”。方利語氣疲憊道:“沒有沒有,我才洗澡完,還沒打算休息”。   路明義:“方總,這位是我同事葉見齊,你不介意他對我們這次的交流做一份記錄吧”。說著便拉著葉見齊的衣角,葉見齊見狀連忙幫襯說:“是的,方總,隻是一個簡單的記錄”。方利思索片段:“隻要不涉及什麼行業機密,都可以記錄”。   路明義看出方利有點不自在的樣子,語氣溫和道:“方總,這次隻是一場簡單的交流,你不用過於緊張”。方利故作輕鬆笑了笑說:“路隊長,我始終還記得那天警察看我和林木的眼神,還有你單獨看著我的樣子,不禁有點害怕呢”。   路明義開著玩笑:“方總,說笑了,你是見過大世麵的人,這就把你嚇著啦”。方利解釋道:“路警官,你說笑了,我們商人天生怕的就是警察”。路明義:“好的,方總,從現在我們開始進入主題”。   一旁的葉見齊早已經把筆記本打開,準備著一場激烈的大戰開演。路明義:“請問你是否資助過程琴,在林曉讀書期間?”方利支支吾吾起來,路明義:“方總,我希望你真實的回答,這對於破程琴的案子十分有幫助”。   方利猶豫一會:“路警官,我不知道怎麼說,怎麼說呢,我資助過她們母女倆,又沒有資助過”。路明義聽不懂他說的什麼意思,再次明確道:“請你具體如實的再次回答一遍”。   方利:“我是資助過程琴,但是程琴有時候還回來了,有時候,她也會幫忙我生意上的事,這樣算來,也不算資助吧”。路明義:“所以,可以理解為你們是互幫互助的關係?”方利:“可以這麼理解,我到希望是我幫助程琴的多”。   接著路明義問:“這件事林木是否知道?”方利:“他肯定知道啊,一直以來他都沒有說什麼”。路明義:“林木對於這種事是什麼態度”。方利:“他即不支持,也不反對”。路明義:“所以,你對程琴的態度是否已經超過一個朋友的界限?”   方利義正言辭道:“我承認我是一直都喜歡程琴,但是我決沒有超過朋友的界限,但凡我有一點點的逾矩,程琴她都會嚴厲批評我,所以維持這段關係,我必須隻能是以朋友的身份”。   路明義:“我看你的信息是未婚,請問是否是因為程琴的因素?”。方利忙解釋道:“不不不,程琴從來就沒有給我一點點的希望,是我一直執迷不悟放不下對她的感情”   路明義:“那林曉對你是什麼態度?”方利:“我和林曉相處的很好,甚至可以說是比她和林木的關係還要親近,怎麼說呢,我一直把她看成是乾女兒”。路明義:“程琴知道嗎?”方利:“說實話,我曾不止一次向程琴提出收林曉為乾女兒的事,她都沒有同意”。   方利繼續說道:“她總是思慮的很周全,生怕她的做法就傷害了林木,所以程琴在我相處總是謹小慎微的”。路明義:“對於林木,你對他得看法是什麼?或者你認為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方利顯然又再次陷入思考,緩緩開口:“他給人的普遍印象就是老實,真誠,不可否認,但我認為有時候很沖動,是一個情緒化的人,有時候我真瞧不起他,他就是個懦夫”。   路明義眉毛一抬,明銳的嗅覺,讓路明義得出事件發展越來越有意思。路明義:“能給我具體說一說,你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嗎?”本來方利還想說些什麼,聽見路明義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他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就是暢所欲言毫無保留的全說出來了。   此時好像是方利一個人的舞臺,沒人敢打擾他,生怕打斷這正在演講的企業家。方利繼續道:“林木在技術學院的時候,人人都欺負他,因為他總是處處忍讓,有一次程琴幫他解了圍,他感激不盡,從那以後他就一直追求程琴”。   方利略停頓幾秒:“要不是他小子近水樓臺先得月,說不定後麵就沒他什麼事了,我因為在外地上學,平時與程琴見麵不多,就互通書信,其實說實話程琴是不願告訴我這些的,都是我一個好兄弟和程琴同一個院校,我從他那裡打聽到的”。   方利:“後來,這小子還真就很快就和程琴結婚了,那個時候我學都沒上完,聽到這個消息,我當時真的很痛苦,我原本就是想等立業了再成家,這也給程琴一個保障,所以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個朋友的身份在她身邊,我不敢給她一個輕易的諾言,早知道會……,悔不當初”。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此時的方利好像落入了無限的悲哀中,路明義等人靜靜的等待著方利再次開口。一會兒,方利開口:“等林曉出生後,林木就去外麵打工了,他很聰明,自己考了個結構工程師,但由於他常年在外地,程琴和林曉,我都有特別關照她們,有幾次,林木看見我登門拜訪,他就生氣了,臉上十分不樂意”。   路明義不忍打斷方利:“你不是說林木沒什麼意見嗎?”方利:“他就是情緒化,心情好時,就不說什麼,心情不好時,對的都是錯的”。路明義心中還有一個問題想問方利,正巧方利講的就是他問題的解答。   方利惱羞成怒地說:“路警官,你知道嗎?最讓我瞧不起的是他從來不主動給程琴錢花,每次都是程琴向他要,他還扣扣搜搜的,認為根本花不了那麼多錢,否則程琴也不會向我借,林木的錢都是自己在支配,有時候他想不給程琴錢就不給,真的是個懦夫”。   路明義:“明白你的意思了,既然這樣程琴和林木的感情應該是有裂隙的吧,怎麼兩人也沒有說離婚,他們長期分居兩地,程琴是可以起訴離婚的”。方利後悔的說:“路警官,我勸過,但是程琴太善良了,她說不願林木受到傷害,也不願我陷入不義的境地”。   路明義:“好的,謝謝方總,給我們提供了這麼多信息,最後我想問問你知道李老頭嗎?,就是最近意外去世的李老頭”,方利有點疑惑,剛好先前給路明義開門的阿姨來給路明義等人倒水,聽到了李老頭的事,手中的水撒了出來,似乎是有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