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章以訛傳訛(1 / 1)

天律 文地也 4224 字 2024-03-16

從官員手中接了遞過來的一封書信,由於是從丟失之後而找回來的,因此讓江文濤辨認出這封信的真假來?隻怕是模棱兩可。   當時,青雲尊者將一封寫給青山尊人——國師的親筆信交給江文濤的手裡之時,他隻是瞅了一眼,對於捏在手中的這封信與首先那封書信的筆跡是否是一致?江文濤辯認不出來,他做不了什麼真與假的鑒定。   這封信,對於江文濤來講,當他不是遇到自己無法解決的事情之後,才能派上用場。在他的腦子裡並不想著去見那個遠在京城的師伯,而隻是借著到京城的順道一路,找到十三之前的那個江家村。   此次,江文濤下青雲山的目的是來尋根江家村的,弄清楚在十三之前,發生的那起血光之災——屠村是因何而起呢?   關於這封被捕頭找回來失而復得的書信,其實江文濤做不了什麼辨認確定,可是在過堂之中,對於這封信他必須要有自己的答復:“好像是那封信。”   接著禦史大夫說道:“這封找回來的書信,本官已經拆開看過了,是你師父寫給國師的信。”   “你怎麼能隨便拆別人的私信呢?”江文濤的話有種言語偏激。   “小子,本官比你更了解你的師父。”禦史大夫加重了語氣。   “比師父的徒弟更了解他的師父,大人與我師父一定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江文濤在猜測。   “關於本官與你的師父是什麼關係?在這裡無法奉告,問你的師父去吧。”又來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話。   “又是這句話。”江文濤嘴裡念著。   “小子,信已經找到了,你的身份已經被確認,可以走人了。”說完,禦史大夫起著身。   “信雖然找到了,”江文濤嘴裡嘀咕,忽然一大聲:“還有我的馬呢?”   “馬在外麵。”禦史大夫本不想搭理他但還是回了話。   “謝大人!”是江文濤的感激之聲。   “小子,是該謝謝本官,不然的話,現在還關在大牢裡。”禦史大夫麵上帶著笑。   一起身的禦史大夫,由一個官員陪著,離開了這間帶血腥味的屋子,消失在門外。   江文濤由一個捕頭和另一個獄卒陪著,看到禦史大夫從容不迫的離開了這裡,然而,他坐在一條凳子上沒有起身,還在端詳著捏在手裡的這封書信。   一旁的獄辛催著:“小兄弟,我們走吧。”   “我的馬呢?”江文濤問道。   另一邊的捕頭回話:“小兄弟的馬,就在州府大牢的大門外。”   江文濤瞟了一眼這個捕頭,盡管這家夥對自己不單以刀相見,而且在這間屋子裡,還用棍棒撲打過自己,是一個手段殘忍的劊子手。現在對自己如此的恭維,馬上消除了對這個家夥的記恨。湊過腦袋去問道:“你可知道,大人對江某人為什麼會這麼的好呢?”   “這件事,我一直也在納悶。”捕頭也搖了搖頭。   “首先,大人不是挺信任你的,跟著他應該有些時間了。”江文濤的眼睛一亮。   “與禦史大夫見過幾次麵,雖不怎麼的熟悉,但是隻要見到在下,總會把一些事交給我去辦。”像捕頭這種為虎作倀的狗腿子,當然頗受一些惡毒上司的賞識。   “大人是挺信任你的。能不能告訴我,大人對江某人為什麼會這麼的好?”江文濤有些迫切需要。   捕頭沉思了一會,平視著頭來道:“以在下之見,肯定是小兄弟的那封給國師的親筆信,而引起了禦史大夫的慎重啦。”   接著獄卒附和著:“國師乃皇上身邊的紅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些大官誰不巴結他。”   “你們怎麼不去巴結國師呢?”江文濤不懂官場上的道道才問。   “我們這些官府裡的小嘍囉,哪裡有那門道。即使有了門道,堂堂國師怎麼會瞧得起我們這些小兵小卒。”獄卒說完轉了轉下巴。   捕頭鼓了鼓勇氣,裝著笑道:“……嘿,以後有機會,小兄弟給我們這些小兵小卒引見一下國師如何?”   江文濤隻是又瞟了一眼左邊的捕頭,昂著腦袋沒有作聲。   捕頭能觀顏察色,心裡懂味:從縣城到州府的這一路途以來,三個捕快與江文濤發生了過節,當時他們仗勢欺人,本來三個人打不過一個江文濤,但是由於記恨在心,到了州府之後又使陰招,請來禦史大夫把個江文濤拿了下來,被關進了大牢。在審問他時,窮兇極惡的捕頭用棍棒狠狠敲打他。這些才是昨日前天發生的事,怎麼可能這麼快的就讓江文濤忘記了吶。   隻聞“撲通”的一聲,捕頭下跪在地上:“小兄弟,你是大人,大人不見小子過。”   江文濤再又瞥了捕頭一目光,還是沒有作聲。   “有話老話說的好,不打不相識吧。再者,我們之間的過節,還不是那個丟了刀的家夥,惹大兄弟生氣了。若不是那個家夥挑撥是非,我們之間也不會發生那些不愉快的事不是。”   “你是他們的頭。”江文濤知道這家夥在推脫自己的責任。   “當時在下被那家夥蒙蔽,一時糊塗,惹大兄弟生氣了。”捕頭是連連叩頭。   “這事認了錯,就算過去了。起來吧。”江文濤不是記仇的人。   “大兄弟,是原諒在下了。”捕頭不敢起身。   “起身吧。”江文濤加重了語氣。   “謝過大兄弟。”說著收縮兩腳立了起身。   “帶江某人去找那馬。”江文濤催促著。   捕頭低頭哈腰的靠近了江文濤,伸出兩隻手想去牽他的一隻左手。   “用得這一套吧。”江文濤掙脫出來。   “在下隻是想攙扶一下大兄弟。嘿、嘿嘿。”   “江某人有那麼脆弱吧。”江文濤朝捕頭擺了擺手。   “大兄弟真是威武神勇!”接下是奉承的話。   “在前帶路吧。”   “是。”捕頭側過身,在前領著道,接著江文濤跟了上去,然後是獄卒尾隨而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當他們三個一前一後出了一張門,到了外麵,忽然江文濤站住了。   走在前麵的捕頭覺得後麵沒有跟上,也停住了,回過腦:“大兄弟,還舍不得這裡。”   江文濤在看著抓在手裡的一封信,問道:“這封信,是你找回來旳是嗎?”   “是在下找回來的。”捕頭湊了近來。   “好像說,那封信不是丟了不見了?”不知江文濤是不是在問話。   “先是不見了,後來在下再返回縣城,費了好大的-番周折才找回來。嘿、嘿嘿。”捕頭邀功的話。   “好像不是像你所說的這樣,包袱裡的衣服在,信箋也應該在呀?”江文濤把後麵的一句話放慢著。   “大兄弟,怎麼又提這封信的一事?”捕頭其實心知肚明。   “在懷疑,你瞞得了禦史大夫,卻瞞不過江某人。”江文濤正著色道。   捕頭猙獰的眼光瞟到江文濤那一副怒氣之時,知道自己的小心機敗露,又是“撲通”的一聲,趕緊下跪在地,道:“大兄弟真是火眼晶晶。”   “承認了是吧。”   獄卒一聽吃了一驚,告戒的道:“兄弟,你怎麼能在禦史大夫跟前撒謊呢?”   捕頭忙做辯駁:“兄弟,不是小弟的本意,隻是那兩個家夥,先扯了謊,我跟著他們倆以訛以訛了,後來在下再返回縣城,逼問他們倆索要書信,才告訴在下的內情,為了不讓禦史大夫生氣,我也隻能硬著頭皮堅持下去了。”   “兄弟,你不怕禦史大夫知曉這件事。”獄卒還在急他。