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利：“不好意思，路警官，我不知道這個人，也沒有太關注這件事”。阿姨給路明義和葉見齊倒完水，轉身要離去，這位阿姨滿臉膠原蛋白，不愧是有錢人家的保姆，路明義注意到她異常的表現，開口道：“等一下，這位阿姨，我有事想問你，方便嗎？”。 方利：“梅姨，路警官問你話呢”。此時的梅姨才反應過來，忙答：“哦哦哦，方便方便”。路明義：“梅姨你認識李老頭嗎？”梅姨：“我認識他，他是一個拾荒匠，也經常來方總家收垃圾”。方利似乎好像想到了什麼，問梅姨：“是那個滿身酒氣，我給他錢，他不要錢，隻要酒的老頭嗎？”。 梅姨沒想到方利還記得他，回話道：“是的，方總，那個人就是李老頭”。葉見齊聽見方利送過李老頭酒，瞬間興奮起來，連問到：“方總你什麼時候送過李老頭酒？”這一問把方利問住了，方利表情有點復雜：“好像是一周以前吧，具體是什麼時間，我忘記了”。 路明義掐了掐葉見齊，眼神瞪了瞪他，示意他，應該是他來提問，葉見齊馬上明白了不應該搶他的話，便繼續在電腦上記錄起談話內容。路明義：“對了，方總，你還記得你送李老頭的是什麼酒嗎？” 方利：“這個我記得很清楚，我送了他一瓶茅臺，他當時十分高興，還說些給我當牛做馬的話，也不知道他是開心的胡言亂語，還是根本就是喝醉了，在說些酒話”。 聽見方利話的葉見齊都快坐不住了，因為李老頭死亡喝的酒正是茅臺，路明義又再次回過頭瞪了眼葉見齊，葉見齊才稍微安靜下來。方利也看出來了有點不對勁反問起路明義：“怎麼了，路警官，李老頭的死，是喝我的酒死的？我的酒可沒有什麼問題啊” 路明義解釋道：“是的，方總，但是你不必過於但心，不是酒的問題，想必遲遲沒有公布李老頭的死因，你也應該猜出來什麼”。方利心領神會道：“我懂了路警官，放心吧，我一定配合調查，不亂說些什麼”。 路明義轉頭問一旁等待的梅姨：“梅姨，對於李老頭，你還知道些什麼嗎？什麼都可以”。梅姨：“李老頭為人豁達，脾氣也好，健談，喝醉了酒也不發酒瘋，除此之外我並不知道了”。剛說完話的梅姨又馬上說了句：“等一下，路警官，我想想，李老頭和我說過一些事情”。 路明義耐心的等待著梅姨，突然梅姨好像是想到什麼，音量大了一個度：“路警官，我起來了，李老頭說有很多好心人資助他，就是有人提供他用小罐子裝酒喝的。”路明義覺得真相就在眼前，連一旁的葉見齊都能明顯感受到他的期待。 路明義壓著喜悅問：“梅姨，那你知不知道是誰叫李老頭用小罐子喝酒的”。梅姨有點不好意思道：“路警官，李老頭沒說過，我也不知道”。清晰明了的真相一下子又被濃霧團團包圍，總是讓路明義和葉見齊的心從山頂重重的摔在山下。 路明義：“好的，方總，我們的問題問完了，也該走了，十分感謝你和梅姨對我們工作的支持”。方利：“路警官，有關程琴案件的問題，盡管問我，我一定知無不言，還有，有什麼進展，我希望你能跟我說說”。 路明義回道：“好，告辭”。便拉著葉見齊就往外走，到了車裡。路明義似乎有點不開心，對著葉見齊就是一頓輸出：“你能不能不要輕易的打斷別人的計劃，還有你小子能不能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要是哪個嫌疑人看見你這樣，都早早跑了，還用得你來抓”。 葉見齊也知道自己錯了，撒嬌道：“對不起嘛隊長，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我就是太激動了，想到我們長期沒有進展的案件，又有了新的進展，一時間沒把握住情緒”。路明義：“撒嬌沒用，妄老師還說你是各方麵的精英，我看也不過如此，明天給我交3000字的檢討書”。 葉見齊哀嚎道：“好吧，路隊，我寫就是了”。過了一會，葉見齊問路明義：“路隊，你說方利和程琴到底是什麼關係？”路明義想都沒想就退口而出：“金嶽霖與林徽因的關係，可惜林木不是梁思成”。 葉見齊感到有點驚喜：“哇，厲害啊路隊，你這點評簡直是字字誅心”。路明義驕傲地回：“怎麼？你以為你隊長我就隻知道破案，其他什麼都不知道嗎？菜就多練，不會說，就多讀點書”。 葉見齊覺得路明義又在諷刺他，憤憤不平的說：“路隊，找書苑 ｗww.zhaoshuｙuan．com 你等著吧，遲早有一天，你的位置會是我來坐”。路明義笑著道：“好好好，我等著你，記住明天的檢討書要準時給我交來，我來上班的時候，我就要看到你的檢討書在我的辦公室桌上”。 葉見齊後悔說大話了：“路隊，我錯了，我錯了，你寬限我幾個小時，我明天下午交給你可以嗎？你看今天都這麼晚了，我還陪你一起加班，就寬限我幾個小時嗎？”。路明義受不了葉見齊一個勁的示弱：“別說了，我答應你，有沒有點骨氣，大男子漢大丈夫，天天就在那裡求來求去”。 葉見齊小聲嘀咕：“這不對你管用嗎？”路明義沒聽清：“你在說什麼？”葉見齊：“沒什麼路隊，我是說以後要成為你這樣一個寵辱不驚的人”。路明義：“別拍馬屁，多做實事”。 葉見齊過來一會又問路明義：“路隊，我還有一個疑問，你說為什麼方利剛開始有點怕你啊”。路明義微信說：“哦，那個啊，方利有一次和林木打架，來過警察局一趟，不巧是當時我來那個警察局處理點事，就碰上了來上廁所的方利，就盯了他一眼光”。葉見齊若有所思：“哦，那我明白了，那確實怪不得他……”。 葉見齊又異想天開說：“路隊，你說方利的企業有沒有什麼問題？”路明義：“葉師弟，你一天天腦洞大的很，他企業隻要不偷稅漏稅，不違法，其他我們也管不著，正好你明天也去調查一下他的企業”。葉見齊怪聲怪氣道：“好吧，知道了，路隊。看還不是要我去查”。最後一句聲音太小了，路明義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